鐸剛在滁州經歷大敗。士氣低落,糧草缺乏,從各方面分析,他都沒有能力再攻打淮南嘶!蒙都督。莫不成多鐸是衝著螯拜來的?”
“**不離十。”儘管有此結論,但出於謹慎起見,蒙軻還是下令加強了沿河戒備,以防萬一。
萬里等他下達命令之後說道:“蒙都督。多鐸南下,說明咱們的反奸計湊較了,螯拜掙扎了二十多天。如今已是山窮水盡,咱們不妨再派人走一趟穎上,這回或許能說服螯拜來降也不定。”
“本督正有此意,就讓虞可銘再走一趟吧。”
虞可銘接到命令,一騎白馬,再次向穎上趕去,從壽州到穎上,只有**十里距離,甚近。虞可銘快馬加鞭,一日之間便趕到穎上。
雖然距離不到百里,但兩地的卻有天壤之別。這點在兩地百姓的精神面貌上體現得最明顯。
壽州收復之後,大秦立即就撥來錢糧賑濟,官吏忙著重新丈量土地,分給農戶。耕牛、糧種,傢俱等等,也一批批地運來,百姓有了賑濟,又看到了希望,生活雖然還很艱苦,但個個精神煥發,笑容也回到了臉上。
而穎上給人的卻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沿街百姓神情麻木,面黃肌瘦,衣衫襤褸,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了無生氣。虞可銘看了心中感慨萬端,真恨不得大軍立即北伐,收復所有失地,救民於水火。
他被清軍押入縣衙,再次見到螯拜時,虞可銘嚇了一跳,差點認不出人來。只見螯拜兩眼沉陷,彷彿患了重病,整個人瘦了一圈,鬍鬚零亂,眼神陰鷙。
螯拜一見又是虞可銘,立即怒道:“你還來做什麼?還不死心嗎?”
虞可銘一整神色答道:“瓜爾佳將軍,在下此來,是來救瓜爾佳性命來了。”
螯拜掃了他一眼,突然桀桀地大笑起來,聲震梁宇,震得灰塵噗噗往下掉,“我螯拜英雄一世,用得著你來救,你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