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清冷笑一聲:“這些個女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少往我身上糊。”
楚嫣兒大叫一聲:“陶永清!你敢說不認識我,你睡了我多少回?雨春;是他要害你,跟我們沒有關係,他找的我娘跟鍾離夫人要的毒藥,他怕我給他們洩密,就霸佔了我。是我娘乾的灌了我迷藥,被這傢伙玷汙了。一點沒有我的事,雨春你放了我吧。”
“一邊待著去。”雨春喝了楚嫣兒一嗓子,一個嬤嬤就給了楚嫣兒倆嘴巴:“公主讓你閉嘴!找死的東西。”
“陶永清,你看看你的妻妾真給你露臉。”雨春再對奶孃說:“你喝的可是那種毒藥,是自食其果了吧?”
奶孃已經尿了一灘,一股臊味噴鼻子,雨春說:“把這個沒出息的拉出去。燻死人了!快來打掃一下兒!”
幾個僕人進來打掃,奶孃啞著嗓子哭喊:“公主饒命。給我點解藥吃,我啥都告訴你,誰是害你的主謀,你不能饒過她!”
楊氏的牙咬得嘎嘣嘎嘣的:小賤人!你不用美,沒你的好果子吃!
雨春吩咐人端來一個杯子:“給她喝了,讓她安心的死吧。”
奶孃拼力的掙扎:“我不想死!我兒子還小,她會害死我兒子的。”
雨春笑道:“你塌心走吧,你兒子會追隨你去的,這一群人都會找找你去作伴兒。”
“不去,我不去,我不想死!我說,我把他們要害你們的事全部告訴你!”奶孃扯著嗓子嚎。
“既然有誠心,就給她一次機會。”侍衛就扔下奶孃,奶孃看看楊氏和陶永清餓狼一樣的眼神,心裡直突突。
她為了活命,她不會顧任何人的死活,她還認為她們都是害過她的人,反正她以後也是要除掉她們,不如借了別人的手,還不用自己擔風險,她就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陶永清夫妻誣陷永輝殺人被判了誣陷罪,童生的功名也被開除,半年後二人出獄,就去接寄養在岳家的一雙兒女,兩年裡岳父岳母相繼去世,家裡只剩了一個小姨子和一個八歲的小舅子,小姨子也才有十四歲,這個小姨子長得比楊氏貌美,楊氏一蹲監獄,簡直就變成了一個黃臉婆,陶永清在監獄久沒有嚐到女人味,見了這個俊妞哪有不動心的,先就動了邪念。
一找自己的兒子,小姨子說他兒子前些日子已經有病死了的事,陶永清氣得要死,一定要報殺子之仇,就想到了讓小姨子陪他兒子的念頭,多了個小姨子給他生兒子就可以補償回來了,他就心裡有了計較。
相安無事的在岳家住下來,陶永清就開始謀劃報仇奪財產的大計劃,奪誰的財產,就是奪雨春的,人家那些高門大戶的的財產他也覺得沒有那個本事去搶,他誰也惹不起,他就認為雨春是陶家人,財產就應該是陶家的,就應該他這個有出息的風流才子繼承,一個丫頭想帶走陶家的財產是悖天理的勾當,於是他和楊氏謀劃了一個即把握又不會被人識破的謀殺計劃。
讓楊氏的妹妹打進雨春的餐館,找機會給雨春下毒毒死她,她的小姨子就是這個奶孃,楊氏和她一說,她嚇得要死,說什麼也不會聽她們的。
楊氏氣得不行:“她認識我們,我們沒法對她下手,你是最好的人選,得了財產分你多半兒,你並不吃虧,這種毒藥也不是當時死人,幾年後這人才死,也牽連不到你。”
楊氏憤怒之下就不管什麼姐妹丈夫的得失,她要為兒子儘快報仇奪財產,不是那個丫頭壞,自己的兒子怎麼會死,就是一命抵一命也要毒死她。收服不了這個妹妹,楊氏就想了一個狠招兒,和陶永清一說,陶永清就偷著樂,正中他的下懷,他早就存了這個念頭,這就叫打瞌睡有人送枕頭,天隨人願。
當天晚飯,楊氏就給妹妹下了點催情藥,在隔壁的房間鬧騰的楊氏很後悔,後悔自己是不是辦蠢事了?丈夫要是被妹妹奪走,自己這個黃臉婆可就完蛋了。
次日醒來陶永清還摟著小姨子在被窩,被楊氏一個巴掌打上後臀才激凌凌醒來,摟著的小姨子也被驚醒,發現了自己的狀況只有嚎。
楊氏卻大罵:“小賤人!不要臉,勾引姐夫!丟人現眼!”罵夠了還餓了妹妹三天,鎖在廂房不讓出來,三天兩頭還讓陶永清去糟踐她,她套出了陶永清的話,還是想讓她揣上孩子還他兒子。
到此時她還沒有醒過來是怎麼回事,一個月後就發現自己懷孕,她想打胎,卻被關的緊緊的,天天她就從床上往地上跳,這個孩子還是死死地纏住了她。
由於她一個勁蹦躂,孩子七個月就生了下來,就算是個早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