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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親王看看水慕霞:“可為。”他自錢天佑開口後就認為這個主意不錯。
水慕霞摸著下巴:“當然是可為了,太可為了。”嗯,弄得好,他們回上唐之後不但無過且有大功啊。至於外面那些兵馬不用擔心,誰也不會嫌棄功勞多得——向來軍功難得啊。
九黎國主一隻手被斬下來痛得當場幾乎暈過去,如果不是那仙藥的作用,他還真得就暈過去了;就是因為痛如骨髓才抵消了仙藥所帶來的苦楚,使他能夠聽到水慕霞幾人的話。聽完,他真得急了:“你們,豈可如此我九黎國君怎麼可能為奴,我絕不可能答應你們的。”
“你是被我們所俘而成奴的,就如你們九黎的規矩,哪裡有什麼不對嗎?”水慕霞笑著說完看向殿外:“郡主已經來了,為什麼不進來呢?”
紫萱沒有理會那殿門處的靈雀郡主,而是用短刀拍了拍九黎國主的臉:“你不同意?成啊,只要你能眼睜睜看著我把你的國後的雙手雙腳斬下來,那你就堅持不會同意吧。”她吩咐把國後拖過來,始終沒有看進入大殿的靈雀,自管自的忙碌著。
九黎的國主看向靈雀:“救我,救王后。”他說完動了動:“我的手……”
倒不是紫萱力氣大,而是水慕霞給她的這把短刀異常的鋒利,只是一刀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就把九黎國主的手斬下來了。
靈雀郡主看看九黎國主,然後目光在殿上眾人身上一轉,便向晉親王行禮:“王爺。”她居然認出了晉親王來。
晉親王點點頭:“郡主。”這便算是打過招呼了,一個字也沒有多說。
靈雀郡主長吸一口氣:“我想贖回我們九黎的國主和國後,不知可以嗎?”
“不可以。”紫萱看向靈雀:“他們死定了。”
“馬家,並沒有滅門。”靈雀微皺眉頭,聲音如其名當真如靈雀一樣動聽,完全不像一位四十歲的婦人會有的嗓音:“他們也受到了懲戒,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紫萱搖頭:“你,救不了他們;就算是我殺了他們會死在九黎,今天我也不會放過他們。”話說到這個份兒已經不需要再多說,她看向了被拖出來的國後。
國後的左臉已經變得有些黑乎乎的,坑坑窪窪的不平,顯然不只是受過毒火的燒灼;她的左眼同樣已經瞎了,而左手也已經斷掉。身上的衣服當然也是囚衣,她原來的衣服已經被那些罪囚撕得粉碎。
二十多個男人啊,國後當真是在地獄裡走了一遭,如此她把紫萱恨入骨:讓天下最為卑劣之人玷汙她的身子,而且還不是一人——這份羞辱會讓她以後夜夜不能安寢的。
靈雀看到國後的樣子神色並無變化:“我只是想贖回他們。”
紫萱搖頭:“沒有人能救得回他們。”手起刀落,國後痛哼一聲暈死過去,她的另外一隻手也被斬了下來;紫萱看向九黎國主:“你可想好了?”
九黎國主掙起了上半身來:“你不要落在我手上,我定要讓你嘗一嘗千蟲所噬的滋味。”
紫萱看他一眼,把刀子交給了晉王爺的侍衛:“左耳。”護衛輕輕一揮,那耳朵就被送到了九黎國主的面前。
靈雀的神色依然沒有變化,就好像沒有看到又痛醒過來的國後淡淡的道:“我並不是來救他們的,我只是來和你們商談兩國之事。”
晉親王終於正眼看向她:“我會相信你?”
水慕霞微笑:“就算如今國主和國後落在我們手上,不管他們生與死,他們都是你們九黎之主;我們眼下不正在和你們國主談兩國之事嗎?郡主不要心急,請坐下來慢慢等——你們這一任的國主不能堅持住,我們還可以和你們下一任的國主繼續談。”
“輔國縣主,怎麼也應該讓九黎國主指定自己的後繼之人才對啊,不然他有個萬一九黎豈不是陷入大亂?你我於心何忍啊,為了九黎的百姓著想,我們也要周到些,不能讓九黎國主有所遺憾不是?”他說著話拿出一張紙來:“嗯,你有三個兒子,現在就請國主定個順序吧,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應該由誰先來繼任國主,然後由誰,最後是誰。”
水慕霞笑眯眯的:“我為國主設想的周到吧?萬一你的兒子繼任國主後也有什麼萬一,還有你其它的兒子繼任,至少要有三次的萬一,你們九黎才會有大亂。”
錢天佑開口:“什麼三次?他就沒有兄弟、侄兒什麼的——他能定下三個人來,就能定下三百人,讓他把他的兄弟、大侄子小侄子統統排一排,我想這九黎定不會生出大亂來。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