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們想走,都走不了了。玉真,你要下定決心啊。”
“好吧!”沉默了良久,陳玉真狠一咬牙,下定了決心,點頭應道。
楞嚴大喜,長身而起,溫柔的將陳玉真擁進懷中,心中柔情一片。
陳玉真亦放開了心中所有的顧慮,幸福的偎依在楞嚴的懷中,久久不捨離開。
之後,二人簡單收拾了必要的行李,趁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京城,一口氣狂奔出數十理,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茫茫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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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外一角的密林處,我懷抱著青青,遠遠望著楞嚴和陳玉真逐漸遠去,直到消失不見的身影,許久之後,才緩緩收回了目光,輕笑道:“拿得起,放得下,又能為感情放棄一切,這愣嚴還算不錯,呵呵……”
青青柔柔地靠在我的懷中,略顯詫異地道:“沒想到,愣嚴竟然真如逸郎所料,拋棄了現有的一切,帶著陳玉真連夜離開京城。”隨即,又幽幽嘆息道:“陳玉真還真幸福啊!還真羨慕她,哎……”
我緊了緊抱著青青的雙手,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快了,再過幾日,我們亦會過上無憂無慮,沒有腥風血雨的幸福生活的……”
“恩!”青青輕應了一聲,將頭深深埋在我的胸膛上。
我早就算準了楞嚴會不顧一切的帶著陳玉真遠走高飛,還知道青青並沒有完全放下心中對於權勢的嚮往之情,所以今夜才會帶著青青來此,打算藉此事刺激一下她,希望她能透過這件事逐步徹底放棄權利之心。現在開來,效果十分理想!
許久,我猛然將青青高高抱起,飛快的向龐斑的居所奔去,邪笑道:“春宵一刻值千斤!我們切勿浪費了這大好時光,嘿嘿……”
“你壞死了……”青青嬌嗔不依。
這一夜,自是溫柔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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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的又過了兩日,各方人馬都是偃旗息鼓,沒有絲毫扎眼的舉動。
大有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之態!
禁衣衛大統領楞嚴拐帶貴妃陳玉真的事情在第二日就已曝光,朱元璋勃然大怒,以為奇恥大辱,誓要將二人戳骨揚灰,一面將此訊息嚴密封鎖,一面派人暗中不停的追捕二人;單如玉亦是怒不可皆,秘密派人緝殺二人。這兩日之中,兩人先後派出了二十餘股人馬,四面八方的搜尋二人,但仍沒有得到絲毫線索。
此事還有個影響,那就是朱元璋趁此機會,將禁衣衛正、負指揮使之職交給了自己還算比較信任的帥念祖和直破天二人,並將他們所培養的徒子徒孫一併安插進去,牢牢將禁衣衛掌握在他的手中,使得天命教勢力大受影響。
龐斑聞得此事,只是淡然一笑,絲毫不為楞嚴的安慰擔心,但眼中仍有讚賞的神色,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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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府,月兒的別院之中,月兒四女圍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精神不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傲雪舒適的爬睡在月兒和霜兒中間,享受著暖暖的陽光。
由於其餘眾女都陪伴著愛郎出去遊山玩水了,眾人到也不是沒有叫上月兒四女,但四女此時哪有那個興致,亦不願當人家的電燈泡,並沒有隨之一同前往,所以四女才會這般無聊。
月兒看著大是享受,熟睡的傲雪,越看越氣,狠狠的踢了他幾腳,嬌哼道:“死傲雪!臭傲雪!你懷死了!你不帶我們去找大哥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阻止我們自己去找呢?讓你就知道睡覺,看我不踢死你,哼……”
“嗷。”傲雪驚嘯了一聲,吃痛的抬起頭來,委屈的看向月兒,見月兒還不肯放過自己,飛快地竄到了霜兒和善兒中間,躲藏了起來,不時拿一雙狼眼偷瞧著月兒,哀叫不止。
善兒看得大是不忍,連忙攔下月兒,柔聲道:“月兒,好了,不要再拿傲雪出氣了,他這樣做,一定是逸郎的主意。要怪,你就怪你的好大哥吧。”
“我也想啊!”月兒恨恨地瞪了眼傲雪後,委屈地嬌聲道:“可是我們現在根本抓不著大哥,怎麼拿他出氣啊。”
“是啊!”霜兒情緒低落地嘆息道:“大哥已經四天沒有回來了,一定是事情進展的不順利,希望大哥不要有危 3ǔωω。cōm險才好啊,唉!”
善兒聞言,對霜兒安慰道:“不會有事的!逸郎在那很安全,龐老不會對逸郎怎樣的,其餘的人亦傷不了逸郎,逸郎是不會有危 3ǔωω。cōm險的。”
素兒點頭介面道:“再說,要是逸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