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的吃著排骨。不時向樹下的小白丟出了一個微笑和一根排骨。小白在樹下齜牙咧嘴的恨不得撕碎了這個傢伙,可惜小樹太細了自己爬不上去,只能在地上乾瞪眼嘶吼著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幻天的心裡非常的暢快,終於報仇了。還有什麼比啃著排骨,看著仇人氣死來的暢快。可是吃到最後的時候,發現碗裡有一種黑色的小豆子,還有一點兒甜。這種味道很熟悉,樣子也很熟悉,反正是各種熟悉的感覺。
肚子和腦子同時記起這種豆子,“卟~~~~~~~~”身體中後偏下部發出了一絲聲響,聲音尖銳細長餘音環繞。
剛想跳到別的樹上,怎奈隨風搖曳的小樹根本沒處借力。跳下去的結果很可能是被小白咬死,這畜生一向護食而且對自己怨念極深。肚子已經越來越不受控制“衛青我要揍死你。”
“阿嚏。”衛青回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接續撈水煮肉片,雲嘯夾了一塊排骨放到衛青的碗裡,拍了拍他的頭示意他多吃點。
正當雲嘯享用著排骨的馨香與肉片的麻辣時,長安城已經敲響了淨街鼓。長安城府的兵丁和差役依例關閉著坊市的大門,勞累了一天的長安人吹熄了燈火,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未央宮內燈火通明,內侍宮女悄無聲息的站在長長的地門廊下,傾聽著宮內的酒宴上的喧譁。一向以簡樸著稱的劉啟今天大擺筵席,因為梁王進京了。
梁王劉武是劉啟的親弟弟,今年剛剛二十二歲。生的儀表堂堂深得皇太后喜愛,如果不是當年年紀太過幼小。劉啟又是長子,這未央宮的主人或許就會是這個年輕的梁王來做。
為了迎接梁王進京,皇太后特別召自己的侄子竇嬰進宮操辦這場盛宴。離城十里,劉啟更是親駕御攆前來迎接,可謂榮寵至極。
“娘,孩兒在梁國十分想念孃親還有姐姐。孩兒讓內史令送來梨子您吃了麼。那梨子水嫩,吃著香甜只是不宜儲存。如果孃親用的好,明年兒子再進一些來。”
“好,好好。武兒有心了,娘也想你啊。梨子,離子。娘一聞見梨子的香味就想起了遠在封國的兒子。”
“哎呀娘,武弟好容易回來一趟。咱家也難得這麼團圓,您看您又說那些傷心的事情。弟弟啊,這個你沒有吃過吧。現在這可是咱們長安城最受待見的吃食,我府裡的廚子也學著做了一些,就是沒有云侯家的那種味道。
咱們陛下要來了雲家的廚娘,聽說做的也只有雲侯做的七八分味道。這個竇嬰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也不把雲侯弄來給咱們做吃食。一個六品的閒散侯爺,讓他給咱家做吃食那是抬舉他。”
館陶公主拿了一個包子遞給了劉武,劉武喝了一肚子的酒正好肚子空。拿起包子便咬了一大口,不住的點頭道:“姐姐,這包子的確好吃。這個雲侯是什麼人,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新晉的侯?”
“哦,半年前他從匈奴腹地刺殺了左大都尉。並且帶了人頭和金牌回來,朕看他年紀輕輕有如此膽魄便以他的姓氏封為了雲侯。現在在甘泉宮任御馬監主事,你還別說。朕去過他家,他家的吃食的確是咱們大漢一絕。竇嬰的確是有難處,讓一位侯爵來給咱們做飯不和禮制。沒有關係,竇嬰。”
“臣在。”
“那個傳旨……明天起駕去甘泉宮,太后、梁王、館陶公主咱們都去。咱們去他雲家莊子去吃,這樣就沒有不合禮制的問題了。娘您不知道,那種叫做豆腐的東西就是雲家做的。您老牙口不好,兒子命他給您做豆腐吃。”
“好,老身也多年不出宮走走了。瞎了眼的老太太也沒什麼可看的,也就是這吃食是一個念想。”
“我不去,聽說他家養豹子把衛綰的鼻子都抓傷了。上次我看見衛綰整個臉都是腫的。”
館陶公主依偎在太后的懷裡,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小女孩兒一樣的撒嬌。
“這個雲侯怎麼還養那東西啊,聽說那東西吃人啊。這個雲侯不會是禍害鄉鄰的人吧,有這樣的人陛下應該早早除去。不能任由這樣的**害百姓。”
“娘,沒您想的那麼嚴重。朕親眼看見莊戶家的娃娃給那隻豹子抓癢,那隻豹子還有個跟班。孩子們抓完了癢,就給孩子們發糖吃。結果那跟班剋扣那些小孩子的糖果,還被那豹子教訓了一頓。
衛綰他們是要射殺那豹子才遭到反擊的,他的臉是被豹子尾巴抽的。真要是被那豹子抓一下,恐怕命都沒了哪裡還會到你館陶公主面前述苦。與他同行的侍衛也被那豹子拍昏過去一個,也沒有受什麼要命的傷,朕看那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