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說了,男人都是野獸,不到發情期也在發情,雖然大肚婆已經懷孕了,不怕再受孕,但閣下的品格值得商榷,還是戴著比較保險,以免傳染什麼骯髒病給孕婦。
“不過老闆又說了,懷孕後期最好不要玩乒乓球,撞來撞去很傷母體,所以能不用就不用,她會每天來檢查庫存量,希望殺千刀先生你好自為之。”
奇怪,為什麼懷孕不能玩乒乓球?只要動作不要激烈應該沒關係呀,她的朋友都很愛玩乒乓球。蔣思思兀自不解。
“你們老闆還說什麼?你一併說出來。”頸上青筋略浮的衛京雲微握拳頭,牙齦磨了一下。
眨了眨眼,雷絲絲偏著頭一想,“什麼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還有乾柴碰到烈火會發燒(騷),哎呀!就是不能玩火啦!”
火一燒起來會要人命,非常危險。
“還有嗎?”很好,這位老闆的用心真令人感動,讓他心頭的一把火越燒越旺。
“喔!老闆說出去散步要記得帶籃子,看有沒有什麼樹莓、月橘、黑穗醋栗或山胡椒,要‘順手'帶回來加菜。”瞧!她背得很熟,沒有漏一句。
衛京雲的臉皮抽動著,冷冷的回道:“叫她別吃得太撐,小心遭天譴。”
第六章
洪敏君和於亞蕾是交情深厚的朋友。
或者說她們是競爭激烈的對手比較適當,兩人從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開始爭起,一連爭了十餘年還不肯罷休,視對方為最大的敵手。
一切該從國中的新生入學那天說起,一個是餐飲業老闆的千金,一個是擺地攤賣牛肉麵的女兒,兩人的家境有云泥之別,卻為了一張靠走道的椅子互不相讓,堅持不下。
最後是家裡有錢的洪敏君勝出,因為她父親是家長委員會會長,剛捐了一筆錢替學校建圖書館,
她們的競賽就由這導火線蔓延成災,甚至波及到其它同學。
爭成績排名,爭運動全能,爭上臺演講機會,爭師長的注目,爭在校的人緣指數,最後連男朋友也爭,默契十足的愛上同一個人。
於亞蕾的性情高傲,因為在校的成績不錯又長得漂亮,有TT大校花之名,因此她即使喜歡一個人也不會主動出擊,她認為以她的條件不乏追求者,她心儀的物件也應該對她存有好感才是。
就是這份自信和自以為是讓她錯失良機,而表面溫婉可人的洪敏君心機十分深沉,趁她在自我陶醉之餘搶先一步示愛。
所以她擁有那個男人,在大學的四年裡成為人人羨慕的幸運兒。
“你都已經出局了還跟我爭,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令人替她覺得羞恥。
“蕾,你說這句話就見外了,勝負還沒見分曉又怎能妄下斷言,我的機會可比你多上好幾倍。”於亞蕾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個失敗者。
“無恥,你連當個女人都不夠格。”低賤的行為讓天下的女人蒙羞。
“我都生了兩個孩子還不算女人,那你又算什麼,代父從軍的花木蘭嗎?”一說完,洪敏君咯咯的恥笑她不像女人,從軍十二年,沒人發現木蘭是女的。
“洪敏君,你別太過份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要臉,同時勾搭兩個兄弟。”還嫁給其中一人。
“你……哼!是在嫉妒我吧。”撩撩端莊秀麗的發,她得意的笑容中有著難以察覺的晦澀。
當年她愛上了雙胞胎中的弟弟,使盡一切手段要成為他的女人,即使要出賣她的靈魂給惡魔也在所不惜,她就是愛他。
終於有一天她成功的引誘了他,藉著酒酣耳熱之際與他發生了關係,順理成章地以他的女朋友自居,她以為以他對她身體的熱切來看,他終將會向她求婚,共組無人介入的小家庭。
誰知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他大學還沒念完就出國深造,而且壓根不打算帶她同行一人獨往,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形同遺棄。
當時她氣極了,自尊心大受打擊,一時無法平衡的找上哥哥訴苦,並以傷心欲絕的弱女子假相勾引了他以為報復。
雖然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但她心裡最愛的還是弟弟,在事過境遷後也想尾隨其後去找他,再續中斷的感情。
可是在這時候她懷孕了,懷了哥哥的孩子,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選擇下嫁,和所愛的人變成叔嫂關係。
“我何必嫉妒一個殘花敗柳,同住在一個屋簷下都不能打動他的心,你有什麼好自滿的?!”她是嫉妒,嫉妒她曾擁有他。
表情微沉的洪敏君立即反擊,“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