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轉頭對著顧青衣說道。
顧青衣沒有任何的推諉猶豫,直接便是將這些令牌中的分數劃了過去。
單獨被丟在另一邊的齊天昊眼中閃過濃濃的不甘,但此時他同樣只能將自己的令牌丟了過去,畢竟,他打不過這女子,這點已經毋庸置疑。
顧九離從疊成羅漢的人群身上縱身跳了下來,語氣清淺的道:“走吧,不過若還有下次,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下次,哪裡還有下次?!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滿身傷痕的男子一聽到顧九離的話就忙不迭的爬了起來便毫不猶豫的往遠處跑去。
“站住!”一聲清喝響起,讓那些人全身一顫,立刻頓住了腳步。
“沒說你們,我說齊天昊,你難道以為你也跟他們一樣?”顧九離翻了個白眼將目光轉到齊天昊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聽不是跟他們說,一群人立刻鬆了口氣,哪裡還有空理什麼齊天昊齊地昊的,飛快的繼續往前奔去。
齊天昊轉過身來,臉色極為陰晴不定,過了好片刻他才壓下心頭的憋屈和屈辱好聲好氣的說道:“顧姑娘,怎麼說我們都是天晏國出來的,代表的是整個天晏國,何必自相殘殺呢?”
顧九離心頭劃過一絲冷笑,他帶人圍住哥哥的時候好像不是這麼說的?看到齊天昊眼中閃爍不定的各色情緒,顧九離桀然一笑:“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還是得死。”
聽到顧九離的前半句話齊天昊心中一喜,唇角勾起一絲笑意,然而很快他的笑就僵在了臉上,心中飛快的盤算了一下,齊天昊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風屬性的玄力被他施展到了極致,僅僅一眨眼的時間他便飛奔出了一大段距離。
然而他快,有人卻比他更快!
一道快到肉眼都難以捕捉的白光閃過,下一刻,一支散發著刺骨寒意的冰箭便洞穿了齊天昊的胸膛,而那被洞穿處卻是連一絲鮮血都沒有溢位——只剩下一朵朵反射著彩色光芒的冰花。
紫黑之焰一閃,齊天昊的身影便是徹底的消失了,對於殺人焚屍體這件事,顧九離簡直不要做的太得心應手!
“走吧!”顧九離拍拍手笑著對顧青衣說道。
此時顧九離兩人是在整個試煉之地的西部,而他們的目的地契約神殿正好是在他們的正東方向,從這裡過去大概還要六七天的時間。
“哥哥,你看下另外五人現在在哪裡了?”四天後,顧九離對顧青衣說道,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這段時間她的令牌都很少拿出來,現在有顧青衣在身邊了,那就更不需要了。
看了眼手中的令牌,顧青衣眼中劃過一道光波:“有兩人已經到了契約神殿,應該是修竹和小貝,另外三人,估計再有一天也能到了。”
顧九離點頭,她在遂天裂峽中待了這麼久,現在能趕在這個時間到已經算的上快了,不過如此一來,還是要讓他們等了。
突然,顧九離的腳步一頓,唇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哥哥,看來又要浪費點時間了,不過,有好戲看哦。”
顧青衣眼中劃過無奈卻寵溺的笑容,離兒這喜歡湊熱鬧的毛病從小到大真是一點都沒變,不過,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遇見她成為她的“哥哥”了。
兩人調轉了身形,往南面的森林走了過去,很快,他們便隱了身形在一棵枝葉茂密的樹上坐了下來,目光專注的看著下方的一幕,顧九離唇角揚起了饒有趣味的笑容,狗咬狗這種事情,她最喜歡看了。
“你不是很囂張嘛,耿家大少爺,呵,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事實上你比一隻狗都不如!你不是喜歡玩鞭子嘛,今天我就讓你玩個夠!”繆清目光陰狠的看著被吊在樹上的男子,想到在天晏國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繆清手中的長鞭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耿迪的身上。
“賤人!說我不如狗,那你這被狗日了無數次的賤女人又是什麼,母狗嘛?哈哈哈哈哈!”耿迪吐出口中的血沫狂笑了起來。
“你!”繆清氣極,手中的長鞭再次狠狠的揮出。
“喂,你們玩這母狗玩的可還舒服,別的不說,這母狗的床上功夫還真的不錯,比我家那些姬妾都強了不少呢!”耿迪自知今天必無生路了,乾脆破罐子破碎的開啟了群嘲功能。
“不過是個女奴,手下們發洩的工具罷了,有什麼舒服不舒服的。”一個男子彈彈指甲,滿不在意的道。
“陌少說的是,能成為您的手下們發洩的工具也是繆清的榮幸。”出乎顧九離預料的是,繆清聽到那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