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老幼婦孺,青壯年都很少。但每一個青壯年都是全副武裝。這些殘存的盎格斯人沒有哪個青壯年和老人身上是沒有傷殘的,而數百個兒童和青少年顯然營養不良,但是他們地仇恨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那是寧死不屈的眼神。他們就是塔林王國土地上的所有的盎格斯人的幸運兒,以前過百萬的盎格斯人,就剩下他們這兩千多人的種子了。
楊夙楓自然注意到了那些盎格斯人所謂的勇士們,他們都用清一色地短柄狼牙棒,顯得十分的猙獰彪悍,也不知道他們在這些崎嶇的山間是如何整天帶著這件沉重的兵器活動的,但是他們地眼神。無疑是堅韌的不屈的。也許他們的存在,僅僅就是為了復仇,為了推翻埃德斯特羅姆,如果沒有這個信念的支撐,他們中地許多人也許早就離開了人世。
在所有盎格斯人的前方。擺了一個巨大的銅盆,盆裡面裝著清澈地烈酒。
毛利伯格的眼睛裡只有楊夙楓,向他請示過後,他走到銅盆的旁邊,割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入水池中,然後退開,跟著最年老的盎格斯人也顫微微的將鮮血滴入銅盆。其餘的盎格斯人也將各自的鮮血滴入銅盆,最後毛利伯格出來,站到已經變成粉紅色的銅盆邊上,對著天空唸唸有詞,然後裝了一碗血酒,灑到地上。
看著毛利伯格端上來地濃郁的血酒,楊夙楓竭力忍耐住自己心頭的嘔吐,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血酒一口氣喝乾,意識一陣模糊之間。彷彿看到了整個德雷達瓦已經變成了一片的廢墟。
“好!”盎格斯人中發出一陣強烈的喝彩聲。
毛利伯格大聲吼叫著,接著將其餘的血酒分喝完畢,完成了整個的宣誓儀式。
忽然間,毛利伯格舉起雙手,指著天空,厲聲尖叫著說道:“父老鄉親們,我們知道,投靠藍羽軍是我們唯一能夠繼續生存下來的道路。承蒙列祖列宗的保佑,我們神聖的主人收留了我們,指引了我們繼續前進的方向。我們盎格斯人願意以最、虔誠的心靈向天發誓,我們願意投靠藍羽軍,願意效忠於楊夙楓領主。但是,在獲得我們的效忠之前,我們必須充分進行一場血的洗禮,那就是德雷達瓦。”
所有的盎格斯人群情激憤,不停的大聲喝道:“德雷達瓦!德雷達瓦!”
楊夙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重的點了點頭,德雷達瓦的命運再一次被牢牢的上鎖了。
晨曦悄悄的從東方伸出了一絲絲的小臉,天邊顯得一片的血紅,紅得就像是人的鮮血
德雷達瓦的清晨依然像往常一樣的安靜。
作為埃德斯特羅姆的家鄉,這裡的人們充分的享受到了權力帶來的好處,除了埃德斯特羅姆的本族親人之外,其他族人也因此而沾光不少。這本來是一座很偏僻的城市,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驛站,後來因為交通的發展才逐漸演變成一座小城鎮,人口也逐漸增多,但是它在過去的數百年間始終默默無聞,直到埃德斯特羅姆的出現,這裡才真正的興旺起來。
埃德斯特羅姆對於塔林王國首都多比讓顯得不太感冒,也許是他討厭裡的海風,有傳說他很害怕坐船,一上船就會頭暈,所以,他很少到多比讓去,反而是在自己的故鄉德雷達瓦停留的時間不少。德雷達瓦除了有埃德斯特羅姆專門歇息的行宮,還有眾多的建築規模宏大裝飾華麗的城堡和莊園,都是埃德斯特羅姆的心腹大將們的住宅,這些裝飾華麗的宮殿式建築裡面都收藏了大量的珍寶,而對於美食和美女的挑剔也使得這裡的商人們獲利豐厚,流連忘返。
為了保持自己家鄉的純潔性,埃德斯特羅姆還特別頒佈了一條有關於血統的法令,禁止一切沒有埃德斯特羅姆血統的人在德雷達瓦常住,他們只能作為短期的遊客而到德雷達瓦瞻仰埃德斯特羅姆的雕像,任何時候都不得超過三天,否則將被處以極刑,使得當地人不自覺地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然而,在天元1728年6月1日的凌晨,還沒有任何一個德雷達瓦當地人意識到魔鬼的爪子已經伸入了這塊非常排外的地方。在這個寧靜的晚上,絕大多數的當地人都睡得十分的香甜,包括負責這裡的日常管理的埃德斯特羅姆的叔叔,阿萊桑德羅公爵,也在只有十四歲的年輕妾侍身上大展雄風以後,睡得好像豬一樣的深沉。一名侍從官悄悄地進來看了他一下,然後又趕緊出去了,將前來報告資訊的某位將軍攆出了大門。
“我們發現了一些來歷不明的人……”那位將軍試圖著急的將事情敘述清楚,但是忠誠的侍從官沒有給他機會,他揮揮手,阿萊桑德羅公爵大人的兩條聞名塔林的狼狗就撲了上來,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