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那個小子也被關進了深宮大院。報應,報應啊!
老傢伙老淚縱橫,許多人噴著唾沫的指摘他跟本就沒聽見。忽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驚醒了金哲洙,他的重孫媳婦正被幾個漢子打倒。懷中還不滿週歲的玄孫正在淒厲的哭叫。
“你們要幹什麼?”金哲洙大聲的怒吼著。這些泥腿子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的家人。雖然雙臂被兩名壯漢扭住。但金家人的血性還是有一些的。
“幹什麼?哼!你們這些狗貴族。今天就讓你斷子絕孫。我們要絕你們的姓滅你們的種。”一名壯碩的漢子一把奪過的金哲洙的玄孫,倒拎著孩子不斷蹬踏的小腿掄了兩圈便向旁邊的一塊大樹摔去。
“嘭”還沒有發育全完的孩子,小腦袋瓜好像氣球一樣的癟了下去。光溜溜的小腿蹬踏了幾下便不動了。重孫媳婦白眼一翻便昏了過去。金澤洙眼睛瞪得差一點裂開,可身子被兩名壯漢死死的按住。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即便是使出渾身的力氣。也不可能是兩個膀大腰圓小夥子的對手。兩名壯漢惱恨他掙扎,一用力便娘金哲洙按得跪在了地上。
厚重的木牌子“嘭”的一聲砸在了地上,金哲洙的脖子也重重的砸在了木牌的邊緣。
“噗”金澤洙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雪白的鬍子沾染了粘稠的鮮血一滴一滴的向下流淌。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大王城的所有貴族府邸,短短的三天時間。大王城的貴族便被一網打盡,他們的家產被洗劫一空。他們的子孫被屠戮殆盡,而他們的人頭則被掛在最醒目的位置。
混亂已經持續了三天,再這樣下去就有暴亂的趨勢。雲嘯果斷的下令彈壓,規定不得隨意殺人。更明明禁止批鬥大會這樣的群眾性業餘活動。在抓了一批殺了一批趁機打砸搶的人之後,大王城逐漸的安定了下來。
“侯爺,現在全城已經安定了下來。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分發土地?”戴宇參與了整個群眾運動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他親眼看見了那些赤手空拳居民的威力。
“發吧,將土地都發了。現在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再過一個月怕就是要春播。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啊。趁著現在人心初定,把地都發了讓百姓們準備春播。
同時在城裡城外同時由村民們推選里長,街長。咱們的人太少,暫時只能靠他們自己管理自己。同時施行五家連坐,一家犯法如果別人不舉報便要獲罪。”
“諾”
在發動群眾幹掉了金家殘餘之後,轟轟烈烈的土地改革運動終於沒有障礙。原來擁有土地的貴族們基本上已經死傷殆盡,碩果僅存奪過此次浩劫的一些地主。現在比誰都積極,雖然自家的地也被分了。但好像他們無比的開心,因為他們至少還活著。
“都別吵吵。土地按照登記造冊的人頭髮放,雲侯頒佈只旨意。今後稅賦不按人頭收,而是按照土地收取。所以,你們也別盼著多佔。佔得多了,賦稅自然也多。到時候交不上雲侯的賦稅,自有稅吏來找你們。雲侯的差役可不像金家那樣塞點錢就能過去的。”
里長站在地頭向著黑壓壓的一群人呼喝著。一邊說一邊還不時看看雲嘯派來的黑甲武士。
“聽好了,一等地一畝地一年一百斤大米。二等地一年七十斤大米。三等薄田一年五十斤大米。你們領了雲侯的地,就要納雲侯的糧。
現在發地,樸仁勇一等水田五畝。……”
里長在雲家武士的監督下,一戶一戶的丈量土地。確保這些土地都發放到農人的手中。
魯迅說過,中國的歷史就是地主的歷史。無非就是姓李的地主,幹掉了姓楊的地主。姓趙的地主趕跑了姓柴的地主,現在半島最大的地主便是雲嘯。姓雲的地主幹掉了姓金的地主。
雲嘯帶著戴宇與一眾手下,不斷的視察地方。雖然雲嘯分了地也收稅,但那些無地的農人與奴隸都分到了自己的土地。好多還分到了原先地主家的房子安身。
他們從內心歡迎雲嘯這位雲侯爺,因為在那個年月有地就意味著可以吃飽飯。千百年來無數的人其實只是為了一個目的活著,那就是吃飽飯,對於農人來說土地就是命。現在雲嘯帶給了他們活下去的希望,他們焉有不擁戴雲嘯的道理。
“戴宇你現在明白我說的了吧。這些人就是我們最大的屏障,現在誰要推翻我們把地收回去,你看這些人會不會拿起武器跟他們拼命。”
雲嘯看著遠近湧過來夾道歡迎的人群,對著騎在馬上的戴宇說道。
“還是侯爺高明,咱麼不廢一兵一卒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