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煉丹師似乎卻是靈脩者的專屬,大陸之上還沒有武修者身為煉丹師的傳聞,這樣更是令得煉丹師這個職業,在無數人心中愈發得神秘萬分。
泠天幻是個武修,不是說他不想成為靈脩者,他也是火屬性之身,而且當初厲絕陽收他為徒時就曾告訴他,他的天賦當世罕見,如果未來有機會遊歷大陸,一旦遇上修為強橫的強者,就拜其為師,不要埋沒了自己的天資,所以當初一開始,他也是想成為靈脩者,更是成為煉丹師。然則,事與願違,想要成為靈脩者,需要的不僅僅是天資,更需要的是財物與資源,靈脩者實力每想進一步一份,都需要耗費無數的資源,相對於以他這樣的出身,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窮家小子,是根本就不可能能夠支援得起他選擇靈脩者的,雖說他有一位師尊,但是,他的這位師尊畢竟屬於那種閒雲野鶴之輩,更加不可能有多少天材地寶供他浪費。而厲絕陽為護他逃脫殞命後,留給自己的東西其實也並沒有多少,幾卷功法武技的卷軸,數個裝著丹藥的小瓶子,還有一塊神秘的似隕鐵般的白色碎片,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所以,當初他只能退而求次,選擇了武修,至於說靈脩,如果說未來有這種機會,他自然不可能會放過。
“至少要等我進階武皇級才能去找葬魂天靈果”泠天幻劍眉皺得更深了幾分,他現在的實力滿打滿算,也不過才是武師階別,距離武皇級還差十萬八千里呢,看著眼下這種情況,他想要動身去尋找能夠解救沐雪瀟雲的葬魂天靈果,還不知得何年何月才可能了。
就在泠天幻愁苦萬分時,一道惱人的聲音卻是不合時宜的在其耳畔響起。
“泠天幻,怎麼了,沒有膽子上擂臺,龜縮在家裡當縮頭烏龜?”
泠天幻面色一沉,來人他就是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出是誰,那個被自己譏諷逼走的玄海峰!
但是對於這些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就是對方的來意與說這些話的用意,又或者說,他壓根就能猜得出對方說這話的險惡目的,那隻怕就是要以這種激將法將自己逼上擂臺,好讓那些圖謀不軌的人藉此名正言順的得到想要的東西,對他們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他們眼中的謀利的障礙,一粒眼中之釘,肉中之刺罷了。
不過,這些人的算盤卻是打錯了,泠天幻可不會傻痴痴地掉入他們設計好的陷阱!
“玄海峰,你又來作甚?”泠天幻躺在床榻上,身子未有想起的意思,口中冷哼道。
“哼,來看看你這個膽小如鼠之輩是不是真的嚇得沒膽了,龜縮在家裡當縮頭烏龜?”那被喚作玄海峰的男子在屋外,話音中滿是譏諷之音,開口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膽子來教訓我?怎麼,上次的教訓還沒有嘗夠,還要再來一次?”泠天幻冷冷地回聲說道。
“你就吹大氣吧,此一時非彼一時”玄海峰也不生氣,沉聲繼續說道:“哼,我看你是怕了,是個男人的話就在武比擂臺上好好較量一番,否則,你還是乾脆找把刀自我了斷得了,省得別人說你沒膽子,不是個男人。也更是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姓玄的,不得不說,你這狗腿子當的還真是不錯,你這激將法還是對個三歲小娃兒用著吧,用在我身上,你覺得會有用麼?”泠天幻聞言,臉上未有絲毫的火氣,暗自搖了搖頭,口氣譏諷道:“跳樑小醜永遠就是跳樑小醜,難登大雅之堂。這麼說,你明白了麼?明白了,你也就可以滾了。替我向秦木宇那東西說一聲,你這狗腿子的三寸不爛之舌還真是有點能耐,說的連我泠天幻都差點被他說動了,該好好獎賞獎賞一番啊。你說是不?”
玄海峰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任誰被說成是狗腿子臉色也不可能好得起來,口中想要爭駁,卻是半晌未能從牙縫中擠出半個字眼。他知道,今天他算是白來了,而且,他不僅將任務辦砸了,而且他暗中進行的那些苟且之事也讓人給抖了出來,可謂是顏面盡失。但是,如若說他想要報復對方,就事論事,他卻是沒有這個能力,他口上的想要和對方在武比擂臺上較個高下,正如對方所言,乃是自己的激將法而已,他是根本就沒有那種能力與對方過個一招半式的。
“還不快滾!難道要我將你再像上次那樣打得你半個月下不了床麼?”泠天幻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口氣漠然,道。
“泠天幻,你莫得意,你守著那些東西,就算沒有我,你也守不了!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你有資格能夠擁有的!”玄海峰面色陰沉,黑得如同鍋底,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玄海峰著實沒有想到,泠天幻竟然如此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