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的!”
齊夏笑,“喲,一不小心你們已經結婚七年了,我預祝你們成功地度過七年之癢。”
“哼,我對老林信心十足!”葉如心臉上全是驕傲的神色,她一向以丈夫為榮,全心全意地信任著他。
“好啦,驕傲的林夫人,我身上的皮都快要被你搓下來了,可以起來了麼?”齊夏沒說的是,她大腿處的傷口沾了水,痛感也加重了。
“嗯,可以了,我扶你起來,等一會兒,我幫你擦藥。”葉如心拿了乾淨的浴巾要替她擦拭。
齊夏連忙搶過來,“林夫人,我可以自己來,麻煩你迴避一下。”
葉如心翻白眼,“全身都被我看光光了,還害羞個毛啊!”話雖然這麼說,她還是把浴袍放在趁手的位置,然後走出了浴室。
齊夏裹了浴袍,布料與傷口接觸的位置,摩擦得生疼,她擰了擰眉,又裝作很平常的樣子走出了浴室。
北堂深拿了藥箱坐在沙發上等她,葉如心不見蹤影。
“深哥,葉子呢?”齊夏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
北堂深很自然地從她手裡拿過毛巾,動作輕柔地替她擦拭,“她先回去了,說是要給林子安和妞妞做飯,待會兒我幫你擦藥。”
“”齊夏囧了,她那些受傷的部位,能給深哥看嗎?混蛋葉子,一定是故意的!
葉如心確實是故意的,不遺餘力地撮合,想趕緊把閨蜜給嫁出去
因為懷孕,她洗完頭髮都沒有用過吹風機,讓它自然風乾。北堂深用毛巾仔細擦拭著,等頭髮幹得差不多,他又用修長的手指幫她梳理著頭髮,他的手指在她的髮絲之間穿梭,齊夏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露出半截白希的脖子,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
北堂深用手指將她耳邊垂下的長髮撫到耳後,柔聲道,“好了,現在回房間,我幫你擦藥。”
齊夏忙抓住他提藥箱的手,尷尬地笑,“不用了,深哥,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你後背上的傷,自己擦不了。”剛才葉如心離開的時候,特意交代她背後也有傷口。他知道她害羞,但是他更擔心她後背上的傷口感染。
“那就不擦了,一點點傷,沒有關係的!”齊夏臉燙燙的。
“我是你的大哥,不用顧忌那麼多東西。”北堂深皺眉,“是我抱你走,還是你自己走?”
齊夏苦著臉,“深哥!”
北堂深是鐵了心了,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齊夏坐在自己床上,北堂深站立在她床邊,目光強勢,卻又不帶一絲晴欲,就像醫生看病人一樣冷靜理智。
就當他是醫生好了!齊夏安慰自己好久,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背對著他,將浴袍緩緩拉開,然後抱著被子遮住前胸。
雪白的後背上,青紫的傷痕一塊又一塊,還有好幾處擦傷,肌膚已經破了皮,紅通通的,流出粘粘的液體,若是再不處理,就要感染了。
北堂深臉色異常難看,拿了碘酒,動作儘量輕柔,替她消毒。儘管他的動作已經很輕,每當棉棒擦在傷口上時,都會刺痛得厲害,她的身體就會輕輕一顫,他的心也跟著一顫。
擦拭完她後背上的傷口,北堂深已是滿頭大汗。
如一不葉種。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其他部位還有沒有受傷?”
“還有一點點,不過,我可以自己擦藥了。”她想將浴袍拉上去,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輕聲道,“別急著穿上去,你後背傷口上滲出的粘液會粘在浴袍上,脫衣服的時候會很痛苦。你今晚睡覺的時候,就側著身體,仔細不要讓被子沾上傷口。”
“哦,好。”齊夏面紅耳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倒了兩顆藥丸放在床頭,“夏夏,我給你放了消炎藥在床頭,你一會兒記得吃下。”
“嗯,好。”
“記得把其他傷口處理了,我給你做點吃的,”北堂深摸了摸她的頭,聲音裡帶著疼惜,“晚上想吃什麼?”17G0p。
“海鮮粥,深哥做的海鮮粥很好吃。”
北堂深唇角彎了彎。
聽到關門聲,齊夏舒了口氣,她下床將房門反鎖,將浴袍徹底地脫了下來,大腿上青的紅的,佈滿了傷痕,特別是大腿根部的位置,都被擦破皮了。
她用碘酒消毒的時候,痛得眼前直冒金星,消完毒之後,她又擦了北堂深留下的特效外傷藥,服下消炎藥,然後蓋著被子,老老實實側躺著休息。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