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笑道。
不一會賈思文興沖沖跑來,說道:“年祭已經準備好了,明天你們可以一飽眼福了。”
“年祭?做什麼用的?”靈兒好奇地問道。
賈思文解釋說,雷火門每年的大年初一都會在焚雷金頂舉行祭禱儀式,為天下蒼生祈福,祈求風調雨順。屆時,雷火門的禁地焚雷金頂將對普通人開放,任何人都可以在一旁觀看。
“好啊,好啊!我們現在就去吧。”靈兒一聽便來了精神,說道。
“現在?年祭明天辰時才開始啊。讓我休息一會行不?”賈思文在後頭連連呼喚,靈兒卻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無奈的賈思文帶著靈兒和陳墨軒來到焚雷金頂的入口處,只見堅硬的石壁上硬生生被鑿出一條一人寬的石階路來。陳墨軒抬頭看去,只見石階層層疊疊,直入雲霄,一眼竟然望不到頭。
“你說焚雷金頂明天對普通人開放,可普通人怎麼能爬的上去?等他們爬到金頂,你們的年祭早就做完了吧?”陳墨軒望著只能看到一線天空的石階路,笑道。
“你不要低估了那些善男信女的虔誠之心,再過一會就會有人來爬這一線天,好在金頂上搶個好位置。”賈思文回答道,第一個往石階路上走去。
果然,在陳墨軒他們爬到一線天當間的時候,偶一回頭,便看到腳下人頭湧動——虔誠的信徒們來了。
爬上焚雷金頂,陳墨軒呼吸平穩,只是後背出了些許的微汗。他不禁暗贊賈思文教給自己的導引術真是神奇。要是原來那個身體柔弱的自己,一口氣爬上這麼高的山峰,肯定是氣喘如牛,大汗淋漓了。
賈思文帶著陳墨軒和靈兒來到金頂上一處偏東的小石臺上,說道:“這裡既能觀看日出,又能看到年祭的全景,位置最好了。”
陳墨軒向四周看去,只見金頂上有個能容納一千多人的方形廣場。廣場北部搭建好了一個一丈來高的祭壇,祭壇上已經擺好了一張供桌,只是桌上現在還是空無一物。
三人在小石臺上一邊閒聊一邊等著年祭時刻的到來。只見一線天的出口處一會一個人頭冒了出來,一會又一個。慢慢的廣場周圍的空地漸漸的都站滿了人。
“趙員外!”靈兒眼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趙員外,便喊道。
趙員外聽到靈兒的喊聲,連忙趕了過來。他一邊抹著額頭的汗,一邊氣喘吁吁地和陳墨軒三人打招呼道:“三位好。這個地方太高了,要不是後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差點就上不來了。這是我的夫人,三位是見過的。”他把身子一讓,露出身後的一位婦人。
“夫人好!”陳墨軒三人紛紛和趙夫人打招呼。寶兒的母親趙夫人,陳墨軒等人在趙家莊曾經見過,但這次在寶兒加入雷火門的儀式上卻沒有見到。
趙員外對陳墨軒等人說道:“寶兒入門儀式的時候,我夫人心疼的要命,就是不肯來。可女人家就是目光短淺。讓寶兒到這裡來鍛鍊一下是為了他的將來好!你怎麼就不明白?”
“我是明白的,可就是心中不捨啊。”趙夫人一想到寶兒從此就要離開自己的身邊,眼眶一紅,便想要哭。
“趙夫人的愛子之心可以理解。不過夫人您不用擔心,下次您再見到寶兒,就知道把他送來雷火門的決定絕對正確。”賈思文笑著勸解道。
“寶兒呢?”陳墨軒問道。
“他被雷火門的一位道長接走了。道長臨走的時候叫我們到這裡等著,說是能看到意想不到的情景。”趙員外回答說道。
看看將近子時,靈兒發現焚雷金頂上並沒有見到太多的道士,便問道:“小牛鼻子,你們的人呢?他們怎麼還沒有來?”一線天已經被信徒們所佔據,可靈兒並沒有看到有其他的上山途徑,所以有此疑問。
“呵呵,這是一個秘密。”賈思文故弄玄虛地說道。
忽然,鐺鐺鐺鐺,一連竄的鐘聲響起,悠揚的鐘聲迴盪在玉崑山的每一個角落。
“一百零八辭歲鐘響,子時了,過年了!”賈思文大聲喊道。
焚雷金頂上一片歡騰,眾人紛紛互道恭喜。
這時,廣場的中心突然出現一個西瓜大小的紅色光團。接著數道紅光如同水流一般從紅色光團中流淌出來,四下游走,在地面上畫出一個個玄奧的符文和線路。不一會,整個空曠的廣場便繡上了一幅紅色的畫卷。
“這是個法陣!”靈兒一眼就認了出來。眼前的畫卷和賈思文曾經施展的法陣有些相似,只是複雜了很多。
最後那數道紅光又回到了廣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