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納緹伍茲的助理和保鏢們已經習慣了被這位老闆無視,習慣了納緹伍茲的沉默,今兒方召一來,就聽納緹伍茲哈哈大笑,完全不似平日裡的沉默寡言。
“好久不見了!方召!”剛見面納緹伍茲就塞給方召一把吉他,“還記得怎麼彈嗎?”
納緹伍茲擔心方召許久不碰吉他,生疏了。
“記得。”方召接過吉他,說道,“在皇藝進修期間,也有樂器練習的自修課。”
“那就好!”
納緹伍茲廢話不多說,先跟方召飆一段。
房間們關攏,隔絕了裡面吉他的聲音。
左俞同納緹伍茲的保鏢們守在外面。當然也不是乾站著,保鏢與保鏢碰面,相互吹捧順便交流下職業經驗。納緹伍茲的保鏢也拿了茶水和點心,酒是不可能的,工作期間不允許碰酒。
剛才帶方召過來的被左俞暗地裡作過比較的那名保鏢,此時坐在左俞對面,他今年提升到納緹伍茲貼身保鏢的位置,納緹伍茲外出的時候他同其他幾個人一起貼身保護,屬於升職加薪之列。大概是對方召的保鏢太好奇,他問了左俞平時的工作。
左俞淡淡一笑,“老闆外出的時候隨行,老闆在家的時候我們也有任務,執行老闆的命令。”
那保鏢愣了愣,“你們老闆不外出的時候你們還有任務?”
左俞維持著淡定笑容:“當然。”
任務太多了,比如給寵物餵食,比如遛狗,比如去上培訓班……這些都是不能說的!
坐對面的那保鏢不知腦補了什麼,眼中閃過敬意與羨慕:“能被老闆委以重任,是保鏢的價值體現!厲害!”
“咳,哪裡哪裡。”左俞維持住面部表情不崩。
兩名保鏢聊著聊著,從業務經驗,說到處事哲學,然後,開始吹自家老闆。
“別看我們老闆平時說起話來慢慢吞吞,但一摸吉他就是狂風驟雨,兩個極端,不過嘛,天才總是有個性的,人不可貌相。”
納緹伍茲的保鏢一副“蹭到老闆天才光環的我真是幸運”的樣兒。
對此,左俞贊同地點頭:“我懂!就像我們老闆,平時瞧著多溫和文藝的一個人,可一打……打遊戲,就變狼人,很暴……爆發力,不然也作不出那麼多史詩音樂,其中有幾首還能治病呢!”
他是個優秀的員工,不能說老闆打人夠狠。
納緹伍茲的保鏢們倒沒多想,在納緹伍茲這裡,方召更多的是一名藝術家,一名文藝工作者,連帶著,納緹伍茲的保鏢們也將方召定位為文藝青年,方召當初在“space”一挑六的事情,早已被“文藝青年”的濾鏡模糊了,那是打架嗎?那是蹦迪!
納茲保鏢:“其實,像我們這種給名人當保鏢的,雖然工資高,但有時候心理壓力真大。我們老闆,一個月跟我們說的話,估計還沒今天跟方召說得多。總感覺時刻被嫌棄。”
左俞保持微笑:“我懂。”當鹹魚壓力也大。
倆保鏢在外面分享保鏢的壓力,房間內,方召跟納緹伍茲對飆了會兒吉他,納緹伍茲飆滿意了,問起方召最近的事情,問需不需要幫忙,又推薦了幾處合適的住宅區。
方召簡單說了下,又道:“不是說新得了幾個舊世紀的物件?我瞧瞧。”
“哎對,差點忘了!”納緹伍茲帶方召到他的收藏室,“收藏架上的這些都是,不過上面是真品,下層是仿品,仿品可以直接上手。”
納緹伍茲的父親是考古學家,喜愛收藏古董,連帶著納緹伍茲對舊世紀的物件也有點興趣,只不過他偏愛吉他和各種舊世紀樂器,其他的都靠後。不過,總的說來,還是有點興趣的,得到一些舊世紀物件後,他會小心放在收藏架上,又讓人照著真品仿製出來一套,平時把玩,過過癮,真品他可捨不得,而且很多舊世紀物件,即便修復過,加固過,但五百年過去,再怎麼修復也容易受損,再說了,即便那些物件完美還原,也遠不如新世紀的很多新材料堅固。
納緹伍茲給方召介紹新得到的這些舊世紀物件都是些什麼,在舊世紀是做什麼用的。
“這個,是舊世紀的一種手提電話,受損程度較嚴重看不出原本樣子,你看下層修復後的仿品,這是它完全的樣子。據說這還是比較早的一種,體型大,在舊世紀它還有個俗稱,叫什麼‘大哥大’?無法想象那時候的人是怎麼拿著這麼大一個東西打電話的,太不方便了!”
能得到這個不完全的磚塊機,納緹伍茲還是很得意的。雖然受損嚴重,但現在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