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在這裡騙人……”他這是第一次見識紫萱真正的利害,能把惡婦之名用到如此地步,予紫萱沒有一點傷害實在讓他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想到父親的話他終於明白父親看上了紫萱什麼,但他看一眼身側的公主終究還是決定不能再容朱紫萱鬧下去。
朱紫萱回到丁家當家作主予他有什麼好處?這一世就要壓他一頭,但她卻只不過是個商人女!豈能同公主相比、相提並論。而且長泰公主是極聰明、體貼、溫柔的人,堂堂公主之尊也沒有像朱紫萱一樣壓得他抬不起頭來。他,決不再要這個妻子,趁著他的父親不在去了軍營,要把此事儘快的解決的,不然以後他真要窩囊的活在朱紫萱的手中,那不如讓他死了的好。
有長泰公主為妻,到時候如果再能讓朱紫萱做個貴妾什麼的,他到時依然是丁家堂堂的一家之主,看朱紫萱還怎麼翻出他的手掌心去。至於九黎那邊的馬家,哼,以後還會有馬家再說吧。
他的話卻被長泰公主打斷了,長泰公主起身對著晉親王施了一禮:“給皇叔請安,幾日不見皇叔,侄女倒是去了王府幾次卻不見皇叔在府中,甚為掛念。”
紫萱聞言吃了一驚,回頭看一眼比長泰公主還要小上兩三歲樣子的晉親王——他是長泰公主的皇叔?那長泰公主是皇帝的女兒嗎?那不可能啊,皇帝絕不可能生出這麼大的女兒來,長泰公主只可能是當今的御妹。晉親王的輩份兒,還真是有點大。
晉親王哼了一聲:“回去!”他向來惜言如金,沒有吐出一個滾字來也算是在百姓面前為長泰公主留了體面。
長泰公主眼波流轉:“不知皇叔為什麼要為輔國夫人說話?要知道,可是她帶人來侄女的府前鬧事,對我不敬就是對皇族不敬,對皇族不敬就是對皇上不敬,皇叔理應為侄女做主才是。”
晉親王冷冷的看著她:“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需要理由。”然後他看一眼紫萱不再言語,卻立在那裡沒有離開。有他在,公主府的護衛們是不敢亂來的,而百姓們聽到這位和他們立在一起的人是位親王,自然膽子更大了三分。
長泰公主抿嘴一笑:“侄女當然不敢勉強皇叔。”她伸手相請晉親王坐下,就是為了讓百姓們知道,這位可是她嫡親的皇叔父,怎麼可能會偏頗外人。但晉親王卻理也不理的立在原地不動,倒讓她臉面十二分的不好看。
此時的紫萱卻有著另外一番打算,百姓們已經站到她這一邊,再有意外出現的晉親王,她應該要打鐵趁熱進宮努力和離之事;當然,也不能就這樣離開便宜了長泰公主。
公主就是公主,可不是隨意能讓人欺侮的人,紫萱也不想被人捉住把柄,早已經想好的她看也不看丁陽,看向長泰公主趁著晉親王不開口的空檔道:“公主,您想要丁家大夫人的位子、喜歡丁大將軍是不是?”
長泰公主因為晉親王的不理不睬正生悶氣,當下掃一眼周圍的百姓,趾高氣揚的道:“就是。且,我們是兩情相悅呢,不只是本宮歡喜丁將軍,丁將軍也很歡喜本宮啊。”她要氣死朱紫萱。
她向來行事就是如此無所顧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於什麼婦德之類的她根本不屑一顧:都是先帝的子女,為什麼皇帝和她的皇弟們都可以三妻四妾,而她非要從一而終?她偏不!因此她答紫萱答得理直氣壯:凡她看上的男人自然就是她的。
百姓們幾乎是齊齊吸了一口涼氣,如此驚世駭俗的話當真是第一次聽到;再看看紫萱,就算她無淚也都心生憐憫。
紫萱聽完長泰的話並不惱,欠了欠身子:“公主所言可是當真?不是臣妾不相信此言,而是此事的確很難讓人相信;公主是不是在同臣妾玩笑?”
“本宮有什麼可與你玩笑的!本宮就是歡喜丁陽,丁陽也歡喜我,不是有你這個絆腳石,我們月內就會成親,丁陽就會成為我的新駙馬。”長泰瞪大一雙眼睛,挑釁的看著紫萱:“你如果真要吊死在我這大門前,也成。正好成全了我們,你說是不是,陽弟?” 丁陽看看紫萱,對長泰施了一禮:“公主錯愛,丁陽實在是有愧。”他也不想這樣說,可是卻也不敢逆了長泰的意思;反正也只有眼下的百姓聽到他也就硬著頭皮說了。 百姓們譁然,不敢相信以戰功聞名的丁大將軍是這樣一個人。 長泰笑得歡快起來,指著大門前的兩條白綾:“本宮成全你,你不是要死嘛,來吧。”她盯著紫萱,想看她如何應對——要知道,她本來就是個惡人,從來不怕擔什麼惡名;死,好啊,你死了我馬上就招丁陽做駙馬。 丁陽聽得快意,當真是現世報來得快啊,他的兩個弟妹不就是被朱紫萱逼著懸樑嘛,現在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