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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更為焦急,但是看到友兒那迷糊的神情,無奈嘆氣解釋,不忍讓她擔心,“是我表哥來了,你出府避避。”

路友兒頭一偏,“你表哥?那就是表少爺。他來這裡為何我要出府躲避啊?”

林清然嘆氣,“我表哥是京城首富——段修堯。”

路友兒面色一白,一把把銀票踹進懷裡,趕忙道:“我這就走了,你保重啊!”

她的反應讓林清然一愣,直覺告訴他,段修堯與路友兒發生的一定是大事,他很好奇,只不過此時不是解釋的時間,表哥段修堯狡猾如狐狸,很快便會找來,此時最緊急的事便是讓路友兒出府。

“大門是出不去了,那樣搞不好會被表哥撞見,你有好方法出府嗎?”林清然趕忙問。

一抬頭,面前已經空無一人……

“……”他沒想到路友兒的輕功如此好!輕笑出聲,慢慢踱步向主屋走去。

迎面而來一個熟悉身影,是添香。

“少爺,表少爺已到逸清院。”聲音輕柔,眼神含情脈脈。

一皺眉,表哥怎麼去了他的院子,他很少去逸清院啊。林清然此時滿腦都在思考,沒有回添香的話,與她直接錯身而去。

添香愣在原地,心如刀割。

曾幾何時,紅袖、添香兩人就是林清然在內院的左右手,無論何事皆由兩人去做,而如今……這個至寶出現,先是除了紅袖,現在此時又來冷落自己!

“至寶……張小紅,我添香不除去你,誓不為人!”添香滿目猙獰,暗暗發誓。

逸清院,前廳。

樓欄亭閣、鳥語花香。

逸清院就如它名字一般,安逸清淨,是一處靜養之妙所。

段修堯此時翹著二郎腿端茶品茗,他穿著一身紫色名貴錦服,腳踏黑色緞靴,那雙靴尖各鑲一塊美玉。腰間長長垂下一串玉佩,那玉,皆是玉中極品,任意一個都價值連城。總的來說,世間炫富之人眾多,不過如此炫富的,卻少之又少。

他渾身行頭引人奪目、富貴逼人,卻絲毫掩不住他本人的風采。他眉目疏朗、丰采高雅,神明爽俊、滿面桃花。

見林清然前來,遂打趣道,“表弟好久不見,個子長高了許多。”

“表哥真是貴人多忘事,上個月我們才剛剛見過。”林清然皮笑肉不笑,“表哥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對於表弟的不客氣,作為表哥的段修堯毫不生氣,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紙,遞給林清然。

開啟紙張,瞳孔縮小,只因畫中人不是別人,正是路友兒!

他的驚訝不露於表面,段修堯並未發現,“此次是來求表弟一件事,畫中之人是你表嫂,前一陣子表哥與一花魁把酒言歡,你表嫂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有人稱在揚州見到了她。”

林清然此時有些氣憤,這段修堯當著他的面撒謊,真不怕閃了舌頭。“表嫂?表哥何時成親,怎麼表弟從未耳聞?”路友兒是段修堯的妻子?那也得問問他林清然同意與否!

咳咳,段修堯輕掩尷尬,“本來下個月便要成親,這不是你表嫂跑了嗎?”

如果不是林清然武功不佳,他真想揍他這表哥,一口一個表嫂,那路友兒明明是他的!但是他不敢輕易得罪表哥,兩人還有經濟上的往來,再者,當年他以九歲之齡承擔起整個林家,表哥功不可沒,可以說是無私相助。

閉目深呼吸,壓下怒氣,讓自己語氣盡量柔和。“表弟一定幫你好好尋找,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表哥不累,添香,上酒上菜,段某今日與表弟暢飲,不醉不歸!”

誰能想到這段修堯還來了勁,林清然無奈只有陪他把酒談歡。

深夜,萬籟俱靜,只餘昆蟲嘶叫。

在林府牆外的友兒抬頭望天。

林清然說要天黑的時候才回來,現在應該可以了,也不知那段修堯走了沒有。

一個飛身,無聲翻過牆去,輕車熟路前往逸清院。

“至寶。”快到逸清院時,一個微小的聲音叫住了她。

友兒回頭,彎彎勾月,零星之光,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來者之影,“添香?”

添香微笑,她聽說今日至寶不在府內,夜晚定歸,於是在此等候多時。“跟我來,少爺為你留了碗安神湯,特意讓我溫著。”說著,便輕柔拉起友兒的手向小廚房走去。

“添香,我不喝了,少爺在哪?”友兒問。

“今日少爺與表少爺吃酒醉了,正在房內休息,安神湯還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