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通道是對的。”
我說:“你們的人都不知道?”
令狐山說:“只有最老的類人才知道,那是絕密,只有在他們臨死的時候,才會傳給除了他們之外最老的類人。當時,就是他把我送出去的。”
我說:“那你記不記得你走的是哪條通道?”
令狐山說:“我被蒙著眼睛!”
我說:“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呢?”
令狐山說:“為了防止我們貪戀人類的繁華,背叛種族,逃離羅布泊。”
我說:“我們可以去試試。”
令狐山又搖腦袋了:“只要走錯了,必死無疑。”
我說:“為什麼必死無疑?”
令狐山說:“那些通道不是我們設定的。”
我說:“那是誰?”
令狐山低低地說:“也許是地心嬰孩吧,我不確定。”
我倒吸了口涼氣。
令狐山繼續說:“我們只知道,只能走對,不能走錯。另外,就算我知道哪條通道是對的,你們也無法透過……”
我說:“怎麼說?”
令狐山說:“只有我們類人才可以,因為那些通道太深了,沒有你們人類需要的氧氣。”
季風看了看令狐山,瞪大了眼睛:“你不需要氧氣?”
令狐山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一下緘口了。看來,他很忌諱讓季風察覺出他的不同。
季風又說:“就是說,我們只能死在這裡了?”
我忽然想起來,湖邊那三個氣瓶,其中兩個是複製的。
我說:“我們一定要試試!我們先回到湖邊,那裡有氣瓶!然後,你帶我們去太陽墓,再想辦法找到那條通道!”
令狐山好像聽見了什麼,突然趴在了地上,動作十分敏捷。
我看著他,小聲說:“地下有人?”
令狐山沒說話。
我和季風都盯著他,他突然站起來,走出了帳篷,我和季風也跟出去了。
我們圍著帳篷轉圈,再次看見了那個赤身裸體的小孩,正站在餘純順的墓碑前,衝著墓碑咯咯咯地笑……
第117章小孩在幫助我們……
季風說:“這小孩又來了……”
我說:“他不是小孩。”
季風說:“你說淖爾……不是小孩?”
我說:“他也不一定是淖爾,我說過的,他們有很多,長相都差不多。”
季風說:“我們離開吧。”
我說:“遇到他出現不容易,我得跟他談談。”
季風說:“談談就近入學問題?”
季風很有幽默感,但是她很少跟我開玩笑。
我看了看她說:“我想收養他。”
然後,我就朝那個小孩走過去了。走出幾步,我又回過頭來,對季風說:“我問你個問題,我來羅布泊之前,你給我打了個團隊名單,那些名字上都帶著黑框,那是你加的?”
季風搖了搖頭。
我就不再說什麼了,繼續走向了那個小孩。
那個小孩肯定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但是他並不回頭,他朝墓碑上爬去,好像想去摸餘純順的頭像,可是一次次掉下來,很笨拙的樣子。
我走到他的背後,叫了聲:“淖爾,你好啊……”
他回頭看了看我,繼續朝墓碑上爬。
我不管他理不理我,繼續說:“我去過那個湖底,看到了很多小孩,你們都是複製的嗎?”
“複製”一詞似乎刺中了他的某根神經,他一下從墓碑上摔下來。
我討好地說:“小心點兒。”
他繼續爬。
就這樣,他爬他的,我說我的:“我們曾經收留過一個小孩,不知道那個是不是你,他開過口,當時我們問他住在哪兒,他說‘思學’,我們以為是死穴,在古墓裡,後來發現,你們跟古墓那些人並不是一回事,你們就住在湖裡嗎?”
他繼續爬。
我說:“你不想說就算了。你今年幾歲了?讓我猜猜……25歲?……600歲?……3歲?”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定是“3歲”這個猜測逗笑了他。
他笑著回過頭來,並不看我,而是望向了季風和令狐山。
我繼續說:“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他終於看我了。
接著,他從墓碑上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