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文錢撈不到,會憋屈死的。
里正都出手了,再想反悔也晚了,畢竟還有下一步的計劃,只有咬咬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有機會也要踩這個臊丫頭一腳。
村裡的小秀才鄭子皓自告奮勇的幫忙,一紙契約簽好,小秀才當眾念罷,又有兩個識字的人看了作證,幾人都簽了名,小丫兒就歸了雨春。
雨春本想給司氏幾兩銀子買下小丫兒,可是她明白這種人不能慣,得一就想二,這個女人和谷氏周氏是一個德行的,不能慣她的毛病,給小丫掙個自由身,只要簽了賣身契,小丫就變成了奴籍,那樣對小丫是殘忍的。
雨春擔心司氏兩口子以後會糾纏小丫兒,以養育之恩轄制她,沒完沒了的索取,小丫將會讓他們騷擾一輩子。雨春想拿出幾兩銀子讓他們和小丫兒徹底斷絕關係,被柴老阻止了,柴老說:“怕他們什麼,想讓他糾纏才能糾纏,不想讓她辦得到嗎?”
雨春想想也是,都是本身的軟弱才會讓人有機可乘,小丫兒不見得是那軟的,不用想那麼遠。
司氏、邢武義沮喪的走了,乘興而來,敗興而去,真就是落了個貓腰尿泡空歡喜一場。
人群中感嘆的居多,惋惜的沒有,誰願意讓和他們一樣窮的邢武義突然變成了富翁,一類人成了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不會適應。
都痛快司氏的貪心沒有得逞,有可惜五百兩銀子救一個悲催的小丫頭不值得,有那錢不如給鄉親們唱倆月大戲,給鄉親們分點兒,給鄉親們坐幾場宴席,解解饞,也比救一個死人強。
各自揣著心事,各自打著算盤,逐漸的散了,小丫兒被抬進廂房,把大門栓緊,雨春就燒了大鍋熱水,讓小丫兒痛痛快快洗了一場。
新出浴的就是一個全新的小丫兒,雖然瘦弱單薄,面板也黑暗沒有光澤,可是小丫兒還是有一股精氣神的,也許是她長期勞作的結果,胳臂腿的還有一些肌肉。
臉頰雖瘦卻五官端正,眉眼舒展,長成了也會是個上上的姿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102章糾纏 求訂閱
期間司氏一個月裡來了十幾次,說是看望小丫兒,雨春怎麼能讓她如願,告訴她在京城謀醫館住著治傷呢,司氏臨走總是訕訕的,欲言又止的樣子,雨春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大門都不讓她進。
司氏吃了多次閉門羹,下個月來的就少了,這是後話。
小丫兒歇了兩日,精神恢復的不錯,每天幫雨春做飯收拾屋子什麼的,很是勤快。
吃的住的都改善了,小丫的臉也長了點兒肉,麵皮白淨了一些,不砍柴不挖野菜不到河邊洗衣裳,面板也變得白皙起來。
小丫兒的感覺就是從地獄到了天堂,以前吃的是麩子糠野菜,現在吃的是五穀雜糧,營養自然比以前高了,活兒又輕,不受氣心情好,每天還跟著雨春學字,柴老有時也指點她。
小丫兒和雨春吃完了早飯,待永明他們都走了,倆人就開始學起了做針線,她倆的命運基本差不多,三春雖是親媽,可是親媽有時惡道起來比後媽還狠,因為親媽硬氣,可以肆無忌憚,不用揹人折騰女兒,後媽總得裝裝相,害扒孩子也得背煳著外人,如果惡名傳出去是會揹人嚼舌根的,親媽對孩子不好卻不遭人痛恨。
倆人都是被父母遺棄討嫌的,自然沒人管她們的將來,哪有人教她們的針線,倆人自是啥也不會,雨春前世可沒用人工縫製過東西,現代的年輕人連縫紉機也沒有會使的。
雨春的母親那輩人,年輕時還都是自己用縫紉機縫製衣服,雨春性子好學,母親也抓她學機器,怕到了婆家,不會做活兒得受氣,那時的人啥都花錢去買也是沒條件的,雨春還是學會了縫紉機,放暑假的功夫,還到村裡服裝廠做活兒呢。
到了這裡那些都白學了,想做件衣衫只有勞動十指了,練了好幾天,手指還是硬的,回彎兒都覺得彆扭。拿針的手指總是滑熘熘的捏不穩當,攮下去就扎到那隻手上,疼得雨春吸熘吸熘的,咬咬被扎的手指,噓噓兩下才不那麼疼了。
小丫和雨春一個樣,整天握柴刀幹粗活兒的十指都是僵硬的,乾巴巴除了繭子就是骨頭的手,做針線能隨活嗎?
倆人相對苦笑,從哪裡下手都不懂,找人教一下吧,小丫是裝傷員的還不敢出門,雨春在河東也沒有玩伴,小時的三春哪來的玩伴,閒一會兒谷氏也是不許可的,小丫兒還是在河邊洗衣服認識的,誰家三四歲的孩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