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餃子可是全肉的,裡邊只有一點兒芹菜,味道極佳,鹹淡可口,雨春自從柴老來了,做菜的鹹淡皆徵求柴老的意見。
不能讓柴老隨著他們的口味變,只有自己這一幫隨著柴老的口味改,永明幾個跟谷氏吃出來口重的毛病,人多菜少,谷氏只有多放鹹鹽,做的菜比鹹菜還人,吃雨春做的飯一年多了,永明他們口重的毛病改了不少。
柴老吃的比雨春還口輕,柴老已經來了些日子,雨春的口也淡了不少,有時做餡子單給柴老和一份,也是有他口輕的原因,雨春總怕柴老嫌鹹,多放肉,自然就淡,肉是很吃鹹鹽的。
“師父,您吃著鹹不鹹?”雨春看柴老真是狼吞虎嚥的,有那麼好吃嗎?師父一定是太餓了。
柴老呵呵一笑:“倒是口輕了。”
“師父,您好像比以前口重了。”雨春這樣說,柴老並不否認,也許吧,在這裡一天高興的,吃什麼都沒了講究,自己從來不喜吃鹹的,時間長了,習慣會慢慢的改變。
柴老發現自己只顧自己吃了,徒弟還餓著呢:“春兒,你怎麼不吃?”w
“師父,我回去吃。”雨春看柴老吃的那麼香,覺得自己也餓上來了。
“快去吃吧,一會兒就涼了。”
“不涼,天氣多暖和。”雨春說:“師父一會兒見。”
出門就見永明幾個站在餐廳門口,被陳氏截住,在吩咐永明:“你著急吃什麼飯,救人如救火,你大伯在受苦,救他沒你吃飯重要怎麼地?快去跟你師父說,讓他立刻到縣衙,把人給要出來。”
雨春一聽陳氏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滿口的瘋話,柴老是你爹?那輩子欠你的,讓你大半夜的折騰伺候你跑縣衙,你這樣的坐人家的賤妾,人家也不會效這個勞。
永明只有沉默,大伯進了監獄,是因為告他爺爺,這都是什麼事兒,就算他爺爺把奶奶打死,家裡人也不願爺爺進監獄的,陶司空竟然找捕頭抓他爺爺,就算不是你的親爹,也是把你養大的,至於那麼忘恩負義嗎?
這種人就得在坐牢,白眼兒狼。
永明譏笑一聲:“大伯孃,你自己那麼本事,連衙役都能請來,這點兒小事難不倒你吧?我只是一個孩子,柴老也不是我的師父,雨春才是他的徒弟,我們只是借雨春的光在這裡暫住,哪有資格讓柴老為我辦事?人家那麼大歲數,還夜裡讓人家去幾十裡的縣城,你當衙門是為你開的,大半夜的為你服務?”
“你!……”陳氏氣得臉通紅,把師父推給那個丫頭,以為就使不動你了。
”你是不是個讀書人?大不孝的罪名你擔得起不?”陳氏以為大不孝就是她的殺手鐧,說上你兩句,就讓你手足無措。
永明嘲諷的笑了:“大不孝的人可是真有,我爺爺就是不是大伯生身父,也算他的繼父或是養父吧,把他撫養成人,他不但不報答,還誣告欲害他性命,這才是大不孝的。
我有我的爹孃要孝順,還沒有義務去孝敬別人,應該孝順你的兒子在你身邊,你大概是認錯人了。”既然你說話那麼霸道陰狠,再給你留情面自己就是個窩囊廢了。
永明不客氣的就反擊了陳氏的猖狂,求人辦事還威脅人,真是個不知進退死活的。
陳氏氣得噎住,不是自己肚子裡爬出的就是不受自己指使的,什麼東西,有朝一日,會讓你們一個個死的難看。
陶永年一看自己的娘被人氣得快抽抽了。趕緊給她解圍,走上前就拉住永明:“三弟,我娘她是為父親急的煳塗口沒遮攔了,你千萬不要記恨她,就當她一個長輩拿大了。
求你救救我爹,他年齡大了,在獄裡是擱不住折騰的,好三弟,算哥哥求你,你就勉為其難求求你師父。”陶永年急切的望著永明,哀求的眼神讓人覺得有些可憐。
永明冷笑:“你爹的年紀大了,我爺爺的年紀就小了?”自己禍害人,給自己挖了坑,是自找的。永明的意思就是把我爺爺送進監獄,那麼大歲數的人就受得了?
永明不是不想幫他們,可是他們這些人,只會惹禍,憑著一時的得意和妄想,不過腦子就肆意而為,今天幫她明天幫她,她有了這個依靠,哪知還能幹出什麼,一旦被他們沾上,就得整天為他們擦屁股。
永明知道陳氏最恨的就是雨春,她也不願意求雨春,拿自己當個好涮的,像吩咐奴才似的使喚人。
陳氏一看永明這裡無望,求那個丫頭,人家卻裝成外人不會理睬,想起丈夫十幾年種一大家子的地,給陶思國養了一幫孩子,家雞打得團團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