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湛哼笑一聲,手一鬆,我從牆上摔了下來。他扯掉我的面具,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以後別跟我耍花招,我可沒那麼大耐心跟你玩。”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被他抓過的肩膀更疼,我努力笑道:“哥,我們完全沒有必要搞成這樣。其實事情的解決方法很簡單,你派人去那裡找東西,我們在這裡等,找到了不就皆大歡喜了?你也不用把我藏來藏去,還要躲避別人的追趕,多好。”
“說的很有理。”他放開手,陰陰地,“可惜除了我自己,我不相信任何人,當然要親自去取。”
這話徹底斷了我的念想,我知道拿到東西后我是不可能活了,這人是真正地心狠手辣。
“不過,”他的手又撫上我的臉,肆意撫弄著,“對於女人,我或者可以憐香惜玉一點,權看你怎麼表現了。”
他的手像一條蛇在我臉上爬,我禁不住輕輕發抖。我很明白,就算我咬舌自盡,也威脅不到他,別做無用功了。強自忽略臉上游動的手,諂媚道:“想必你也出身不凡,女人不願意,你肯定也不屑於做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霸王硬上弓也沒什麼,反正結果都一樣。”
我看著眼前越來越大的臉皺眉,琢磨著萬一這個色胚有進一步的行動,我該怎麼辦,咬他還是咬我?除了黑寐,我不要任何男人碰我。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他還是放開了我,我跌坐在地上長長吁了口氣。
他輕笑著略輕蔑地看著我,好像灰狼看手裡的小白兔一樣,手又捏住我肩上的傷口,毫不憐惜地用力,一字一句道:“記住,別耍花樣,下次再有這種事,可沒這麼簡單。”
看著他走出去,我很想放鞭炮,有種送瘟神的快樂。
恬靜回到屋裡,一張俏臉滿是陰雲,看我跌在地上也不來扶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充滿了不屑和敵意。
我忍住肩痛,慢慢挪著,爬了很久才爬到床上。
真的太想黑寐了,如果這時候能讓我看到他,要我做什麼都行。我只想賴在他懷裡,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幹。
第二天一早又啟程,就在上馬車的時候聽到兩聲馬鳴,扭頭看去,是花痕淡和馬緋娜。
花痕淡看見我的時候,笑著點了下頭,我也扯了下嘴角,不知道眼神是不是很哀怨。他最終還是沒有認出我,朝著瀧山方向進發了。
嘆口氣,我重新被帶上馬車,在遊湛對面坐下。
水上逃生
昨天被遊湛掐疼的肩膀今天更是疼的厲害,上馬車的時候牽動了下,疼得我直咧嘴。
對面的遊湛,正在吃著女人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