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夫人和二夫人發生了爭端。”
顧琰也料著一點兒應該不是兩個小屁孩打架的事兒,聞言道:“鬧得很厲害?”
“倒也沒有,畢竟錢夫人出身雖然略低卻也不是寒門,也不會跟市井潑婦一般的鬧。而二夫人就更不可能了。是錢夫人趁五老爺不在挑理罰二夫人跪在簷下,誰知道跪了半個時辰竟然見紅了,說是落胎了。”
“說是落胎了?”顧琰想起自己當年被惜惜以落胎一事陷害的事兒。後宅裡到底是不是說不準啊。不過,她沒打算攙和進去。更不會派王太醫的徒弟去確診。
“是的,大夫據說是平常用慣的。”
“接著講。”
“太夫人知道後把二夫人身邊的人都杖責了一頓。”
說到這裡,顧琰便明白太夫人的立場了。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打算怪責錢氏。要怪就只怪二夫人自己不知道。主母罰有錯的小妾是應當應分的,不知者不罪。
“那五老爺呢?”
“五老爺知道後打了五夫人一耳光,罵她是毒婦。然後才有太夫人的表態的。”
顧琰心道,好嘛渣爹身邊盡出毒女毒婦,就他是雪雪白的。衝著錢氏就敢揮巴掌,他怎麼在孫茯苓跟前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