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並沒有辯白,而是繼續道:“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到了古代,而且出現在一個自己印象中從未有過世界,我成了胡小天,大康戶部尚書胡不為的兒子。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大概都知道了。”
秦雨瞳轉過身去,美眸靜靜盯住胡小天的眼睛,似乎要看透他的內心。
胡小天道:“這件事我曾經告訴過別人,可是沒人肯相信我。”
秦雨瞳道:“我也不信!”
胡小天道:“眉莊主人和任天擎為何要害死你的母親?”
秦雨瞳美眸轉冷:“我的家事無需你來過問!”
胡小天道:“你不是不想回答,也不是迴避,因為連你自己都搞不清背後的真相,不如讓我來告訴你,你想不想聽?”
秦雨瞳沒有說話,可是她的目光卻軟化了下來,這意味著一種屈服。胡小天說得不錯,她雖然知道了許多事情,可是還有太多的迷惑無法解釋。
胡小天道:“如果你想聽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可不可以摘下你的面具?”
秦雨瞳秀眉顰起,這廝果然是稟性難移,從不放過提出條件的機會。
胡小天自己又主動退了一步:“那就咱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別再戴面具好不好?”
秦雨瞳道:“我們不會再有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
胡小天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道:“我就當你已經答應了,我曾經在大康皇宮中發現了一幅壁畫,畫上記載了一件過去發生的事情。”這廝故意用低沉的語氣訴說,為他的這番講述增添了不少神秘的氣氛。
秦雨瞳開始還抱著懷疑的態度,認為胡小天是故弄玄虛。可越聽心情越是凝重。
胡小天說到關鍵之處,卻突然停下,笑了笑道:“不說了。我還有事得走了。”
秦雨瞳道:“話只說了一半,何不說完再走?”
胡小天一臉壞笑道:“在我的印象中好像還是你第一次這樣挽留我呢。”
秦雨瞳瞪了他一眼道:“你究竟想怎樣?”
此時安翟朝他們走了過來。縱然秦雨瞳恨不能想胡小天將他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全都告訴自己,可也不好在人前追問,小聲道:“你不許走,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胡小天笑了笑,來到安翟面前。
安翟向他抱拳道:“多謝胡公子相助,這次如果不是您幫忙,我們丐幫的兄弟還不知要有多少人白白送死。”
胡小天道:“你我兄弟肝膽相照又何須如此客氣。”他拍了拍安翟的肩膀道:“要謝也應該謝秦姑娘,我可沒本事治好你的兄弟。”
安翟向秦雨瞳遠遠看了一眼訕訕笑道:“秦姑娘性情有些古怪。還是胡公子代我謝她吧。”
胡小天搭著安翟的肩膀來到一旁,低聲道:“我就要走了,安兄有什麼打算?”
安翟道:“穆長老此次過來,就是要率領我們將上官天火父子的勢力清除出去。”
胡小天點了點頭,聽他話裡的意思,一時半會兒這些人是不會離開的。他叮囑道:“安兄切記,一定不可輕舉妄動,上官天火父子背後的勢力非常龐大,我不想薛長老他們的悲劇再度發生。”
安翟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薛長老他們的悲劇也讓我們痛定思痛。當務之急並不是要不計代價找到他們,而是解決江北分舵的事情。”他笑了笑道:“塞翁失馬安知非福,今次的這場疫情江北分舵也受到了很大波及。胡公子和秦姑娘幫了我們一個大忙,經過這次的事情,幫中兄弟人心思歸,相信很快就能夠回到過去的樣子了。”
胡小天聽說解決江北分舵的事情有望也頗為欣慰。
兩人聊了一會兒,他回到秦雨瞳身邊,秦雨瞳正在指導樊玲兒用藥的細節,胡小天耐心在一旁等了一會兒。等到秦雨瞳交代完畢,來到他身邊,胡小天道:“我也沒什麼事。只是走前跟你說一聲。”
秦雨瞳道:“我送你!”
胡小天道:“你走得開?”
秦雨瞳道:“玲兒已經掌握了,這裡有沒有我在都是一樣。”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神農社。秦雨瞳回頭看了看神農社的匾額。
胡小天道:“柳先生泉下有知,若是知道神農社能夠得以重新開張。也必然可以含笑九泉了。”
秦雨瞳道:“這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說動了薛道銘,神農社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胡小天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敢居功,如果不是你出手化解了這場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