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吧。這些被煽動起來的,都是些苦大仇深的苦哈哈,要是沒有點甜頭,他們會願意跟著你拼命?
奧爾特朗尷尬之餘,更加不滿地說道:“將軍,您應該清楚,如何對待國王,以及保護這座盧浮宮,那是我們法蘭西內部的事務,不勞將軍操心。您只要帶著您計程車兵撤出來。剩下的事情,我們自然會處理的。”
雲騰是武將,不是文官,一看給他三分顏色他竟開起了染坊,雲騰臉色不禁一冷,森然說道:“奧爾特朗是吧,孔代親王有你這樣的部下,真是悲哀,本將給你臉你不要。現在,趕緊滾吧,不然,本將會讓你當著全巴黎人的面。象狗一樣從這裡爬出去。”
翻譯官先是大吃一驚,等他把雲騰的話翻譯過去後,立即輪到奧爾特朗瞪大雙眼,不置信地望著他。會後怒道:“將軍閣下,願上帝寬恕你”
“滾!”
“你雲將軍,你必須清楚。這裡是法蘭西,是巴黎”
不堪忍受的雲騰,霍然出手,“啪!”的一聲大響,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出,奧爾特朗慘叫一聲,整個被扇得倒在地上;
他帶來的幾個隨從剛驚叫著想撲上來,秦軍的步槍已經直指著他們,嚇得他們一個個象中了定身術一樣,呆在原地不敢稍動,冷汗直冒。
雲騰順勢上前,一腳踏在奧爾特朗的臉上,冷冷地笑道:“你他孃的算哪根蔥,敢在本將面前吆五喝六的,這裡是法蘭西?是巴黎?哼你給我記好了,凡日月所照,風雨所至,皆我大秦之臣妾,法蘭西算個屁!現在,若想活命,就象狗一樣,從這裡爬出去,你要是不怕子彈,儘管站起來。”
雲騰說完移開腳,然後稍稍示意,等翻譯官把他的話翻譯過去後,奧爾特朗那幾個隨從嚇得撲嗵撲嗵趴下。
一排秦軍端著步槍,冷冷地對著他們,很顯然,只要誰敢站起來,這些秦軍士兵一定會立即開槍。
奧爾特朗臉上紅腫一片,跟豬頭似的,他被打得頭有些昏眩,嘴巴艱難地動了動,吐出一口鮮血來,血裡還夾雜著一顆牙。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本來居高臨下的他,一下子被踏在地上,被打成豬頭,說實在了,他心中的震驚多於疼痛,再次望著雲騰時,雲騰眼中那冷森森的殺氣讓他一陣心悸。
他準備爬起來,屁股已經拱起,突然驚醒似的看了看幾個秦軍那黑洞洞的槍口,頓時又停住。
“將將軍閣下,你不不不不,上帝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爬我爬出去”。
雲騰鄙視地看著奧爾特朗開始驚恐地往外爬,冷笑一聲道:“出去後,最好帶著你的人馬來進攻盧浮宮試試,看本將能不能把你們殺個屍積如山。什麼東西!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敢到本將面前來耍橫!”
奧爾特朗和他的幾個隨從真的就那樣爬出了盧浮宮,外面的投石黨看著到這一幕,一片譁然,憤怒的人不少,但看看宮門前那一排排荷槍實彈的秦軍士兵,還有那一枚枚令人恐怖的火箭彈,就是沒有一個人敢衝上來送死
另一個投石黨首領科尼迪男爵匆匆趕過來,向奧爾特朗詢問他入王宮協商的經過,聽完之後,稍為成熟穩重的他,暗暗後悔讓奧爾特朗去協商。
這下好了,宮廷軍在威利克的組織下,已經穩住了潰勢,甚至還有能力重新殺回塞納河北岸,投石黨的屍體已經堆滿了橋樑,銳氣已失;
這個時候,如果惹怒了盧浮宮裡的那些殺神,雙方由友變敵,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秦軍只要從盧浮宮殺出來,與威利克立即就成夾擊之勢,他們手下那些昨夜才煽動起來的亂民,恐怕很快就會崩潰。
而且秦軍手上還控制著路易十四、太后安娜、馬薩林,以及大批法國貴族,誰敢保證秦軍不會因此轉變態度,與馬薩林合作呢?
只要秦軍願意這麼做,恐怕就是再苛刻的合作條件,馬薩林和太后安娜都會答應。
想到這些,科尼迪男爵恨不得再扇奧爾特朗幾個巴掌。
巴黎城裡的局勢太微妙了,可以說秦軍站在誰一邊,誰就有機會迅速控制巴黎。
秦軍還有很好的選擇權,選擇繼續與投石黨合作,秦軍能得到什麼還難說,但如果他們選擇也馬薩林合作,一定會立即得到很多好處,天大的好處。
科尼迪男爵有心挽回不利的局勢,連忙又派人上去向秦軍示好,並表示自己想親自進去和雲騰談談。
雲騰不予接見,科尼迪男爵再三請求之後,他才免為其難地接見。
此時盧浮宮裡,那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