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你我二人花前月下的誓言你不記得了嗎?你不是說已經忘了朱紫萱這個賤婦,現在你、你定要向本宮說個清楚。”
馬車裡悄然無聲,就彷彿沒有人一樣。
良妃不敢作聲啊,更加不敢露面讓長泰諸位公主看到她;雖然能證實金烏不在馬車上,可是她的行蹤也就落到了公主們的眼中。現在的時辰宮門已關。她又沒有皇上或是太后的旨意,豈能在這個時辰出現在宮外?
她恨死了那個報信的,也疑心那個報信的居心不良;想到紫萱和晉親王所說的內奸,她心裡就打哆嗦。眼前的事情如此詭異,難保不是那個內奸設計讓公主們來捉她,順便就把晉親王和紫萱送入天牢。
長泰沒有想到金烏不理會她,大怒道:“本宮也不是低三下四求人之人,你要走要留自然隨你,可是你在本宮的府中多日,要走怎麼也要給本宮一句話吧?只要你說你歡喜的人是朱紫萱,本宮轉身就走絕不為難你們。你說,只要你說一句。”
堂堂的公主之尊,自然不可能苦求一個男人留下來,就算她心中有千種不捨萬種難離,她也只能把淚流到肚子裡看著那男人離開;她是公主!但,她總是還要一句話,一句能讓她死心的話,否則她無法對自己交待。
晉親王看著長泰:“金烏不在車上。”
紫萱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長泰不會相信她,且她開口也只會讓長泰的怒氣更重。
長泰卻不理會晉親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認定金烏在馬車裡:“你不出來也給我一句話,說了,本宮就走。你不會連句話就不說給本宮吧?”
馬車裡還是悄然無聲。
晉親王再次開口重申:“金烏不在馬車裡。”
長泰終於發作起來:“他就在馬車裡!皇叔,你貴為親王歡喜一個女子,綁了也罷、拖去也好,弄回府中好好的對待,百鍊鋼也能成繞指柔,也算你是個男人!可是你呢,歡喜一個女子卻只是看著、等著,如今還要為她把另外一個男人弄到她身邊,天下間哪有你這樣的男人?”
晉親王皺眉:“不可理喻!本王說過了金烏不在馬車裡,你們給本王讓開。”
長泰看著晉親王:“如果侄女不讓開呢?”
“不讓開的就莫怪本王不顧惜你們。”晉親王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本王向來一言九鼎,所說的話沒有一字虛言;信與不信由你們,走與不走卻在本王。本王再說最後一次,讓開。”
眾公主看看晉親王,都緩緩的退向兩邊,她們很清楚自己這位小皇叔的性子,不想當真被馬撞傷受皮肉之苦。
長泰看到眾姐妹如此心中火氣更大:“你們、你們!”她忽然一把拉住紫萱的胳膊,狠狠的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皇叔,你想要她就把金烏交出來;不然,你我二人都落個空好了。”
紫萱沒有想到長泰會為了金烏如此,跺了跺腳:“公主,金烏真得不在我們馬車上;而且,金烏的性子那麼害羞,怎麼可能住到公主你的府上去?他就算是偷偷的回來,也只會住到他小妹的府上去。”
長泰長長的指甲幾乎要陷入紫萱的肉裡:“閉嘴!”她揚手就抓向紫萱的臉:“本宮要看看……”她的話沒有說完,人就被打得飛出去;那長長的、尖硬的指套自然也就沒有抓到紫萱的臉上。
晉親王看著她:“你好大的膽子。”
長平那裡已經大叫:“快,快把金烏王子請出來。”她帶著眾位公主衝上馬車——這個時候讓僕從們上那就是找死,半點事情也做不成,只有她們這些公主們出手才有可能把金烏搶出來。
晉親王大怒飛撲過去,一個袖子連連甩出就把幾位公主抽飛到地上:“你們當真不把我這個皇叔放在眼中,那就不要怪我下重手。”
長平倒沒有什麼,她早料到不會這麼輕易得手,抬頭看到長泰又和紫萱扭到一起,連忙爬起來過去幫忙:用紫萱把晉親王引得遠一些,她們就能把金烏搶出來。
路上沒有一點閒人,想也知道公主們要在這裡做事,還會容閒雜人在這裡經過?反正晚上也沒有幾個人,不然長平還真得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只是她不做的話,就會被長泰煩死。
嫡親的姐妹,算是她怕了這個姐姐。
長泰此時怒到了極點,被晉親王打得很痛都讓她落了淚,這個仇當然要記到紫萱的身上,所以她再次狠狠的抓向紫萱的臉,完全不顧長平公主的阻止的大叫;而另外幾位公主也是怒火中燒,也撲過來扭打紫萱,因為晉親王她們不敢打也打不過。
另外幾位公主卻圍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