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缺一個替代者,但是在賽季結束之前是不可能找到替代者的。”他對助理教練英格里希這麼說。
英格里希覺得很無奈,這樣的情況他也無法解決。他只能自我安慰道:“最起碼這場比賽我們贏了。”
“下一場呢?”伊姆斯問。
“先就這麼一場場的贏下”英格里希回答的有氣無力。
伊姆斯不說話他知道目前來說也只能這樣了。
這一場贏了麼下一場?一場接一場地贏下去到哪兒算哪兒啊……
當每一步都盡全身力氣的時候,誰還能保證下一步不會就此倒下?誰還知道究竟能夠再走多少步?
晚上的頓斯酒吧裡,大也都在熱烈地討論下午的那場比賽。在他們看來球隊贏得有些僥倖,能夠贏主要是楚的功勞,因為他帶領著後防線抵擋住了對方几十分鐘的狂轟濫炸,而沒有丟球。要知道防守的時候所面臨的壓力是非常大的,一個不小心,某個節點崩潰了,就會造成全盤崩潰。
大紛紛向楚中天表示祝賀,稱讚他在這場比賽中的出色發揮。雖然本場最佳給了門將安迪爾頓斯酒吧的人都認為貝爾能夠當選本場最佳,那是因為很多極具威脅的射門都被楚中天消滅在了萌芽狀態,所以他完全沒有遭遇到真正嚴峻的考驗。
對於家的讚譽,楚中天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防守只能保證球隊不輸球球賽除了輸贏卻還有平局這一說的啊……
他想擁有能夠讓球隊贏得比賽的能力。
但只要一想起比賽中他那兩腳射門他就覺得鬱悶,難道和北格倫福德聯隊的那個進球的是“不可複製的經典”了嗎?
鬼才信咧!
他想練射門,卻沒有合適的場地。練習帶球和控球對場地沒什麼要求,只要有一個立足之地就行了。帶球可以在跑步的同時練,控球也一樣。射門怎麼辦?沒有球門也得有一個可以掄開射的空間啊……
話說頓斯酒吧的後門倒是有一個小院子,勉強可以達到要求。楚中天卻並不敢在哪裡練習射門,因為他擔心一腳打碎了樓上老闆住所的玻璃……在球場上多次射高之後中天是堅持這麼認為的。
打碎別人家玻璃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楚中天只能在去訓練的時候想辦法。
他的辦法就是留下來加練,為此他給約翰老闆商量上打工的時間從八點開始調整成九點開始,雖然這會讓他總打工的時間減少入自然也減少。可這個時候楚中天顧不得在這上面斤斤計較了。
楚中天沒有告訴任何人他要加練,他也沒有拖著一筐足球去球場上加練射門事實上就算他想這麼做,也做不到。當溫布林登的訓練結束之後,球員們紛紛離去,球場的管理人員就將大門鎖上了,他想進去也進不去。
他抱著屬於自己的那個茵寶足球,站在球場外面,在他身後是屬於國王牧場的停車場,空間還算寬敝,可以讓他掄開了來射。他仰頭看著高大的主看臺外牆相對於他的身高來說算高大的了,但是和隨便一家英超俱樂部的球場比起來都只能說寒酸。
這面紅色的磚牆上沒有任何一扇窗戶,正好拿來練射門。現在就算對著真正的球門射,也沒什麼意義,他所要做的第一步是保證儘量每一腳都不打飛,而對著牆射的話最起碼可以在大多數時候節省跑去撿球的時間,因為足球能夠彈回來。
在平時訓練中,伊姆斯主教練說過:“寧肯射偏也不能射高,射偏了你的隊友還有機會補射,或者撈一個角球。射飛了可就什麼希望都沒了,還送對方一個球門球。你們算算哪個划得來?”
顯然射中球門最划得來……不過對楚中天這樣的人來說,先能把球壓住不射飛就很不錯了,射飛和射偏比較起來,還是後者更划得來。
楚中天看了看面前這堵高約十米的牆,這個高度應該可以保證他踢出去的球不會直接飛過圍牆,落到球場裡……
於是他在地上找了塊石子,步測加目測在牆上畫了一個球門大小的長方形區域出來,他的目標就是往這個區域**。做完這一切,楚中天扔掉了石子,抱著足球退了開去。退了大約二十米的樣子,他停下來,這麼看過去,和從罰球弧頂地帶到球門的距離差不多了。
楚中天滿意了,他後退了之後助跑射門!
嘭的一聲。
足球這次倒是沒射高是直接偏到了右邊。
撞在牆上的足球彈到一邊中天是沒有備用球的,他只能自己跑過去重新帶回來,再次射門。這次足球倒是沒偏,而是毫無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