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決不能給正南王。想到此,段修堯便一身冷汗,如若這樣,路友兒豈不是有危險?
他必須要想盡辦法救路友兒出來!但是話說回來,即便他是京城首富也無法左右皇上,如若皇上下定決心將路友兒留在宮中,他卻無絲毫辦法,這可如何是好?
段修堯的睏意已經全無,白淨的面上滿是陰沉,他在身邊的椅子上坐下,茶碗在手中把玩,思緒漸漸離開段府,飄到了皇宮內院,路友兒那裡。
……
皇宮,無名小屋。
皇宮中隨處可見宮殿,幾乎每個建築都有名字,除了在西北角的一個小屋子,這是三年前應入宮的雪姿要求蓋起的宅院,本來皇上為了迎接雪姿的到來已經準備了奢華的宮殿,誰知道她卻要求在這皇宮中最為荒蕪的西北角蓋屋子。
原因很簡單,這裡離其他宮殿都遠,那些嬪妃們不會沒事跑這麼遠來找她,而她出行都用輕功,所以位置偏僻與否不會影響到她絲毫,當然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皇宮西北角有條小河,小河穿過皇宮一路向北,水質清冽,是一個洗澡的好地方。
小宅院只有一間屋子,屋子簡單卻不簡陋,白牆紅瓦,小院圍牆,看著也舒適,可見主人不是那種喜好奢華之人。
走近會發現,院子整潔異常,那種整潔甚至讓人覺得乾淨得過分。入目都是白,無論是牆面還是雕花大床的床單被褥,潔白得一塵不染。
床上有一女子,烏黑柔軟的髮絲如小瀑布般傾灑在潔白的床上,淡眉長睫毛,翹鼻櫻唇,粉色面頰猶如桃花。
女子平靜的面龐動了動,淡淡小眉皺了一皺,那濃密的睫毛如蝴蝶張開翅膀般張開。
“醒了?”還未等友兒恢復知覺,便聽到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雪姿。
剛剛睜開的雙眼帶著氤氳的氣息,迷茫地看著雪姿,搜尋這頭腦中破碎的記憶……頭疼。
見她看向自己,雪姿白皙的面頰不自覺紅了,轉眼看向它處,躲避友兒的目光。
友兒剛剛那迷離的大眼看到雪姿的表情後猛地一驚,她記起來了,她中了春藥,她又中了春藥,這該死的春藥她已經中了兩次了。到底是誰發明了這喪盡天良的東西,讓那發明者五雷轟頂友兒都覺得絲毫不為過。
將白嫩的小手伸出雪白的絲被,手心握緊,一股強有力的內力瞬間凝聚……她不用檢視身體便知道了,她已經被人……
因為不知何時起,只要友兒與男人交合,這玉女神功心訣便自動執行,而每次交合後所增加的內力多少取決於對方武功的高低。友兒感受著身體中異常猛烈的內力,心中雖然失落不過卻突然好奇這到底是何人,是何人才有這等深厚的內力,是皇上嗎?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雪姿看到友兒的樣子猛的一驚,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友兒好像知道了什麼。
友兒沒看她,還是凝視自己的掌心,感受著新加入身體裡的內力,聲音平淡傳出。“那人是誰?是皇上?”
雪姿乾笑,“友兒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那人?”
“我中了春藥,有人與我交合,我只想知道那男人是誰。”友兒語調平穩,聽不出其中語氣,這讓雪姿更加緊張,她怕友兒受到傷害。
“友兒別亂說,沒有的事,從昨晚到現在我都和你在一起。”
放下手掌,友兒慢慢轉眼看向她,“別騙我,玉女神功已經運轉,昨夜……我想知道是誰,此人武功異常高超,內力無比深厚,遠遠高於他人,是皇上嗎?”
艱難吞嚥口水,雪姿尷尬,難道讓她承認昨晚是她!?
與剛剛平靜不同,友兒將被子拉起蓋住自己的頭,“雪姿,告訴我,五日後便是當時約定的十日之期,皇上能放我走嗎?”她知道了雪姿的身份,自然也明白雪姿知道皇上的計劃。
一聲長嘆,雪姿不知該如何說,是應該騙她嗎?心中突然愧疚,因為這一切也有她的功勞。
聽見嘆氣,友兒趕忙伸出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雪姿。”
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將事情告知她,雪姿發現自己就是沒辦法騙她,看到她那明亮的大眼便覺得自己的私心無從遁形。“宇文怒濤已經走了。”
“走了?”友兒慌忙坐起,一把抓住雪姿,“他……他怎麼走了?他去哪了?”面目無比緊張,那小臉上滿是被拋棄的傷悲,恨不得哭出來。他怎麼走了……他怎麼將她自己扔在皇宮了?此時處在的境地她路友兒怎會不知,難道宇文真的拋棄她了?不對,難道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