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她,如果她再破壞自己的生活,他就殺了她。
蔣夢溪依然乖乖地點頭。
只是,她並不收手,繼續如影相隨……
看起來,蔣夢溪就像水一樣溫柔,只有白欣欣知道她的可怕。她是水,但是她可以擊穿石頭。
最後,白欣欣來了羅布泊,一是來探探險,散散心,二是躲避蔣夢溪,他以為,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把這滴永不消逝的水蒸發。
沒想到,蔣夢溪跟到了羅布泊!
白欣欣的生活中好像從未出現過白髮女子……
不過……
不過,只有白欣欣知道,已經死了的蔣夢溪,她的頭髮是染的,其實,她天生一頭白髮。
收起回覆646樓2014…02…2418:37舉報|來自手機貼吧
丫呸呸呸:馬克
2014…2…2809:34回覆
我也說一句
十匿
富有美譽9
第177章世上只有兩個人
地震了。
土質大廳在迅速坍塌。
我們在地下30米深的古墓裡,亂成一團。
我最後喊出了一句:“鑽進通道!——”然後拽著季風就衝進了背後的通道中。
通道上方的土也在“撲簌簌”掉落,我和季風帶上了呼吸面罩,趕緊朝通道深處奔跑。地震還在繼續,我們的身體被顛來晃去,不停撞在兩側的洞壁上。我很丟人地摔了一跤,被季風拽了起來。
我其實是個糾結的人,在我說出“好了,我們出發”之後,我有點後悔,想重新選擇那條刻著“閃”的通道,但是已經沒機會了。
我和季風一直朝前跑,很快就體力不支了。
這時候,地震好像停了,通道不再搖晃。不過,上方依然有土塊“啪啦啦”掉下來。
我和季風不敢停留,繼續朝前走。
我握著一隻手電筒,電很足,不過光束在漆黑的通道里顯得十分微弱,只能照出十幾米。
我有很多話要對季風說,但是我們戴著呼吸面罩,不能講話,不能商量,不能抒情……
只有不停朝朝朝前走。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我和季風能不能走出去。我盼著走到盡頭,又怕走到盡頭。我有個不好的想象——盡頭是一條死路。
我們在通道中跋涉了五個多鐘頭,中途換過一次氣瓶,一直不見出口。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但是,氧氣有限,我們不敢停下來,必須朝前走。
通道在無窮無盡地延伸,始終像個大嘴。
出口呢?
我回頭用手電筒照了照季風,她只露著半張臉,這個內心強大的獅子座女孩,雙眼透出了絕望。
人是相互影響的。
我的意志立刻崩坍了,身體也發軟了,我停下來,靠在洞壁上,忽然很想哭。
《女友》雜誌正火的時候,發表過一篇我的文章,標題是《世上只有兩個人》。眼下,在這個古怪的世界裡,只剩下了兩個人——我,她。就算她不是我的助理,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在這種時候,我作為唯一的男人,也應該愛惜她,保護她,帶領她……
可是,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