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最好的時候,如今又是冬天,湖面重新凍結,想要鑿開冰面,光靠他們這兒的十來個人也是夠嗆。
陸莫程一把將她拉了回去,轉身當在她面前,輕聲道:“確定?”
她點了點頭,視眼所及的只有他身上的白衣黑髮。
“你退下吧,我來。”
他知道她心裡會不舒服,也沒打算讓她參與進來,更沒有打算讓她親眼看見。沈西辭聽話的退到一旁,看著衙役們搬著鑿冰工具上前。她沒有沒有足夠的信心能保證自己會不失控,現在這麼多人,她不能被其他人發現。她所做的事,已經傳得夠多了。
只是她在一旁站了蹲了許久,也絲毫沒見眾人取得成功,方才還凍得直哆嗦,這會兒卻熱得汗流滿面了。她墊腳蹦了兩下,但卻沒有看見冰面的情況。
當時她被扔下來的時候可是砸破了冰面沉入湖裡呢,怎麼著也沒這麼難吧,她抬頭看了雪山頂,白霧茫茫的一片,看不清到底是多高。
她抬頭望了半天,考慮著要不要找人爬上去從上面扔快石頭試試,連身後有人走近都不知道。
一隻手放在了她肩上。
作者有話要說:
☆、047 有何不可
她嚇得尖叫一聲,引得不遠處鑿冰人的注意,紛紛朝著她看了過來。那個一襲墨色長披風的鬆開了放在了她肩上的手,將遮住了半張臉的帽子放了下來。
陸莫程看都沒看一眼,繼續鑿他的冰去了,倒是那十來個衙役看了他又看了看黑衣的那人。
長得……有點像……
“繼續挖吧。”黑衣笑了笑,說話的時候眉梢上揚,看起來很是好看。沈西辭仰著頭呆呆的看著他,她見過陸莫程,再看到程言,覺得他們程家能出這樣的倆人已經不知道祖上積了多少德了。
但眼前的人,無論是陸莫程還是程言,再他面前都輕易的被比了下去。
大敬的第一美人,也輕易的被比了下去。
放在腰間的手指微微抖了抖……瞳孔開始放大……不會吧……這難道是……
陛下?
他沒有多看她一眼,徑直朝著陸莫程而且。感覺到有人靠近,陸莫程抬頭麻木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樣出來,我娘沒有攔著嗎?”
那人偏頭看向了一旁:“我偷偷跑出來的額。”
“你!”後者無語。“你來幹什麼?”
“幫你啊,這裡是皇城最冷之處,百年寒冰,沒有我你能鑿開嗎?”說得很是躍躍欲試的樣子。陸莫程抱胸退了一步,你行你上啊。
那人上前兩步,衙役們也紛紛讓開來。然後他左右瞧了瞧沒什麼動作,等著他出大招的眾人茫然了。只有陸莫程沒有動,衙役圍上前去:“我說……要怎麼鑿啊?”
“急什麼,我的人還沒來啊。”
果然,他一個人是不成氣候的。但陸莫程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人陸陸續續來到,卻不是為他們增加人力的,人家是帶了木材和大鐵鍋過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打算再此野炊呢。
然後他招呼了人將鐵鍋放在了冰面,又繫上繩子,往鍋裡面放上柴火點燃,眾人退到一旁。這下子衙役們更是不懂了。
他也不急,招呼了自己的人蹲在一旁開始下……一種奇怪的棋。圓圈和叉叉做棋子,棋譜也是自己畫的。沈西辭新奇得很,伸長了腦袋去看,陸莫程站在她身後欲言又止,她扭頭瞧了一眼,沒等到他說話遂又將頭轉了過去,看起來也很簡單啊,只要五個棋子在一條線上就贏了。她躍躍欲試,可惜人太多沒輪到她的位置。
“這個叫五子棋。”
“恩!啊?”她仔細一想才發現這是陸莫程說的話:“你也會玩啊?”
他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鬱悶,只是將目光放在了安靜混在人群中的黑衣人身上,這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沈西辭瞧見了他的目光悄悄移到了他身邊來以手擋著半張臉,悄悄的說:“這……是不是陛下啊?”
陸莫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大有一種你怎麼知道的意思。她無言,就他這長相也是天上地下的少有啊,那可是有著史上第一帝稱號的。更別說他一張同陸莫程幾分相似的臉。到底是一個爹生的。她斜眼看了看程亦然,後者似乎是聽見了她的話剛好扭頭看了過來,沈西辭被抓了現行茫然的看著他的三分之一側臉,這個角度看……更好看了一點。
然後他笑了笑。
……
她退了兩步,就算人有程言這麼一大的閨女也覺得……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