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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她不顧勸阻,在一個風雨交夜晚離開了山谷。她開始尋找那個負心男人……”

她搖搖頭:“沒有,幾個月後,她在一個廢棄的山神廟裡生下了一個女嬰,分娩的痛苦,生活的艱辛,使她對男人產生了一種刻骨的仇恨。

她正是呂懷良要找的人!他有些不知所措。

她像是又拉了開話匣子,繼續道:“她很快遭到武林十大門派聯合發出的‘綠林死貼令’的追殺,身負重傷回到了山神廟。她變成了一個殘廢人,帶著女兒逃進深山,躲了十年。

他低著頭:“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她眸子裡閃著精芒,“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決不會知道那種野人的生活是什麼滋味!”

她向女兒講敘了她的故事,她原想女兒交待什麼的,但一口氣沒轉過來,便嚥了氣。”

她扁扁嘴道:“她女兒脫下了孃的紅繡鞋交娘埋葬在深山裡,在孃的墳前,她發誓要找到那個負心的爹,為娘報仇。”

他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

他瞼剛地一紅,繼而變得蒼白。

她說話時情緒激動,眼中閃著堅定與真勢的光芒。

他再次被感動,眼中滾著淚珠道:“和她娘一樣,又是個痴情的女人。”

他沉默了半晌,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她毫不猶豫地道:“我要讓你知道,我並不是個想說謊的女人。”

希望你不要把我說的話告訴任何人。”

她眸嗌爍出光亮:“告訴我,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他的臉紅得如同落鍋的蝦子,胸脯也在急劇地起伏著:“我……”

他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道:“是……的。”

她聲音突然變冷:“我不要別人的憐憫與同情,我選擇的路,縱是懸崖壁,我也會走下去,你傻傻地跟著我不會有什麼結果的,這就是我要向你說今天這個故事的原因。”

他感到酸酸的,也覺得她很可憐,但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站起身:“賈姑娘……”

她截住他的話:“我們要說的都已說完了,請你不要再來煩我。”

“一定。”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孝忠在小路上踽踽而行,心潮起伏。

賈無瑕坦率的態度,使他感到欣喜,也感到不安。

他相信她說的身世是真的,那一份真摯的情感,任何說假話的人都無法裝出來。

他自問自答,無法解釋,心中增添了許多困惑與惆悵。

山風吹過,路旁枯草發出淒涼的哀鳴。

他的心似被什麼東西揪扯,隱隱發痛。

他忍不住倏然回頭張望。

黑影能逼近他身後而不讓他發覺,說明輕功已在他之上。

他沒能看清黑影,甚至還沒覺察到發生了什麼事,身子就往後一倒。

這是人本能的本應。

黑影手中執短型的極鋒利的利刃。

宋孝忠右臂一抬,一道寒芒從手中躍起,划向黑影。

他在倒下的時候,已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當!”一聲不大不小的震響。

刺來的利刃,被長劍磕開。

空中月亮正明。

宋孝忠厲聲道:“你是誰?”

蒙面人沒答話,兩眼射出厲芒,抬手握住了插在肩背上的長劍劍柄。

他大驚失色,頭額滲出一層冷汗。

他暗自估計了一下,對手武功雖然高於自己,但支撐三十個回合料沒問題,在這三十個回合中,也許還能找到克敵制勝的機會。

他採取守勢,嚴陣以待。

他唯恐有詐不敢大意,仍全神貫注的地準備迎敵。

蒙面人忽然鬆開握劍的手,托地往後一躍,轉身射空不見。

宋孝忠聆耳聽了聽,原來是有人來了。

山路上呂懷良和丁非凡相繼趕到。

呂懷良望著執著劍的宋孝忠問道:“出什麼事了?”

他話音還在口中,人已撲向凌霄宮。

小房桌上燈還亮著。

房裡沒有人。

宋孝忠倒抽了口冷氣,心一陣狂跳。

呂懷良手從被褥下抽出,什麼東西也沒有。

宋孝忠擔心地道:“她會不會被那蒙面人帶走了?”

宋孝忠把剛才山路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