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招唿四個丫環:“上車走!”根本不理會二冬。”
二冬撒腿緊追車後,一邊追,一邊喊:“不是他們的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雨春告訴永久:“叫甄大走出二十里,再搭理她,好好的整治一下二冬,一直把車趕到縣城,二冬跟著跑了二十里,到了妓院門口,雨春讓甄大把二冬的女兒拽下車,就欲往妓院送,二冬可真的嚇壞了,只要女兒進了妓院,哪還有出來的希望,孩子一輩子就完了。
二冬此時再也不僥倖,她也認為雨春會那麼幹,以前總認為她沒那個膽兒,現在都做了,可不敢耍心眼兒了。
二冬“撲通就跪在地上:“雨春!你饒了我吧,我全都說。”
雨春一看火候正好:“先把那個孩子弄回來,如果你敢蒙我,回來照樣賣你的孩子。”
跑了幾十裡,連飯都沒吃,雨春讓永久解開二冬兒子的繩子,吩咐四個丫環:“把陶二冬綁起來,往車上一扔,讓永久拉著倆孩子,,都進了餐館吃飯,倆孩子狐疑的瞅著雨春,沒敢動筷子,雨春說:“你們倆吃吧,都是你孃的錯,跟你們沒關,要不這樣整治你們,你娘就不會說。”
倆孩子也嚇得夠嗆,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遇上了這樣的娘?
二冬把四夏賣出二百多里地,是鄒媒婆牽的線,二冬還找不到地方,還得去找鄒媒婆,馬車又回到河東,到鄒媒婆家找,鄒媒婆的男人說她去了河西,給魏四嬸的兒子說親去了,雨春一聽火怎麼那麼大。
一定去了自己家,魏四嬸在雨春家繡坊,雨春直接就回來了。
進門就聽到鄒媒婆的笑聲,正跟魏四嬸說:“姑娘的家裡看上了你們鼕鼕,是鼕鼕的福氣,以前你們還真配不上人家,現在你們可好了,他四叔蓋了養殖廠,你管著繡花作坊,開春兒鼕鼕再中了秀才,兩家就是門當戶對了。”四嬸卻說:“我們鼕鼕不會早成親的。”
“可以,你們先定下,姑娘也不大,過幾年可以等的。”
四嬸說:“鼕鼕現在也不會定親,影響孩子的學業。”
“影響啥?人家姑娘可是有百家求呢,錯過機會,鼕鼕以後怎麼能找到這樣條件好的。”
鄒媒婆的話已經讓雨春怒衝頂梁,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氣,走進屋內,罵一聲:”鄒媒婆!你給我滾出來!”
鄒媒婆一聽愣了,她的氣性怎麼這樣大,自己沒有招她惹她,衝自己發的什麼火?
“哎呦呦!;郡主的火氣不小,可是衝我發不上。”鄒媒婆滿臉喜氣地撇撇嘴,滋滋了幾下兒:“真是身份高貴了,脾氣也大了。”
“啪啪!啪啪!……”連著就是四下兒,鄒媒婆的臉立即就腫了:“你!……你……無故打人,郡主就欺負人。”
“你把四夏賣哪裡去了,不老實說,我割了你舌頭!”雨春惡狠狠地瞪著鄒媒婆:“有一句謊話,就打斷你兩條腿,再想當媒婆,下輩子吧。”
魏四嬸心裡一陣松,又一陣緊,鄒媒婆糾纏了半天,魏四嬸沒有辦法攆走她,雨春一來解了四嬸的圍,聽到四夏被賣,四嬸又嚇了一大跳:“雨春,鄒媒婆賣了四夏?四夏不是跟著你娘嗎?”
“四嬸,一言難盡,沒有時間說,我還得去找四夏,你先忙著,雨春面對鄒媒婆:“快說!四夏的下落!”
“那事不是我管的。”鄒媒婆眼珠兒亂轉,找逃脫的藉口,她以為四夏跑到二冬那裡,是雨春不管她了,都是聽了二冬的忽悠,自己這個媒保的,這回可麻煩了。
二冬被甄大拎進來,往地上一扔,鄒媒婆也傻眼了,三頭對案,自己跑得了嗎?
鄒媒婆就一五一十的招了:“郡主,我只是做媒人,是二冬賣的四夏,我說我不敢管這樁事,二冬說郡主不管四夏了,又打又罵的,她又養不起,只有賣掉,幾家都可以活命,其中的細情我怎麼知道。”
鄒媒婆嚇得都尿了褲子,得罪了郡主,腦袋隨時可以搬家,剛才的戲嚯,早已嚇光了。”一股尿味噴薄而出。
“賣了多少銀子?”雨春問。
鄒媒婆真不想說,賣了銀子她得了五十兩,如果說出,要是去要人,人家那家人也不會不要銀子。
看著鄒媒婆滿臉疼惜的樣子。雨春猜她一定得了不少:“你是要銀子還是要命?”
鄒媒婆嚇了一哆嗦:“要、要、要命!……”鄒媒婆大叫一聲:“郡主饒命,一共賣了三百兩,二冬就給了我二十兩謝媒人。”
二冬又叫起來:“你胡說,你分了五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