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面威脅袁州。
這分明又是推托之詞,難不成非要堂堂的四省總督認他家小妾做義女,這傢伙才肯合作?
面對秦牧,張載突然覺得自己老了,而且還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秦牧說話做事,都是跳躍式的,他實在跟不上節奏啊;
他至今弄不明白,秦牧怎麼會突然冒出讓呂大器這個四省總督收他家小妾為義女的想法,當然了,如果呂大器真收了李香君為義女,對秦牧來說好處多多,這一點張載是明白的;
但他不明白的是,秦牧他怎麼就敢想這樣的美事,要知道李香君畢竟是青樓出身的女子啊。這事回去跟呂大器一說,指不定能直接把呂大器氣死。
滿腦漿糊的張載帶著兩千多俘虜回袁州,短短二十里路程,本以為出不了什麼妖娥子,結果殘酷的現實讓張載再次暈倒了。
兩千多俘虜剛離開玉春山,就開始吵吵鬧鬧,相互謾罵,最後竟發展成了大混戰,昨天對面秦軍的追殺,他們個個象孫子一樣趴了一地,連鳥兒都縮排肚子裡了,如今自己人砍起自己人來,那叫一個狠。
張載對此毫無準備,也無力阻止,甚至無力罵秦牧陰險了。
原來這兩千多俘虜經過昨天的檢舉大會,你檢舉我,我檢舉你,有一些人的親屬還被別人殺了,彼此之間早已積下深深的怨恨;
在玉春山上時,這股怨恨被秦軍壓著,沒有暴發出來,這一出玉春山,難擴音起昨天互相檢舉之事。
“哪誰?你昨天檢舉我,想將我置於死地,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嗎?”
“他孃的,你也檢舉我了,你還不是想置我於死地?”
“老子就檢舉你怎麼著,你咬我鳥啊?”
“我就咬!”
火藥桶不可避免的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