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應府現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無法有效的阻止瑪莎國甲冑騎兵的突擊。
“我們怎麼辦?”唐諮臉色蒼白的說道。從戰鬥開始到現在,他的人影才終於出現,蝶楓舞和薛貝爾兩人還以為他在亂軍中被殺死了,或者使被俘虜了。也沒有注意,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出現。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蝶楓舞冷冰冰的說道,一點感情都沒有。他對於唐諮素來沒有好感,而且潛意識裡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好像隱藏有見不得人的秘密。當然。最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當初如果不是唐諮從旁邊教唆地話,她也不會翻臉要殺死楊夙楓,弄得兩人現在勢如水火不得止,還被人揹後責怪是她逼使楊夙楓走上絕路的,將楊夙楓不聽帝國話的責任全部歸咎於她。使得她惱火不已,偏偏又無法解釋。
唐諮識趣的消失了。
薛貝爾隨即掙扎著下達命令,讓麾下殘部的全部官兵都集中到山莊旅舍地附近。準備做最後的戰鬥。山莊旅舍的地勢要比寶應府高出一些,唐川軍隊居高臨下,應該可以更好的發揮戰鬥力。
瑪莎國軍隊士兵隨即蜂擁而來,他們沒有排列成陣形,好像殘餘的唐川軍隊已經逝強弩之末,根本不需要花費太多地力氣就可以完全殲滅。他們耀武揚威的舞動著手中的彎刀,吶喊著衝了上來。
十四公主地臉色終於變得有些黯然。
她雖然對於戰場很不熟悉,但是看到密密麻麻的瑪莎國軍隊士兵浩浩蕩蕩的衝殺過來,還是本能的感覺到了鋪天蓋地而來的恐懼感。這不是一股輕易可以抵擋的力量,曾經強大的唐川帝國就是倒在了他們的刀下。
蝶楓舞冷靜的說道:“射!”
只聽到一陣啪啪啪地弓弦響,青顏飛鷹手中的虎賁弓發出沉悶的聲音,生鏽的箭矢脫手而去。
衝在最前面的瑪莎國士兵頓時慘叫著倒下,彎刀掉在了臺階的石頭上,鮮血也順著臺階流淌,有些身子瘦小的瑪莎國士兵甚至被弓箭的強大沖擊力帶出了兩三步遠的距離,還有人被弓箭射穿了胸膛,帶起飛濺的血雨,但是弓箭還沒有停止,穿胸而過,又射死了他背後的另外一個士兵。
在一瞬間,山莊旅舍的石級臺階上,躺到了一片的瑪莎國士兵的屍體。但是瑪莎國士兵並沒有被青顏飛鷹的弓箭所嚇倒,他們繼續在往前衝,許多人還舉著盾牌,阻擋虎賁弓的弓箭。這些盾牌非常的堅固而且沉重,有效的抵擋了主人的身體要害部位。除了青顏飛鷹之外,還有其他的唐川軍隊弓箭手也紛紛得射出了弓箭,但是他們的弓箭力度和準確度都不夠,碰到了盾牌就掉了下來,甚至有些來復槍的子彈射在了盾牌上,濺起耀眼的火花,發出清脆的聲音,盾牌的主人卻安然無恙。
瑪莎國士兵遭受了密集箭雨的攻擊,立刻分散了隊形,展開了多路進攻,他們不再侷限於唯一的臺階,而是試圖從兩邊的山坡上攀爬。山莊旅舍附近的山坡並不陡峭,但是攜帶盾牌的話卻不能順利的攀爬,部分瑪莎國士兵只好放棄沉重的盾牌,結果剛剛攀爬上去,才冒出頭來,就被早有準備的唐川軍隊一頓猛烈的來復槍打了下去。
青顏飛鷹在射出了第一波整齊的箭雨之後,後面的就無法繼續維持,只能夠各自為戰,挑選那些距離自己最近的瑪莎國士兵進行攻擊。他們的弓箭技術明顯的要比別人高出一大截,而且對於戰場的觀察和判斷也無人能出其左右,往往能夠搶先發現那些對他們威脅最大的敵人,提前將敵人幹掉。
相反地。薛貝爾麾下的唐川弓箭手就明顯的要差多了,他們實在太年輕,而且缺乏足夠的訓練,他們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以致遭受到瑪莎國弓箭手地提前射殺。瑪莎國的弓箭手明顯的要比青顏飛鷹的數量多的多,他們的箭雨開始有效的覆蓋山莊旅舍的前沿。只是因為從下而上的仰射,弓箭的威力要大大地減少,唐川軍隊才得以倖存。
在本國的弓箭手掩護下,瑪莎國士兵高舉著盾牌和彎刀,繼續勇敢的往前衝。他們學乖了,使用大型的盾牌作為掩護,幾個人成為一個小組,盡最大可能的遮蓋著身體地各個部位,然後齊齊的往上衝,他們的盾牌保護的十分的嚴實。就連頭頂,也有他們地盾牌作為掩護。
但是青顏飛鷹的弓箭好像長了眼睛,總是能夠找到他們沒有被盾牌掩護的地方,例如手腕,例如腳踝之類地部隊。然後一箭命中,生鏽的箭頭帶有極大的衝擊力,往往將中箭的部隊撕裂,痛徹心肺,中箭的瑪莎國士兵往往無法忍受。本能的會左右搖晃甚至跌到,一旦他們的身體失去平衡,手上的沉重的盾牌就不可避免地傾斜。露出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