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啞巴。進了羅布泊,他的大腦好像突然停轉了,卻會說話了。我感覺他好像在幫助我們。”
周志丹說:“這是傳奇,我要拍下影片來。”
說完他就跑向了他的車。
我繼續問帕萬:“你能告訴我他們是什麼人嗎?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們?”
帕萬不說話。
我說:“你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帕萬還是不說話。
我接著說:“那你告訴我們,你是誰?你為什麼幫我們?”
帕萬依然不說話。
我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捻著褲子。
周志丹跑回來,開啟攝像機,對準了我和帕萬。
帕萬突然把臉轉過來,死死盯住攝像機的鏡頭,眼裡射出兇光。
我小聲說:“不要拍……”
話音剛落,帕萬瞪著雙眼直挺挺地躺在了沙子上,跟前天周志丹犯癲癇的症狀一模一樣。
帕萬,或者說帕萬體內的那個東西,不讓拍。
周志丹被嚇著了,趕緊關掉攝像機,說:“他是不是有鏡頭恐懼症啊?”
我說:“你感覺是那麼簡單嗎?”
魏早急眼了,對周志丹吼起來:“你拿個破機器想拍電影?”
周志丹說:“抱歉抱歉……”
布布已經跑過來,我們全部退後,布布使勁按帕萬的人中,然後對孟小帥說:“小帥,你去拿個溼毛巾來。”
孟小帥一溜小跑去拿來毛巾,在湖水裡浸溼了,遞到布布手上,布布用溼毛巾敷住帕萬的額頭,繼續掐人中。
過了幾分鐘,帕萬緩過來了,不過,他好像咬破了舌尖。
魏早把他背起來,扛回帳篷,布布和孟小帥跟著去照顧他。
我對大家說:“經過這麼一聊,至少大家互相更熟悉了一些。散了吧。”
白欣欣說:“散了做什麼?難道我們打算在這個鬼地方過日子了?”
我說:“你有更好的建議嗎?”
白欣欣說:“你是領隊啊!你不是一直很高階嗎?”
孟小帥是刀子嘴,立即反擊白欣欣:“我最煩你這種人了,遇到難題只會他媽發牢騷!是誰帶我們找到這個湖的?”
一物降一物,白欣欣不再說什麼,起身走了。
我說:“大家都不要急,我們首先要活下去。這個地方不僅僅只有我們存在,說不定我們會得到誰的幫助,最後成功離開。慢慢想辦法。”
本來,我不喜歡這麼正經說話的,但是被推到了“老大”的位置,只能像個領導一樣了。接下來我問大家:“誰會用繩子結網?”
漿汁兒說:“我會。”
我說:“你會打漁嗎?”
她說:“我說我會你信嗎?”
我說:“信。”
她說:“輕信。不過我小時候看我外祖父打過漁。”
孟小帥說:“我來幫你。”
吳珉說:“還有我。”
漿汁兒對吳珉說:“去去去,乾點男人的事兒去。”
吳珉看了看孟小帥,孟小帥理都不理他。
吳珉跑到車上,找到了繩子,然後抱過來,問我:“用它們織網嗎?”
我說:“就用它們。”
吳珉小聲對我嘆了口氣,說:“唉,被兩個女孩同時喜歡上,真麻煩。”
我說:“幸福的麻煩。”
他離開我,把繩子放在漿汁兒和孟小帥跟前,然後坐下來,跟她們一起忙活了。
黃夕和郭美回到了帳篷,黃夕又給郭美吹口琴去了。
季風把我的車開到湖邊,幫我洗車。
她出生在南方水鄉,如今,她為了尋找我,陷入了荒蠻的羅布泊,就像一條魚被丟在了沙漠上。
令狐山基本不說話,他拿來一隻桶,幫季風從湖裡一桶桶提水。季風照顧過他四天四夜,他可能真的喜歡上季風了。
老丁拿著望遠鏡,去了營地之外,像布布一樣,四處張望著。他在尋找他的隊友。
蔣夢溪幾乎不太跟別人打交道,她只跟白欣欣在一起。白欣欣回到了房車上。蔣夢溪看見季風在洗車,受到了啟發,她也盛了一桶水,拎到房車上去洗了。白欣欣在聽音樂,聲音很大。
章回去帳篷裡睡覺了。
我沒看見馬然而。
周志丹坐在湖邊,和魯三國商量著那個金木水火土的棋盤。
我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