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通這些又有什麼用?
傷口中的劍氣依然在大肆破壞,那是超越真氣的真元,以他目前的實力無法抵抗。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他艱難的站了起來,冷冷看向餘凌秋:“狗孃養的老不死,你跟你那王八兒子一個德行,瞎了眼了!”
“你……”
先前還聽到齊元夔的乞求,又看到徒子徒孫的膜拜,虛榮心狠狠滿足了一把,辰寒的怒罵讓餘凌秋勃然色變。
他哆嗦著手指指向辰寒,好一會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小狗!本座今日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老王八,老子皺一下眉頭就是你生的!”
“好好好!本座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飛龍劍……去!”
“餘凌秋,你的戲演完了麼?”
伴隨著冷漠高傲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很突兀的出現在辰寒面前,潔白如玉的手指彈向迎面而來的飛劍。
叮!
清脆劍鳴傳遞開來,那柄光芒大盛的飛劍,突然間好像被澆了冷水的火爐,一下子黯淡下去。
就那麼詭異的停滯在半空,從劍尖處米粒大小的缺口開始,越來越多細密裂縫延伸開來。
啪!
比俗世中最堅硬的合金還要強韌百倍,外加真元灌注削金斬玉的飛劍,當場化為一堆粉末洋洋灑灑的飄散開來。
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穿著筆挺西裝站在辰寒面前,身邊兩側分別有個黑超特警打扮的男人。
性命交修的飛劍被一指擊毀,餘凌秋臉色漲成了紫色,一大口逆血噴了出來,臉上充滿了震驚:“你是……晚輩餘凌秋,摘星劍派第四代長老,不知前輩如何稱呼?晚輩如果有哪裡得罪前輩,還請指出來,定然負荊請罪!”
能夠輕描淡寫把飛劍擊碎,順帶讓他重傷的人,絕對不是摘星劍派所能對抗的,就算後山潛修的人全部過來,恐怕也很難討得了好處。
“前輩?你叫我前輩?”
年輕人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餘凌秋朝身邊的黑超特警說道:“族叔,這老傢伙竟然叫我前輩,你告訴他我今年多大。”
其中一名黑超特警冷漠一笑,寒聲說道:“少主今年剛滿二十三歲,前輩這個稱呼有些不合適。”
二十三歲?
餘凌秋不僅沒有鬆口氣,反而手腳都哆嗦起來,喃喃道:“不知……不知少爺身屬八大門派中的哪一派,摘星劍派歸屬天劍閣轄下。”
剛剛還放聲大笑的年輕人,突然間臉色一冷:“拿天劍閣壓我?就算當著劍尊的面宰了你,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你算什麼東西?天劍閣又算什麼東西?!”
這話出口,原本還有半點僥倖的餘凌秋,終於想到了某件事。
曾經在他剛突破武道極限的時候,有幸拜見天劍閣的強者,對方曾明確的告訴他:即便超越了武道極限,依然有很多人不能招惹,就算強如八大門派也要禮讓七分,那就是炎黃四大世家。
那是傳承了好幾千年的頂級勢力,沒有人真的知道他們有多強,八大門派表面上看起來跟他們相差不大,實際根本不在同一層次。
如果哪天招惹了他們,直接磕頭認罪等死會比較好,作為宗主門派的天劍閣絕對不會幫他們出頭!
咻!
一道紫華從年輕人手中飛出,轉眼出現在百米高天之上,幻化成一片方圓十米的巨大玉牌。
玉牌散發著厚重無比的氣息,隱隱有九條紫色真龍縈繞在周圍,呼風喚雨左右遊弋咆哮著。無盡威壓擴散開來,摘星劍派所屬由余凌秋至下,數百人不受控制的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從毛孔裡沁出。
那塊巨大的玉牌上面,赫然鐫刻著兩個紫金大字——端木!
年輕人不屑的瞄了一眼噤若寒蟬的餘凌秋,淡淡說道:“你,螻蟻而已,竟敢揚言殺我端木家的人?摘星劍派從今日起除名,全派上下雞犬不留,屠盡!”
勉強調動全身真元抵抗來自頭頂的威壓,餘凌秋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端木少爺,小人冤枉啊!我……我從來沒說過要殺端木家的人,就算給我十個膽也不敢說出那種話,端木少爺明鑑……”
“哦?聽你的意思,是說本少爺冤枉你了?”
年輕人臉上一片冷厲,突然伸手抓住辰寒的肩膀,一股暖流轉瞬遊走全身,傷口處的劍氣被擊散消失,洞穿的傷口以可見速度修復。他抓住辰寒的手臂高高舉起,厲聲大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他戴著我端木世家的九龍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