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嬉笑著捏了**子胸口一把,一錠金子便滑入了**子的胸圍子。接著便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趁老闆娘低頭揀金子的當口,劉成使勁的用下身頂了一下。雲嘯一陣的惡寒,不由得想起了揀肥皂的故事。
雲嘯懵懵懂懂的隨著劉成上了樓,二樓的大廳十分寬敞,雕樑畫棟裝飾十分的豪華。劉成選了一個靠窗的雅間,盤腿坐在矮几旁邊。接過侍女用井水浸過的毛巾,便在肥臉上擦了起來。
燕客來的三大花魁全部到場,這**子果然沒有騙人。樂怡姑娘歌喉婉轉,賽過黃鶯氣死畫眉。燕姿姑娘的舞蹈也是婀娜多姿。那個怡然姑娘更是書畫雙絕,一手漂亮的隸書寫的是筆走龍蛇。讓雲嘯看得不禁肅然。
劉成這傢伙卻摟著一旁的侍女滾在了一起。不多時便滾進了裡面的隔間,省雲嘯一個人獨佔三大花魁。
“雲公子,小女子這首風賦做的可好。”
“不錯,不錯。”
“觀雲公子也是詩書之家,能否請雲公子賜奴家一賦。”
雲嘯傻了,雖然念過北大的研究生,但是真讓他寫詩做賦就好比讓男人生孩子,肚子裡是真沒有。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遙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居。言我朝往而暮來兮,飲食樂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親。
心憑噫而不舒兮,邪氣壯而攻中。下蘭臺而周覽兮,步從容於深宮。正殿塊以造天兮,鬱並起而穹崇。間徙倚於東廂兮,觀夫靡靡而無窮。擠玉戶以撼金鋪兮,聲噌而似鍾音。
忽寢寐而夢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覺而無見兮,魂若有亡。眾雞鳴而愁予兮,起視月之精光。觀眾星之行列兮,畢昴出於東方。望中庭之藹藹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歲兮,懷鬱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復明。妾人竊自悲兮,究年歲而不敢忘。”
司馬相如先生的賦還是拿的出手的,一曲長門賦下來。三位花魁眼中是精閃連連,對雲嘯肅然起敬。香風襲來,雲嘯頓時左擁右抱。離得稍遠的燕姿沒有機會投體入懷,恨的直跺腳抱怨兩位姐妹下手太快。
看著含情脈脈頗有些自薦枕蓆味道的三位花魁,雲嘯無奈的抽了一口酒。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自己實在是對長著一副排骨的三位柴火妞生出任何的**。不是說古時候女子都是**的麼!怎麼**裡面都是這樣的貨色,如果在後世這絕對不符合東莞9000標準。
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從窗子中飄了進來,雲嘯嗅了嗅鼻子。一下子便從臨窗的矮榻上坐了起來,趴著窗子向下望去。
一個大鬍子龜奴正在石鍋裡面翻炒著什麼,雲嘯嚎叫一聲便衝下了樓去。留下了目瞪口呆三位花魁,在屋子裡。
第十九章都公公
雲嘯嗅著鼻子,有如警犬一般的下了樓去。蒼家兄弟見雲嘯如此模樣,趕忙跟了過去。石鍋裡面黃乎乎的一片,看起來有些噁心。雲嘯仔細的聞了聞,有看來看那些碎碎的東西。拿起來嚐了一口,這才確定自己的判斷。
蒼虎趕忙拉了一把雲嘯。
“侯爺,這東西不是給人吃的。您……”說完還四下看了看,生怕被別人看見自家侯爺吃豬食。
啥,豬吃的。我靠黃豆這麼有營養的東西居然你們給豬吃,沒有吃過豆芽麼。不知道這東西能榨油麼,這東西燉豬蹄那可是。跟這幫沒文化的人著不了這個急,雲嘯伸手招來炒黃豆的龜奴。
龜奴剛才聽得真切,面前的這位居然是一位侯爺。連忙低頭垂首的跑了過來,叩頭行禮。
“侯爺,你要這東西小的給你弄來。這東西代郡那邊有種的,但是產量不高又難吃所以種的人少。”蒼鷹比較機靈,見雲嘯鐵了心便出了主意,免得被人走到自家侯爺對豬食敢興趣。如果被人知道侯爺來**居然搶了一袋子豬食回去,那人可就丟大了。
不願意再去樓上看那些失足少女,雲嘯沿著街巷溜達。
“啪”一個鞭花的聲音在前邊炸響,雲嘯對這聲音十分熟悉。那個匈奴小子抽衛老漢的鞭子就是這響聲。
一個青衣小帽的猥瑣傢伙正用鞭子抽打著一群衣衫襤褸的人。為首的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被鐵鏈鎖住,抽人的傢伙鞭子又快又狠,隨著唿哨聲一寸寸皮肉被抽開,一滴滴血珠四散迸濺。
這一群人皆是高鼻深目,為首的老者更是捲曲著亞麻色的頭髮,一看便不是中原人士。他們這一隊百餘人,盡皆身材高大體格壯碩,如果不是被鐵鏈死死的縛住恐怕僅僅二十幾個黑衣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