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
個我了。”
陪了我很多日子?給了我別人給不了的堅強?這兩句話放在楊傑的心上,就像是往他身上安置了一枚不會危及生命、但殺傷力絕對不小的炸彈。五月天是什麼?話說直白一點,就當紅一個搞流行樂的偶像團體,也許今天看到他們還在唱,說不定哪天就解散了,她有必要把心思放到一個既不穩定又虛幻的概念東西上嗎?
“喲,五月天有這麼厲害呀?”
不是聽不出楊傑語氣裡的不屑與失落,寧檬知道自己誇張的言詞可能讓他有所誤會,於是她不露痕跡地解釋道:“對啊,他們就是我精神上的燈塔,指引我懷著一顆倔強的心,努力向自己的夢想邁步前進。”
對五月天以及他們的歌瞭解甚少,楊傑意外聽到寧檬給予了他們如此高的評價,心想自己回頭一定要去聽聽,看五月天是不是真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一個人改變。
“嗯,聽你說的倒確實蠻厲害的。那我改天好好向他們學習學習了。”
寧檬被楊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用胳膊肘拐他,催促他去點歌。楊傑也很給力,唱了幾首老歌加新歌,讓寧檬對他有了一番新的認識:嗓音太具實力了。
^…^
不過,如果你認為那天寧檬過了20多年來最完美的一個生日,那麼你可能大錯特錯了。
想問為什麼?呵呵,因為那該死的禍害半路上殺出來了。
時間大約是深夜十點鐘左右,寧檬拿著麥克風,正深情款款地唱著蘇打綠《無與倫比的美麗》。少了五月天勁爆的搖滾節奏,這首歌讓小小的包廂安靜了不少,所以當楊傑的手機哇哇響起的時候,眾人皆聽了個清楚。
“喂。”寧檬將音樂聲音調小了些,楊傑也沒避及她和蘇暢,大大方方接起了電話。
“傑哥哥,你在哪裡?能不能過來陪我?嗚嗚嗚…”
聽到何姣的哭聲,楊傑那原本因為寧檬生日而高興的眉宇間,瞬時皺成了一個川字:“你先別哭,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傑哥哥,我…我和廖珊珊逛完街,在外面吃了宵夜,然後各回各家。可、可是,在路過家前面那條金園巷的時候,兩個騎著摩托車的從後面搶走了我的包包,還把我拌倒在地。現在、現在腳好疼,膝蓋也在流血……”
何姣租在金園巷前面那條紅桂路的房子,楊傑當初在替她搬家時是去實地考察過的,知道那裡位置不算偏僻,只不過因為背靠主幹道,而且商鋪並不多,所以可能一到深夜就會顯得比較安靜和空曠,但是楊傑絕對沒有想到會當街發生搶劫之事。
“那
你摔著哪兒了沒?有沒有去醫院檢查?報警沒?”
“我不敢報警,而且被搶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人看見,沒人替我作證。反正掉的東西不多,回頭去銀行再補辦一張卡就行了。”何姣說的是實話,她每天帶在身上的現金從來就沒有超出過一張毛主席,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被搶之前因為玩過一會兒微博,所以手機順勢就放進了褲兜裡,這會兒才有了機會給楊傑打電話,“傑哥哥,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我害怕。”
不是沒有懷疑過何姣在故意作怪的動機,但從電話裡她傳遞出來的資訊,確實不像是在撒謊。於是楊傑先問清了何姣現在的位置,然後再好言相撫道:“好,那你先去床上躺著休息一下,不要胡思亂想,我很快就過來。聽話。”
能讓楊傑輕易答應來自己,何姣確實安分了不少,所以她乖乖答應說:“好。不過傑哥哥你要快點過來,我等你。”
掛上電話,楊傑臉色不太好看,他既生氣何姣不懂得保護自己,遇到了這麼一件倒黴的事情,又鬱悶自己不能陪著寧檬好好過完一個生日。今天是一個多麼重要的日子呀,他還有一件大事兒沒有做。
寧檬一直就在暗中觀察著楊傑的各種神色,所以對於這通半夜還打來騷擾、甚至是讓楊傑臉色都變黑了的電話十分好奇:“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哦,沒、沒什麼。剛才有個同事好像出了點問題,叫我過去看看。”
從楊傑那特別關心的口吻中,寧檬可以猜出打電話的人應該是個不一般的角色,所以她不敢多留他,讓他趕緊回L市。可是未見楊傑挪步,一旁的蘇暢反而先開了口,表情甚是嚴肅:“楊傑,有些話我不想挑明,只勸你最好多理智些,有些人惹不起。”
被點到名的某人知道蘇暢很可能已經猜出了剛才是誰打的電話,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卻仍裝作鎮定的樣子,立馬從包裡拿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