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
復行終獻禮。
行過終獻禮後,飲受福胙,也就是大家分食祭祀所用的酒肉,這一點與民間上墳祭祖後,分食祭祀過的肉類是一樣的,有受祖先賜福之寓意在內。
接著禮官高贊曰:撤饌。
樂工奏咸和之曲,秦牧於神位前將籩豆稍移動,復回立於原位。
舞生直執其籥,與翟同。司節者在東,進於東一班舞生之首。在西者進立於西一班舞生之首。舉節朝上,分引舞生於神位東西,序立相向。樂盡,麾生偃麾櫟敔,樂止。
接下來是送神,望燎。
司其事者焚燒紙一萬張、金銀箔一萬錠。秦牧與司馬安等站到祭壇西南角的望燎位上觀看紙錢和金銀箔焚燒的過程,以示孝敬。
望燎是祭祀最後一道程式,金銀箔紙燃盡,整個大祭儀式正式結束。
但是橋山之上,松濤未息,參加祭祀計程車民心情久久未能平靜,秦牧那一聲吶喊,始終在人們的心頭回蕩:還記得嗎?你的祖先叫炎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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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657章 先穩住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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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祀黃帝陵之後,秦牧隨後又另選黃道吉日,去祭祀了秦始皇陵。
秦始皇陵南依層層疊嶂、山林蔥鬱的驪山,北臨逶迤曲轉、似銀蛇橫臥在渭水之濱。高大的封冢在巍巍峰巒環抱之中與驪山渾然一體,陵墓規模宏大,氣勢雄偉。
相對於祭皇帝陵,這次祭始皇帝陵更類似於“家祭”,主要是為了向世人宣示,他繼承的是始皇帝的法統,以此作為自己統治天下的法理依據。
說來也奇怪,在祭始皇帝陵前三天,天空開始積滿烏雲,接著風雪交加,大雪連下了三日,在秦牧冒雪出城前往驪山的路上,風雪才收住。
到達驪山時,大雪晴定,雲開有隙,天光隱現之間,陽光開始普照下來,巍峨的驪山突然亮了起來。
一時間,青蒼驪馬著銀鞍,萬里奔回臥秦川。煙霧塵塵澄清日,躍時重又上雲端。
那銀裝素裹的畫面,美得讓人不敢看。
這天氣的前後變化,頗有些微妙,讓人不禁聯想到了以前發生在秦牧身上的種種神蹟。
總之,雖然整個祭陵的過程沒有什麼異常,但光是秦牧一到驪山,就雪收雲開,天光普照的的景象,已經讓人充滿遐想了。
民間傳說得最多的,就是始皇帝顯靈了,此事很快就在整個關中傳得沸沸揚揚,民氣為之一振。
這兩次祭陵,政治上的效果是極為顯著的。因為有大批讀書人自發趕來從祭,從黃帝陵,到始皇帝陵,秦牧透過此舉,向世人證明了自己繼承天下法統的合法性,而且也得到了普遍的認同。
冬天來了,在寒流肆虐之下,邊境上或許能平靜一點。
秦牧深知不能再拖了,決定趁著這個冬天,回南京登基。
在祭陵過後的幾天裡。秦牧在西京緊急召見了李定國、艾能奇、馬萬年、馬唯興、溫存孝、等將領。與司刀安、李源、楊慎等人一起,重新榷商了西北的防務。
艾能奇此時也不提什麼聽調不聽宣的老話了,在秦牧面前,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僭越。秦牧自然也不去提這一茬。還溫言撫慰。稱讚他平定河套的功績。
眾人榷商之後,決定往河西走廊調派了一萬五千大軍,分別加強甘州等各城的防務。
不是秦牧不想多派些兵馬。其實主要是後勤補的問題。
如果派幾萬大軍前往河西走廊,讓河西的百姓養這幾萬大軍,先不說他們養不養得起,就算養得起,估計也會逼反當地的百姓。
如果從內地轉運軍須糧草,光是從西京長安到涼州,就要輾轉兩千裡,如果是從江南調糧,那更是數萬裡之遙,中原剛剛打下來,尚需要大力賑濟,如何經得起如此折騰?
加上西路軍多數是李定國與艾能奇所部,當初並未整編過。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秦牧決定先讓李定國與艾能奇回南京參加開國大典,然後讓兵部對西北兵馬加以整編,否則將來出了什麼亂子的話,那便悔之無及了。
李定國現在派往坐鎮蘭州是馬唯興、虞永成坐鎮甘州,馮雙禮坐鎮河套。其中馬唯興、馮雙禮都是當初大西軍將領,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