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帶人,都有心眼,活計可是不那麼多,要是做多少收多少,他們就不會計較,鑄造廠收的箱子有數,做的人多,自己家掙的就少,怎麼能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魏四嬸沮喪回來,還是找到雨春:“沒人收怎麼辦?”
雨春說:“遠處有沒有認識的木工,可以到遠處去學。”
四嬸嘆氣:“哪有。”
“問問遠處的繡娘,那些家有沒有做木工活的。”雨春一說,四嬸眼睛一亮:“我去問問。”一會兒,四嬸就高興回來:“找到了,那家開了木匠鋪,要找幾個小徒弟打雜,就是時間長,得兩年才能出徒。”
“四嬸,這就是短的了,聽說都是三年,學個好木匠也是不易的,是一門好手藝。”雨春一說,四嬸也聽說過,這丫頭啥都懂,唉!嘆了口氣,魏四嬸心裡苦,男人跑了,擔子都留給了她,也只有讓他們學手藝,仕途是走不成了,要是不出宋芝蘭這個妖精,自己一家的日子多好,不由得又怨起雨春,她怎麼想到把那個妖精放在鑄造廠。
解決了那倆小子,繡坊肅靜一大片,吃了喝了,雨春也睡了一個午覺,永輝把魏繼武的散佈的話告訴了幾個侍衛,要他們小心一點,幾個人聽了就是大怒,一定把整個傢伙殺掉,膽敢對郡主不利,一定要他的腦袋。
倆太監聽了這話怎麼就感覺坐臥不寧的,就趴到屋脊之上往四外望,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躺了一陣子天色就黑了,環燕叫他們吃飯就下了房。
雨春問他們:“你們倆跑房上涼快去了?天氣可沒有那麼熱。”
“郡主,賊人不得不妨。”太監說道。
“防賊?”雨春一怔:“有異樣嗎?咱這鄉村能有賊?”
“郡主,想要刺殺哪有進京城的,都是在荒山野嶺山村野地。太監是有經驗的老手。
“先用餐吧,山賊還能拉著大部隊來截殺?”雨春一笑,到了餐廳,擺好了兩桌飯菜,八個侍衛一桌,雨春也讓環燕子英一起吃,自己這一桌人少,就少要幾個菜,都給了侍衛們,八個人就滿滿一桌,沒人說話,吃飯的速度非常快,天已大黑,五月的天氣很暖和,倆太監就跑到房上坐著,雨春覺得他們很怪,老往房上跑啥?
就不注意他們,和李雪在房間說話,直到夜深,倆太監還沒下房,他們有那麼怕熱嗎?
雨春猜疑定有蹊蹺,往房上望去,什麼也看不到,院子一片寂靜,繡坊的人都睡下了,整個院子裡就他們幾個醒著,永久惦記寶劍,在雨春的房間磨軲好一陣,魏梓淵和沈麒麟的房間沒有燈光,好像他們從後門出去很長時間,他們到底回沒回來雨春沒有看見。
心裡一動,腳步就往後門走,後門裡邊沒栓,卻是打不開,好像是外邊上鎖,這是什麼原因?
雨春不解其意,站在門邊聽外面的動靜。
站立會子,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就是有一種感覺,好像風雨來前的示警,漫天昏黃,涼風嗖嗖,隨後就是電閃雷鳴,驟雨傾盆。
就是有那個感覺,一定會有事情發生,雨春第一個想到的是那把劍。
快速進房,開啟箱子取出寶劍,持劍在手,走到後門邊繼續聽著,估計此時都到小半夜。
只聽譁鈴一聲後門開了,進來倆人,月色雖按,雨春也能辨認出是兩個侍衛,雨春貼牆不動,倆人沒有發現她。拴好門兒人站在門前說起了話:“幾位不知回來沒有?”
“他們不知道能不能抓住活口的,這幾個人咱倆打著都費勁,別說抓活的。”沈麒麟的聲音傳來。
“還不知那夥人厲害不?我們用不用去接應一下?”魏梓淵說。
“不讓我們去,囑咐咱們回來保護郡主,咱們不能亂跑,萬一他們還有後招呢?”沈麒麟阻止他。
“我們就在後門等他們,可不能大意,萬一兩個郡主出了事,我們擔不起。”魏梓淵說。
“小聲點,萬一驚動郡主,半夜三更嚇人一跳。”沈麒囑咐道。
魏梓淵答應一聲:“對!:
二人的話就靜下來,過了一陣,沈麒麟才說道:“今天這事就不要告訴郡主了,省得她煩,這兩天繡坊被鬧騰的不像話,那家人是真不自覺。”
“是啊,那家人就是欺軟怕硬,郡主老實,我早看那個魏向東不順眼,眼裡的光都是狠的,”魏梓淵氣憤地說。
“我看以前的老實都是裝的,一家人沒一個老實的,就是會裝相,心裡是賊蠱動。”沈麒麟說。
“郡主總是看面子,不看別的,還得看姐妹情,兩個郡主如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