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雪姿,你臉紅什麼紅,你放心我對女人沒興趣,我只是想摸摸你到底發育的如何了,脂肪含量怎樣。”友兒無奈。
“什麼是脂肪含量?”雪姿又發現了她不懂的名字。
“讓我摸還是你脫衣服,自己選一個。”友兒威脅。
“……”
“那我走了,晚安。”
“你摸吧。”雪姿趕忙道,她真的不想讓她走。
友兒心中暗笑,她終於找到了雪姿的弱點。“這才怪,你躺好。”
雪姿無奈在床上躺下,面色卻更加忐忑,她怎麼有種躺上墊板的感覺?
友兒到了雪姿身邊,伸出小手放在雪姿的胸上,很平很硬,看來絲毫沒發育,這情況真是……糟糕透了。
雪姿渾身肌肉緊繃,忍不住抖了一抖,喉頭動了一動。
友兒的小手漸漸向下,摸到了雪姿的腹部,眉頭一皺。
這是女人的腹部嗎,怎麼還有腹肌,還是分塊的?友兒再次在心中狠狠怒罵了天機老人那個變態老頭。
隨著友兒小手的遊走,此時雪姿出了肌肉緊繃外,一種奇異的感覺升起,那種陌生的感覺催動了她渾身的血液,血液急速流轉,向身下用去,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把推開路友兒,雪姿慌張地閃身跳下床,而後飛也似的奪門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友兒。
雪姿運氣內力用最快的速度飛奔,方向便是她常去的小河。
而友兒則是聳聳肩站起身來,既然雪姿都跑了,她如果再留在這就是自作孽了,迅速溜之大吉吧。
友兒衝了回去,看到四個宮女還在戰戰兢兢地值夜,她迅速跳進窗子跑回床上呼呼大睡。
這真是一個難忘之夜,不過路友兒萬萬想不到的是,宇文怒濤就在這一夜接到邊關十萬火急的訊息連夜趕回阿達城,並不是他不來接友兒,而是皇宮內院夜晚禁閉任何人不得出入,而邊關戰事刻不容緩,宇文怒濤最後衡量了一下,為了整個阿達城的百姓,還是上了回望阿達城的路。
只不過臨走之時留下一封信,希望收信之人能照顧友兒,由他的親信親自送出,送往的目的地是京城,段府。
……
宇文怒濤回到阿達城的訊息自然是對路友兒保密的,皇后韓奕瑄自作聰明到皇上宮羽翰那進諫主意卻被宮羽翰破口大罵。
宮羽翰自然是知道韓奕瑄想的是什麼,她怕他納了友兒後會威脅她的地位,想將自己弟弟貢獻出來娶了路友兒,但韓奕瑄不知道的是這路友兒的存在到底意味著什麼,得到她就如同得到了征服天下最強有力的武器,難道皇上會讓她流入外人之手?
韓奕瑄被大罵後暗暗生恨,恨的自然不是宮羽翰,而是路友兒,她恨不得將路友兒碎屍萬段,但是此時,她還不敢。
只有,等待時機!
夜,又是如此平靜。
又是喧鬧的一天過去,陪太后說笑,和皇后周旋,一直到夜裡她們才肯真正放過她。
路友兒還是想透透氣,只不過今日未走遠,只是在自己的屋頂上坐坐,輕輕嘆了幾口氣。
已經過了十五,月亮一天比一天彎,友兒捧著頭看著天空中皎潔的明月,計算著離開皇宮的時日,暗暗衡量著皇上皇后會不會放她走。
一道黑影閃上屋頂,友兒再一次無奈地嘆一口氣,但從始自終也未曾將視線拉回,一直遙望天際。
“我說,今天我可沒在你屋頂上嘆氣,我在我自己屋頂上嘆氣呢,今天你挑不出我理吧?”友兒輕輕的說,不敢大聲,只因屋頂下面還有四個值夜的大宮女。
磁性的聲音輕笑,不是雪姿。
友兒趕忙回頭一看,那在月光下越發璀璨的藍,便入了她的雙眼。
“質子?”友兒開口,自然是用的達納蘇國語。
納蘭衝面色一黑,難道再這女人眼中他就是那窩囊的質子?“哼。”
“……”友兒看到他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試探性地問,“今天……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納蘭衝聞言差點從房頂摔了下去,面色又黑了一些,卻不知如何反駁,難道要告訴她,他就是她的手下敗家,三國聯軍的總指揮,蒼穹國的國君納蘭衝?“不是。”
他早晚會告訴她身份,只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將她抓到蒼穹國,他穿上龍袍以後。
友兒不再多話,兩隻手撐著腮,繼續看月亮。
“你在看什麼?”納蘭衝不覺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