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只有一次,捆不捆隨你的便。”宇文怒濤冷哼一聲,準備脫衣休息。
友兒大眼睛轉了一圈。其實她之前說想對他**時候並未多想,只是想報復他剛剛的粗魯和自大,但是此時他都允許了,如果自己不上手那真是浪費機會了!有人說每個乖寶寶心中都有個惡魔,也許從出了揚州城開始,友兒心中的惡魔便開始逐漸長大,此時已經越演越烈了。
如果是以前,友兒別說**,她連想都不敢想,但是今天她很像嘗試一次,她也想像偷偷看過的圖片那樣將他綁起來,對了,好像還有各種綁法……她不會,算了,就單純的把手綁上吧!
拿起宇文怒濤那解下的腰帶,拉了拉。
雖然粗了些,但是好在結實,應該不容易掙開吧。“你轉過去。”
宇文怒濤有些火,此刻他覺得自己是在犯賤,為了個女人竟然能屈尊讓人捆綁,要知道,捆綁便是代表著屈辱,在他的世界裡,被捆綁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做了天理難容的事;另一個便是失敗!
如果說此時非要找一個理由,那也許就是失敗吧,他承認他敗給她了,當他一聽她要帶著孩子去找別人的男人,他都瘋了,只要她能好好呆在他身邊,別說捆他,就是抽他幾鞭子他也認了!
友兒吃力的捆著,她從未綁過人,今天才知道原來這是個技術活,在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後,終於將那腰帶勉強“包”在宇文怒濤的雙手上了。
捆好了,之後幹什麼?難道再做些那什麼那什麼之事?友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挖了個大坑準備自己跳下去,吃了一驚,後背小小出了一身冷汗,剛剛他的暴行讓她身上發虛,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宇文?你……知道綁上你接下來我想做什麼嗎?”她小心翼翼地問著。
宇文怒濤此時身子背對著友兒,他直覺覺得友兒此時是在挑釁,綁上他準備羞辱他,“你梆我,我怎麼知道你要幹什麼?”絕對沒好氣。
“呼……”長撥出一口氣,不知道就好,她真要感謝這古代人不知道什麼叫**,隨後便開始動手拆他手上的腰帶。
她的舉動將宇文怒濤弄了一頭霧水,剛剛綁上,現在就拆開,難道她只是為了挑戰他的威嚴,為了羞辱他一下?還是為了剛剛自己那暴行報復?“路友兒,這就完了?”
“恩,你還想幹什麼?真想讓我用皮鞭子抽你?抓緊時間休息吧,不一定什麼時候這戰事又要開始了,現在可不是任性玩鬧的時候。”
“……”宇文怒濤無語,剛剛想捆他的也是她,現在說任性玩鬧的也是她,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樣強詞奪理了?
兩人在床上躺下,都齊齊地瞪著雕木大床那刺繡帳頂,各有所思。
雖然此時是戰事,但是對於宇文怒濤來說這裡每一天都是甜蜜的,因為有她伴隨左右,本來自欺欺人的覺得會永遠如此,但是剛剛友兒的話提醒了他,即便是這戰事過去,這場戰爭僥倖勝了,未來面對的問題還是複雜的很,那南宮夜楓與血天看起來不是薄情之人,段修堯在友兒身上也花費了不少功夫,而他與蔡天鶴雖然交往不深卻也知道他不是個好得罪之人,最後是那林清然,他清楚的記得當時友兒口口聲聲說雲陌的父親是林清然,雖然她是為了應付他們,但是足以可見這林清然在友兒心目中怕是也有些分量。
友兒此時留下來與他同仇敵愾,他可以以為友兒喜歡上他了嗎?剛剛友兒說她找的是夫君不是王爺主子,他可以將自己安放在她夫君的位置上嗎?
路友兒此時也陷入沉思。
宇文怒濤好像喜歡她,而她好像也……有些對他動心,但是難道就這樣留在阿達城?別的不說,那清和公主背後可是皇上,皇上賜婚宇文怒濤能不從?此時宇文怒濤在皇上心中就如一根肉刺,恨不得拔之後快,他此時最理智的方法就是不能讓皇上抓到任何把柄,難道,真要娶那公主,那她怎麼辦?
她根本無法容忍與其他女人共夫,就算是她路友兒單純軟弱逆來順受,但是畢竟是在現代那一夫一妻制整整活了二十三年,讓她與別的女人分享男人,她寧可不要這男人!難道要繼續帶著雲陌出逃?逃到哪?
難道還是去蒼穹國?她無法過自己心中那關,此時蒼穹國皇帝狼子野心,因為他的野心有多殺無辜百姓與士兵要喪生?她根本無法容忍自己與這樣的人生活在同一個國度。就算不是如此,此人的野心,今日妄想奪了阿達城明日搞不好就要征戰天下,那時蒼穹國就危機四起了,建國才剛剛四年便因帝王的野心置國家前途與安危於不顧,納蘭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