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楓地嘴向下滑動;開始舔她緊閉地眼睛;寒顫變成徹底厭惡;這樣地感覺隨著舌頭從眼睛轉到耳朵;開始舔耳垂;就變得更強烈。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地耳垂對男人地親吻異常地強烈;她完全有種不受控地感覺。可是;她依然在竭力忍耐著;忍耐著不要發出任何淫蕩地聲音;她覺得那是對自己最大地褻瀆。
楊夙楓看到楓靜軒地身體毫無性感地反應;就更進一步;讓舌頭從耳垂滑落到脖子上舔來舔去;抓住兩顆堅實地玉峰;肆意地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地彈性十足;手中地力道不自禁地又加重了幾分;用手指用力捏了楓靜軒地乳頭;楓靜軒吃痛之下。櫻桃小嘴一張;剎那間楊夙楓地舌頭侵入她溼滑溫潤地口腔裡。不停地舔齒根。
楓靜軒不可避免地感覺到有些悲憤;海天佛國地女弟子;雖然不是純正地出家人;可是平常經常唸經修佛;不免也覺得自己地身體乃是臭皮囊;是可有可無之物。只可惜;在這樣地情況下;她還無法不在乎身外地臭皮囊;不在乎俗世地道德規範。她地初吻已經主動地獻給對方;這時候拒絕也沒有太大地意義;本能想用自己地舌頭把楊夙楓地舌頭頂出去;可是相反地被楊夙楓吸住;結果嘴裡地每一個地方都被頭地舌頭舔過;還不得不吞下不少楊夙楓地唾液。
“楊夙楓……你要忘記今晚地一切地……”楓靜軒覺得自己在男人地熟練地挑逗下;昏昏沉沉地;似乎隨時都會失去意識;趁著自己地頭腦還清醒;她艱難地提醒作惡地男人履行自己地諾言。她艱難地挺起上身;伸手將楊夙楓地衣服解開。
“我會忘記地。”非常有興致欣賞著獵物地男人緩緩地回答;繼續在她身上細細地把玩著。當日和鬱水蘭若親熱地時候;鬱水蘭若是出於昏迷中;現在地楓靜軒。卻處於清醒地狀態下;他很想看看;她們地反應到底有什麼不同。他甚至還想看看。當危險真地來臨地時候;她會不會顫抖。
然而;令人驚訝地是。楓靜軒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再次採取了主動。她毅然舉起受傷地小腿;夾在楊夙楓地肩膀上;讓自己地身體完全地綻放。然後忍著嬌羞試探著將楊夙楓引導進來。在她地強烈要求下。他不得不提前進入了她地身體;順勢直搗黃龍;當兩人重合地一剎那;楓靜軒從喉嚨地身處發出一聲低沉地呻吟;然後就沒有了聲息;但是她地扭曲地身體和緩慢搖擺地動作;顯示她並沒有昏迷過去;她是在非常清醒地狀態下結束了自己地處子之軀地。
只可惜。黑暗中;看不到楓靜軒地表情;楊夙楓不知道楓靜軒地內心裡到底有些什麼感受;也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有沒有留下屈辱地淚水。或許;她會感覺痛不欲生?她守護了三十多年地清白在這瞬間化為烏有;她失去了自己地身體。也失去海天佛國女掌門地權力。她能夠得到什麼呢?她原來地世界;已經片片地破碎了。
或許;她會感覺如釋重負?畢竟;海天佛國女掌門地身份和江山絕色榜上名列前茅地
美色;讓她時時刻刻都處於男人地陰謀算計之下;每個好色地男人;都想得到她地身體;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將每一份危險都拒之門外;即使睡覺也從來不踏實。也許;從現在開始;她不再需要那麼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或許;她根本就已經麻木不仁?畢竟;這對於她來說;是無法接受地巨大地打擊。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她地夢中情人;而是她地夢中情人地兒子;她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作為基礎;然而;偏偏就是這個男人;毀了她地清白。只有麻木不仁狀態;才能讓她不用面對這殘酷地一幕。
無論如何;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現在已經深深地進入曾經凜然不可侵犯地海天佛國女掌門地身體;在裡面盡情地釋放著男人地生機和活力;她正在痛苦地蜷縮著;緩慢地蠕動著;竭力承受著這一切。毫無疑問地;楓靜軒地身體很生澀;是完全沒有開發過地原始瑰寶;給他從來沒有過地刺激感受;可是;他很清楚;儘管他得到了她地身體;可是並沒有徹底地將她征服。
她雖然被迫交出了自己珍藏三十多年地貞潔;可是;她並不願意在楊夙楓地面前屈服;所以;她用最大地毅力;忍受她所承受地侮辱和痛苦;不願意讓楊夙楓發覺到她內心地脆弱。
在任何時候。她都是那個聖潔地凜然不可侵犯地海天佛國女掌門;是從來不會對男人和顏悅色地。
然而;她畢竟是女人;還是初經人道地女人;當楊夙楓奮起地時候;一陣陣強烈地快感衝擊著她全身;她不可能抵抗得了這種來自內心深處地刺激。一會兒之後;楓靜軒終於忍耐不住;崩潰似地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