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藥,也或許她只是風寒,吃些感冒藥試試看倒無妨。
“啊,對了。順便幫我請王爺來一下。”
她直覺他知道些什麼的,雖然不知為什麼最近有點排斥與他碰面,可現在也沒辦法吧。
晚飯只吃了一點點,司馬凌風便又縮回密不透風的被子中。都一個下午了,那見鬼的大牌王爺連個鬼影也不見,真的以為她很想見他麼!
被怒火燃燒著的司馬凌風看著那書面上的字,什麼也進不了腦中。或者是她真的累了,整天都飽受著寒意,堅持著讀懂那書。終於,眼皮慢慢地沉重起來,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周公,你怎麼變了這個熊樣?”
“佳熊有約。”
熊?現在熊也來搶生意了麼?她只是少睡了那麼一會,這北極熊就竟敢到這兒跟她搶周公,就憑這熊樣,未免太天真了。
床上的司馬凌風扯動著被子,完全讓人無法想像她在夢中大戰到什麼程度,最後,她醒了,無疑是戰敗了,所以才被周公拋棄。
氣死她了,那熊竟然用****,不惜把自己腿上的毛扯下,狠角色!就憑那隻比豬腿好不上哪裡去的腿竟然就這樣真的把周公****去了,她當然不依,但憑她的力氣確實扯不過那頭熊大媽,真是氣死她了!
“有冷得全身抽搐這麼嚴重嗎?”
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一雙冰藍色的眸子就這樣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她雙眼上方。
他,看到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一定有什麼的……這是司馬凌風在看到那個若有若無的笑在他那張冰冷的臉上一閃而過後,頭腦中源源不斷產生的恐懼念頭。
“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他沒有回答,只是往床邊坐下。
而司馬凌風此刻也記起是自己找他來的,才一臉不悅地坐起身來。
他看著她皺起了眉的臉,淡淡地說:“你的臉這麼臭,我還以為你不歡迎我。”
司馬凌風雙唇微翕,她真想問他,她的臉上什麼時候有歡迎他的表情出現過?當然,今天不是找他來吵架的。所以,調整好面部表情,儘量做到毫無表情可言,她便進入主題,問道:“我中毒了?”
“你中毒了?”後者只是把問題拋回給她。
“那大夫不是這樣說給你聽的嗎?”
“嗯,那你就是中毒了。”他點了點頭,向她確認道。
什麼?司馬凌風看不透眼前的人又在跟她耍什麼把戲,他不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好到已經把她的耐性都耗得差不多了嗎?還在說這些欠揍的話。
“那是什麼毒?”
“尚未知道。”
“如果尚未知道,那這藥方的存在又有何意義?”司馬凌風抽出那張藥方,只見她的手已經抖動得讓她也看不下去了,只好往他面前一放,便又把手縮回了被子中。
他的眸子在那麼瞬間滑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只是清毒湯的藥方,確實沒什麼意義。而且,你也沒有喝,不是嗎?雖然喝了可能會好一些。”
說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雲淡風輕,也是,中毒只是她的事,她因此而死也不關他的事。司馬凌風菲兒裡頓時充滿了悲傷,不知為何,也許是怕吧,這種奇怪的毒。
“你到底派了多少人監視我?”
“沒有。”
“你說謊真不會看物件。”司馬凌風不再抬頭看他,越看他她的菲兒會越難受,對,她就是那麼討厭眼前的人,她突然發現。喜歡一個人可以沒有理由,那麼討厭一個人也不需要理由。
“保護你的人,有兩個,僅此而已。”
“保護?”呵……這不是監視的變相麼?監視人還能有這麼漂亮的說法。
“我想知道我的毒的情況,還有你知道的線索,告訴我。”
“你的毒……只能到明天才能判斷得了。至於線索……暫時只是猜測,確定的工作現在沒有時間去做,一切等你解毒後再說。”
“那我沒什麼話要跟你說了,晚安。”司馬凌風憋了一胸口的悶氣,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就躺了下去。他這種回答不等於沒回答?這麼隱諱,她開始懷疑自己能相信他到什麼時候?這樣一無所知地去相信他?尤其此時,她真的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仿若拿上自己的命去賭那份透明的信任感。
“今晚我會在這裡。”
什麼,她是不是聽錯了哪個字?司馬凌風本來氣得皺成一團的眉頭現在更是化解不開的深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