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的,可轉眼間那份自豪就隨風而去了。文以勒無數的想就是想不通,母親和父親更想不通。母親曾問他,是不是現代人喜歡結婚和離婚,她問兒子是不是也染上了這種毛病?文以勒只好苦笑,他怎麼說好呢。總不能象婦人樣一旦與男人分手就說男人的不是,自己是個大男人,不跟女人計較,離了就離了,何必再背後說她。文以勒從不在母親面前說遊風的不是,反正也說不清,只解釋說這是緣份盡了。母親最後用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來安慰兒子。
但婚也離了一年多了,總不能一個和尚長守一個廟吧。母親於是著急起來,問文以勒到底怎麼回事,卻又問不出什麼名堂來。
媽,你實在想看的話,明天我給你帶一個瞧瞧。文以勒笑說。母親直點頭,於是文以勒同意了與母親單位的老上級劉書記介紹的趙平女士見個面。
小文,你的為人我瞭解,我一直在關心你,這個小趙,趙平我也瞭解,她雖說是個女強人,可她賢慧善良。放心,這回啊,我親自帶她到你那裡來。劉書記在電話裡非常熱情。文以勒聽到劉書記說她善良,也有了興趣。
星期天上午,劉書記和趙平按時到了,文以勒不太好意思看趙平,都是母親替他看的。看得趙平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劉書記趕緊說,這就不用我介紹了吧,一個是旅遊局的趙副局長,一個是《我們》雜誌社的文總編。
很忙吧,你們?文以勒沒話找話。
還好,你們呢?整天跟文字打交道,幹腦力活,也挺累的,有空還是要出去輕鬆輕鬆。趙平和聲和氣的。
對呀,比如去旅遊什麼的。小趙啊,我知道你是三句不離本行。劉書記的話讓文以勒和趙平都笑了起來。
這時文以勒的母親獨自進了廚房。順便說了句,你們說,我去做飯。
伯母,不用忙,等會兒我們要走的。趙平起了身。文以勒這時看了看她幾眼,一頭隨意的頭髮,一副精緻的無框眼鏡
,一身得體考究的湖藍色套裝,一看象個事業型的女性。不過外表嘛也就一般,但味道還行。有人說女人當了官就不象女人了。可眼前這位趙女士好象沒那感覺。本來文以勒對官位女人是敬而遠之的,但現在卻遠不了。他也說不清這種感覺是好是不好。外觀印象好,關鍵是接觸以後怎樣,誰知道會怎樣。
臨近中午,趙平的手機響了,她的聲音很輕細,不象有些當官的女人一說話就是發號施令,指手劃腳的。甚至跟男人沒區別。趙平在電話裡說,是小陳吧,客人都來了是嗎,好的,我過會兒就來,什麼,哦,不用接,我坐計程車來,就這樣,好,再見。趙平關了手機就對文以勒露出抱歉的微笑,真對不起,我有公事必須走。那劉書記您還坐會兒。
有什麼辦法,你去吧,回頭給我電話。小文你去送送她。劉書記坐著沒動。
怎麼說走就走呢,我還有好多話沒問你呢。文以勒的母親從廚房裡出來。
伯母,您慢點忙。趙平說著就走到了樓梯口,文以勒跟了出去,將她送到了樓下。說,慢走,趙局長。趙平笑了,哎呀,別這麼叫,好了,你上去吧。有空再聯絡。
上了樓,一進門,劉書記就問,印象如何?文以勒開玩笑說,遵照劉書記的指示,一切聽從黨安排。劉書記打了兩個哈哈之後,說,這怎麼行,這不成了包辦婚姻麼。行不行你都直說,這事勉強不得的。
本人同意接觸。坦率地說,文以勒說這話是有一半礙於劉書記的面子。另一半當然心裡多少有點想法。
文以勒覺得好笑。其實他又笑不起來。心裡沒衝動,是不是現在對這些都已麻木了呢?但他卻又想著和稻草的見面。如果和稻草見面會是怎樣的情形?他不敢想像了。因為稻草還沒資訊。但越是這樣,越讓他期待。
不過文以勒和趙平還是有了第二次約會。可惜的是約會因趙平臨時有公務而取消。唉,如果真成了,還不知以後會有多少取消的事哩,想到這,文以勒就大膽地在心裡決定了取消自己和趙平的交往。要交往也只限於一般朋友上的交往。文以勒一人呆呆地坐在咖啡屋,自嘲地笑了一下,就在心裡說,現實點吧,文以勒,別天真了。你以為你能做到理解、支援。以前你一直是個幕後英雄,讓妻子唱主角,可她不珍惜,覺得是應該,把你當窩囊廢甩,這值嗎。女人就是這樣不知足。動不動拿離婚來嚇唬人。那就成全她吧,離了不是後悔了嗎。女人衝動起來沒點頭腦,好好的一樁婚姻當了兒戲。文以勒有意無意地痛恨起前妻來。
前妻遊風現在就想復婚,文以勒不答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