誰敢與醉傲峰開這樣的玩笑?醉傲峰大喝道:“誰?給我滾出來!”
躲在床底下的月含羞與狼牙爬了出來,月含羞笑道:“你的耳朵也挺厲害的嘛。”
醉傲峰用劍頂著她的胸口冷若冰霜地道:“又是你!我的警告你似乎不放在心上。”
月含羞道:“沒有,沒有。你說過不再讓我來這,可是沒有說不讓狼牙來呀。狼牙回來探親,沒有辦法,我只好跟來。別生氣,醉哥哥,看看我送給你的東西滿不滿意?”月含羞含笑的臉上突然出現了驚愕,因為她聽到了布被撕開的聲音。“醉哥哥,你幹什麼?那是我辛辛苦苦幫人打了十天的工,用自己的工錢買來的。你不能撕,不能撕!”
月含羞上前阻止卻被憤怒的醉傲峰用力地甩在了地上。醉傲峰將撕碎的衣服與鞋一同扔向月含羞,對她大吼道:“帶上這些東西給我滾!滾!”
月含羞哭了起來,她叫道:“我恨你!恨你!狼牙!我們走!我再也不來這了!”
“狼牙,回來!不許將狼牙帶走。”
“你給我了,就是我的。狼牙,走,走!”
“狼牙,你敢!”狼牙發出不情願的聲音看著醉傲峰又看著月含羞。
“我恨你!你是壞人!”月含羞哭著跑了,她下樓梯時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沒有人扶她,沒有人關心她。她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哭道:“大哥哥,有人欺負媚眉,大哥哥,你在哪裡?大哥哥,大哥哥……”
醉傲峰聽到那鈴鐺聲中夾著的哭泣聲漸漸遠逝,他氣憤地抱起地上的碎布條從窗戶扔了出去。他罰狼牙面壁思過,自己開了一罈子酒,自個兒喝起了悶酒。喝了兩罈子,還沒有平息心中的怒火。可是小屋裡已經沒有酒了。他只好走出森林小屋去買酒,他進了城裡的一家酒癮鋪,付帳買了二十罈子酒。就在這個時候聽到走過的一個人道:“這回,可是替大哥東北虎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另一個道:“主人真是高見,知道那小丫頭幫醉傲峰買衣服便故意換了女人的衣服給她。”
“哈……我真想看看醉傲峰看到這些女人衣服與女人繡花鞋時,他臉上是個什麼表情。哈……”
“肯定肺都氣炸了,這還用說。”
“最好氣死。哈……一想到——哈……笑死人了,笑死人了,哈……”
醉傲峰迴頭一眼就認出那個大笑的人是鱷魚頭。他知道是自己錯怪了月含羞。但知道了真相又怎樣?趕走月含羞不正是他想要的麼?可是被鱷魚頭捉弄,還真的心裡不舒服。他於是拔腿便走了出去。
買酒的老闆叫住他道:“客官,您的酒……”
醉傲峰丟下兩錠金子道:“幫我綁好,呆會辦完事後來取。”
鱷魚頭與手下幾個一邊笑一邊往前走。突然有個道:“大哥,那小子跟了我們很久了。”
鱷魚頭與手下回頭一瞧,便往旁邊吐了一口痰,道:“嘿,敢找老子的茬,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他帶人走上前圍住了醉傲峰。他對醉傲峰橫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爺我是誰?”
醉傲峰冷冷地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
鱷魚頭的一個手下道:“滾,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這樣與我們大哥說話,你小子活膩了是不是。”
醉傲峰連瞧都不瞧那個人一眼,他鎮定自若地道:“你們又可知道爺我是誰?”
鱷魚頭用輕蔑的眼神打量著醉傲峰,道:“誰?報上名來,讓爺為你掂量掂量。”引起一陣譁然地取笑。
醉傲峰道:“你們可認得我手中的劍?”在劍鞘上有一個“醉”字
“醉……”鱷魚頭的心裡不由打了一個寒慄,道:“小子,今天算你倒黴。告訴你,醉傲峰這小子是咱們的死敵,你手上居然有“醉”字,就是我們的敵人。我非讓你變得連他都認不出。”
鱷魚頭那幫手下將醉傲峰團團圍住,拔刀朝他亂砍過來。醉傲峰躍起,凌空一反手,只聽噹噹噹幾聲,亂刀已經被斬成數段掉落在他們的腳邊。醉傲峰迴頭望著那些出手的人,他們不由冷汗直冒退後三步。這麼快的出手,連看都沒有看清楚。如果是殺人,恐怕聽到的不是刀落地的聲音而是一顆顆的人頭。醉傲峰瞪著鱷魚頭,那種眼神帶著極度殺氣。
鱷魚頭大喝道:“沒有用的狗奴才。”他親自衝了上去與醉傲峰交起手來。醉傲峰手裡的劍始終沒有出鞘,只是用一種極快的身法遊走在鱷魚頭的周身。鱷魚頭的眼睛都花了,他拼命地襲向醉傲峰,但連影子都抓不著。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