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陽突然收起笑臉,鄭重的說道,“誰告訴你那些行屍是假的生化人?他們騙的了那些新兵,卻騙不了我張冬陽!”
郎天義有些不明思議,問道,“冬陽?你怎麼了?”
張冬陽又笑了笑,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想想眼下該怎麼辦吧?屠九仙還沒有找著,這又出來個神秘短息!你說鬧心不?”
郎天義說道,“這簡訊裡說咱們的人裡有鬼!你有什麼看法?”
“我能有啥想法?扯犢子啊!純他媽扯犢子!天義,別告訴我你相信這個條簡訊,而懷疑咱們自家兄弟?”
郎天義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我張冬陽有話不在心裡藏著,我是啥樣人,你心裡清楚,天旭從小的遭遇,你心裡也明白,說實話,我心疼他!
咱們這次出來的人,除了你我就是天旭,你該不會真的懷疑我,或者是天旭吧?哦!當然了,還有個jīng神病,
那個jīng神病是萬老爺子讓我們找的人,是咱們親自從渤海灣海上特事監獄提出來的,她總不可能有問題吧!
剩下的,就剩下我和天旭了,你看我和天旭哪個像鬼?”
張冬陽的xìng格是典型的東北爺們兒直率的xìng格,他看著郎天義低頭不說話,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說話的時候言語有些激動。
“冬陽!你別激動,咱們是一個戰壕滾出來的兄弟!我當然不會懷疑你和天旭!”
“那你到底咋想的吧?”
張冬陽也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嗆的連續咳嗽了好幾下。
“我的思緒還沒有縷明白,反正,我一到香港,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有在大陸感覺踏實!
沈傲曾經說過,當你遇到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對手,而且沒有辦法去解決他的時候,那麼不要慌張,也不要恐懼,
因為真正打敗你的,往往是這些不好的情緒。
要讓自己冷靜下來,時刻保持最jǐng覺的頭腦,和最良好的狀態,去等著他的到來!”
郎天義將手裡的菸頭,捻進菸灰缸裡。
“嗯!那好!咱們就按照沈二爺的話去做!先別去管那個簡訊,繼續找咱們的人!等著那個神秘人主動來找我們!”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白rì裡喧鬧繁華的香港,在夜sè之下,就像是一位剛剛在沉睡中醒來的美麗嬌娘,身上具有著一種被英國皇室血統薰陶的雍容華貴,
又帶著一種認祖歸宗後,與家族姊妹的生活習慣,格格不入的尷尬。
每當夜幕降臨,你都會看到那位美麗的嬌娘,披著浮華的外衣,站在香江彼岸,孤芳自賞,默數心中的滄桑!
“夢迴香江”酒店的一樓大廳中,郎天義與張冬陽二人坐在靠著窗邊的沙發上,一邊注視著周圍的人來人往,一邊等待著陳鵬和阿華來找他們。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郎天義和張冬陽在房間裡實在是呆不住,便跑到樓下的大廳裡喝著咖啡。
“我們把李天旭自己扔在酒店裡,看著三姐,是不是有點過分!”
郎天義說道。
“這沒辦法,誰讓他自己猜拳輸了,願賭服輸!”
張冬陽倒是不以為然。
“我的意識是,萬一要是三姐犯病了,天旭他一個人能應付的過來嗎?”
“要是按照勢力來說,三姐要是發起瘋來,十個李天旭也不是對手,但是你不是已經把jīng神麻醉槍留給他了嗎?
以李天旭的槍法,沒等三姐靠到他的身邊,他就已經夠麻醉三姐四五回了!
何況,三姐每次發作的時候,大多的情況,都是周圍有屍體的味道,而且還是剛剛死去的屍體,
我估計這種情況,在這個酒店裡應該不會發生,放心吧!”
二人說話間,郎天義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條簡訊,
“小心你的隊友!”
另郎天義驚訝的是,這條簡訊的號碼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與之前發簡訊的人,用不是同一部手機,或許,他們也不是同一個人。
郎天義本能的站起身來,向著酒店大廳四周環顧了一圈,前面的座位上,坐著幾名外國人,在那裡喝著咖啡,
後面的座位上,坐著兩名情侶在那裡談情所愛,遠處的酒店前臺,不時的有拎著皮箱行禮的旅客,來這裡登記住店,
從外表看上去,每個人都很正常,但是從內心去審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