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這麼多的黃羊。哈哈,聽說本部的騎兵都是大匈奴最精銳的。不若咱們比試比試,咱們各帶一百侍衛,看誰射獵的最多。如何?”
伊稚邪看著那些黃羊,對著軍臣單于說道。
“伊稚邪,今天就讓你看看本部騎兵的厲害。我跟你賭上本部最好的十匹馬,只要你贏了便可在本部挑十匹最好的馬走。你輸了本單于就要了你那隻海東青,怎樣?”軍臣單于見伊稚邪挑戰,正愁沒法子敲打一下伊稚邪的軍臣單于那肯放過這樣一個機會。立刻提出了條件,他對那隻碩大的海東青早已經是垂涎三尺。
“好,伊稚邪若輸了便將這海東青輸給你。”伊稚邪痛快的答應下來。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還是請本部騎兵先射獵一個時辰。然後我部騎兵再射獵一個時辰,獵物多者為勝如何?”
“好,小子們不要讓我輸了馬匹。盡情的射獵去吧!”軍臣單于的大手一揮,身後的一百本部騎兵好像旋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匈奴漢子都是草原上圍獵的好手,他們分為左右兩隊好像兩條手臂一眼的將黃羊群圍攏。接著那些匈奴漢子一個個張弓搭箭,地上的黃羊一隻只被射翻。見到本部騎兵如此神勇,軍臣單于滿意的笑了起來。
強大的本部騎兵是對各個部族最好的威懾,靠著這些騎兵軍臣單于便可以讓整個匈奴草原,在自己的腳下顫慄。
“伊稚邪,你看看本部的騎兵如何?”軍臣單于有些帶著傲慢的口氣說道。
“本部的騎兵果然精幹,無論是騎射還是戰術都無懈可擊。”伊稚邪雖然年紀輕,但從小騎射功夫都不差,每次大戰都衝鋒在前。自然一眼便可以看出這些騎兵的精銳。心中暗自可惜,這樣一群讓卻讓這隻獒犬帶著。
軍臣單于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很滿意伊稚邪的評價。兩人正說著,本部的騎兵已經追著黃羊跑遠了。
“他們已經獵獲了許多,大單于還是去看看戰利品吧。”伊稚邪看著那些翻到在地的黃羊說道。
“好,就去看看。”軍臣單于打馬當先向圍獵場跑去。
可他萬萬沒有料到,身後的伊稚邪並沒有跟上來。而是緩緩的抽出的鳴鏑,他的侍衛一見他抽出的鳴鏑。知道這位王爺又要射獵,只是不知道他要射什麼。不過為了保命,還是從箭袋中抽出了箭矢搭在了弓弦上。
“嗚”鳴鏑筆直的射向了剛剛跑出二三十步的軍臣單于。伊稚邪的侍衛幾乎下意識的便向軍臣單于射了過去。
軍產單于萬萬也沒有料到,自己的身後會有如此多的箭矢射過來。他和五六名侍衛頓時中箭落馬,遠處的本部騎兵還在熱鬧的圍殺,沒有人注意到此處的情形。
伊稚邪的那些侍衛們也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王爺的鳴鏑居然射向了大單于。好多侍衛都在箭矢射出去之後抓了一把,妄圖將射出去的箭矢抓回來。可人的手怎麼可能抓得回射出去的箭矢。
令人奇怪的是,雖然有一百多精騎去參與圍獵。但大單于身後還有一百多侍衛,這些侍衛根本沒有隨著大單于前進。而且在伊稚邪射殺了軍臣單于之後,也沒有拔出武器廝殺的意思。
伊稚邪斜眼看了一下那支騎兵的長官。“你就是阿木?”
“是的王爺,我是阿木。胡羌王有過吩咐,讓我聽從左谷蠡王的調遣。”阿木在馬上對著伊稚邪撫胸施禮道。
“你去看看,若是還有沒斷氣的。”伊稚邪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阿木應了一聲諾便帶著手下過去檢視,伊稚邪親眼見到幾名匈奴軍士拿著長矛在不知生死的軍臣單于身上戳了幾下。
中行悅真是一個妙人,昨天灑瞭如此多的鹽水,使得這些黃羊貪戀這裡的草場而不走,為自己創造了殺大單于的條件。
如今胡羌王的手上也沾了大單于的血。這使胡羌王怎麼也脫不了干係,雖然已經與胡羌王訂有秘約。但哪裡有這樣來得保險,現在胡羌王與自己是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螞蚱,哪個都跑不了。戕害大單于的罪名,有自已是一份自然也有胡羌王的一份。
阿木的手下抖落出好大的一塊牛皮,將軍臣單于身上的箭矢起出來。然後用牛皮緊緊的包裹好。這才帶著大單于的屍體迴轉,至於那幾句侍衛的屍體,則被幾名騎兵拴著繩子拖走。不遠處便有一群獒犬,想必只要將屍體往那裡一扔,不消一個時辰連渣都剩不下多少。
“左谷蠡王,這裡的事情辦完了。咱們下一步要怎樣做。”
“走,回本部。本王要召集王爺們召開大會,宣佈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