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笑意更深:“嘖嘖,真是不可愛的孩子,我看杜賓犬比他坦率的多啊。”
尤爺仍是不放心:“那個男人是否可靠?”
原深看著杜賓犬,慢慢回答:“杜賓犬可是很忠誠的伴侶,一旦認定了自己的主人,便會忠實地守護下去。主人處境越危險,它就會越堅定不移地守護。”
尤爺嘆了口氣。只要能讓那個孩子遠離那個魔鬼,什麼樣的賭注他都願意下。
此時的莫憐正躺在床上打點滴。
覺得這一年真是多災多難,和病床緣分不淺的莫憐尋思要去廟裡拜拜。
席芸正坐在床邊幫他削蘋果。
“小小的感冒發燒居然差點變成急性肺炎,你真是越來越不會照顧自己了。”
還不是那個偶像歌手杜茵茵害的,怎麼同樣都姓杜,會差的這麼多。
莫憐拿杜茵茵出氣。
原本是一幕很簡單的戲,杜茵茵只要在憤怒之下把自己推到泳池就算完了。沒想到那天杜小姐正好被狗仔追問緋聞,心情不佳,影響到發揮。自己落水了三次都沒透過,導演看不下去,最後要找替身,莫憐覺得不妥,自己穿著溼漉漉的衣服耐心地開導杜小姐,直把杜茵茵感動的死去活來,最後終於一氣呵成。
“還不是你自己喜歡做樣子。”席芸一針見血。
莫憐撇撇嘴,不和她爭論。
忽然想到同樣姓杜的某人,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席芸看出了莫憐的心思:“在想杜先生?”
莫憐別過臉去。席芸覺得好笑,繼續削蘋果:“鬧什麼彆扭啊,不就是不讓你見他嘛。”
莫憐心裡數著,自己已經整整五天沒有聯絡杜猛了,他會不會在意呢。
席芸知道他走神,正色道:“原老闆說要封殺他。”
莫憐的貓耳朵頓時豎起,轉過臉來直盯著席芸。
席芸心裡偷笑,面上還是一副正經神色:“沒保護好也就罷了,還害的你這麼慘。”
莫憐立刻緊張起來:“老闆這麼說的?”
席芸見莫憐上鉤,繼續釣他:“原老闆放話要治治他。”
莫憐心中有些焦急,見席芸神色自若,忽覺不太對勁,仔細想想,心中明瞭是席芸在逗他。
席芸見他腦袋清楚了,忍不住笑話他:“看看你,才這麼一兩句玩笑話就緊張成那樣,哪裡還有一點‘莫憐’該有的氣勢。”
莫憐自知理虧嘟著嘴抗議:“芸姐,過分!”
席芸收斂了嬉笑,正經地說:“小憐,你很重視他。”
莫憐默默地點頭。席芸再問:“你是不是無法自拔了?”
莫憐苦笑,不回答。席芸嘆了口氣:“那你是要儘快做了斷了。”
“我就是無法了斷啊……”莫憐無奈。
“剛才雖然只是玩笑,卻說不定會成真。”席芸一臉認真。
莫憐想到原深,覺得老闆確實下得了手。
握著莫憐的手,席芸一字一句地強調:“小憐,是不是讓你親耳聽到他的拒絕,你就會死心?”
莫憐怔住,僅僅是想象杜猛拒絕自己的樣子,手指就禁不住地顫抖。
“小憐,長痛不如短痛。如果真的一直糾纏下去,你能受得了麼?”
莫憐閉上眼,睫毛微微地顫動著。
席芸輕輕地吻了吻他的手指:“小憐,做個了斷吧。”
14、告白 。。。
自和原深面談後已過了三天,杜猛仍然工作家裡兩點一線,而心裡的念頭卻是糾結成團。
這天孫傳約他出來喝酒,約的地點還是酒吧“迷醉”。原本不想再踏入那個雜亂的地方,不過心事重重,也想和孫傳確定些事情,便答應了邀請。
孫傳因為這次破案有功,整個人神清氣爽,對著杜猛的死人臉倒也不覺得掃興,拉著杜猛狂飲。
杜猛卻有些苦悶,按下老朋友的酒杯,詢問:“赤狐是怎麼一回事。”
“解散了。”孫傳撥開杜猛的手,搶回杯子。
杜猛皺眉,原深為什麼要解散赤狐,這有什麼意義。
孫傳看出杜猛的疑問,道出玄機:“赤狐老大想洗白,做正經的商人。”
杜猛仍然不解:“他的上司能放過他?”
“廢話,當然是威龍堂的默許。赤狐老大早算計好了,只要一吞下黑虎,就開始轉戰地面。”
警方也是赤狐的棋子罷了,孫傳想到這點是有些不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