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妥!”
大公子此時正在氣頭上,換了旁人必是一通批頭蓋臉,不過,面對此老叟聲音還是放的比較平緩,說道:
“師傅你聽鐘聲,那蕭天狼竟然膽敢硬闖本府,我便殺了他也是在理!”
老叟在兩名豔姬的侍候下緩緩著衣,一邊回道:
“噢!?那蕭天狼聽說可是一位宗師。”
“便是宗師又是如何,靖武院十位一流高手,還拿他不下嗎?”大公子臉有不肖的說道。
話一出口,大公子好似想起了什麼,立即向老叟長身鞠躬,口中帶著一絲小惶恐的道:
“師傅!弟子口不擇言,還望師傅莫怪,那蕭天狼雖同是宗師修為,然!不過是初練乍成!怎能和師傅神功相提並論。”
老叟揮退豔姬,緩步走過大公子,順手扶了一下,輕嘆一聲道:
“江湖代有人才出,不足三十歲的宗師,嘿!大公子隨老夫去看看吧。”
與此同時,在武侯府另一處裝置華美的院落之中。
“呷!!你說那蕭掌門打上山來了?”任曉曉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確定是天山派蕭掌門蕭天狼嗎?”任瑩瑩連忙抓著另一位侍女的手臂問道,語中焦促。
侍女往地上一跪,也是急聲道:“萍兒初時也是不信,再三確認過,確實是蕭天狼蕭掌門,一同打上山的還有他的兩位夫人與門下弟子。”
任曉曉肥胖的身子一躍而起,衝出房門,他這輩子都沒跑這麼快過,一邊跑還一邊留下話來:
“妹子快請你師尊,為兄先去大殿見父親。”
一向精明的任瑩瑩第一次出現手足無措的情形,聽了兄長之話,這才對跪著的侍女道:
“萍兒,你速速去請……算了!還是我自己去。”
就在此時,一個聽不出年紀的女聲在房門外響起:
“不用了,武侯府的警鐘,二十幾年來我還是第一回聽見,哼!瑩瑩,你到是相中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聲落人現,一位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的女人,一身青絲為籠系,桂枝為籠鉤。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湘綺為下裙,紫綺為上襦。
說話之間頰邊微現梨渦,很是秀美,只是這秀美之中又透著一份滄桑,若不是頭上灰髮中幾縷黑絲,實在是讓人猜不出她的年紀。
任瑩瑩見到來人,立即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弟子禮,帶著一份撒嬌的語氣說道:
“師尊,你一定要救救那冤家。”
…………
再說蕭天狼這邊。
武侯府一干護衛、府兵終於是領教了什麼是‘金環二郎’!
只見,蕭天狼身邊二十隻金環如飛星趕月,攻則如流星破襲,撞得城頭磚石飛崩;回則如畫弧金線,一閃而沒;只打得一干弓弩手弓不敢張、頭不敢冒。
一眾兵丁、護衛,均是在想:
“我的個娘,這怎麼打!”
這就有較為機靈的,也不冒頭,將箭頭伸出胡亂射出,表示自己有在反抗!
再看蕭清音,也是操使飛環,不過是七隻銀光小環,每環如手鐲大小,飛舞之間與蕭天狼的金環又是不同。
七隻銀光小環仿如有著靈性一般,來回旋飛,時遠時近,時高時低,時快時慢,銀光閃耀之間使人看不真切,似如銀色的精靈於花叢中漫舞。
然!七隻銀光雖不傷人,卻把所有襲向天山派的箭疾、暗器盡皆打下,無一漏網。
蕭清音只是手持‘飛鳳’俏生生的立在中間,雙目閉合,小耳微顫,這是‘諦聽’神功;
而她操使銀色飛環的的功法,才是最最正宗的——無定飛環。
也只有她蕭清音的‘玄玉神功’加上‘無相玄功’才能將‘無定飛環’用到如此效果,便是蕭天狼也是做不到如此完美。
如此一來,城上的弓弩手只有徒呼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