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還能貸款的?有利息嗎?利息多高?”
“當然有利息啊,每天百分之一的利息; 利滾利; 利滾利,小明永遠還不起。”
“滾。”
這特麼的,這個主系統怎麼透著一股濃濃的騙子氣息。
不過到底是誰下的毒?為什麼會想要毒死自己?自己穿來以後好好做人,低調善良,沒得罪誰?而且為何洛衍書他們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那日的宴席菜餚是大家一起吃的,為何單單她中毒了?
而且若原因真出在那日的菜餚上; 梓萱怎麼辦?
想到這裡,洛搖光重重地捏了捏糯米的尾巴,頓時響起一聲“喵嗚”的慘叫,玲瓏紅豆便推門而入,後面還跟著個洛衍書。
真是比搖鈴還好使喚。
洛衍書緊張地湊了過來:“皇姐哪裡不舒服了嗎?”
搖搖頭,眨眨眼。
“皇姐想問安梓萱的事情?”
點點頭,眨眨眼。
“朕確實是把她收押起來了,因為問題確實出在那日的飯菜上,只是不知為何只有皇姐你一人中毒。”
眨眨眼。
“皇姐是想說這事肯定不關她的事?朕也知道,但是據說此種毒裡許多藥材皆來自蜀地,菜餚也都是她親手所做。雖行毒之人朕心裡有數,但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出證據,只能先押著她,等那真兇漏出馬腳。你放心,朕不會讓她受苦的。”
眨眨眼。
“此次你中的毒宮中太醫聞所未聞,梁太醫用金針封了你的經脈,才勉強保住了,若今日再未尋得解藥,可能真的就出事了。所幸蘇珩先生乃世外高人,自有辦法,如今你能醒來,朕很高興。”
眨眨眼。
“好,朕這就去休息洗漱把鬍子颳了,皇姐也好好休息。玲瓏紅豆,好好伺候。”
“諾。”
玲瓏紅豆目瞪口呆,她們不知道陛下和殿下到底是如何做到愉快無礙地交流的,這眨的每一下眼不是一模一樣嗎?怎麼可以解讀出這麼詳細複雜的意思?
天子就是天子,不同尋常。
洛衍書說行毒之人他心中有數,如今細想一下,她自己也明白了,能有這般能耐弄來這種藥又對她有仇的,無非就那幾個人。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輕易拿人會打草驚蛇,引出背後不少是非。只能委屈梓萱了。
洛搖光醒來但是啞了的訊息封鎖在了西苑,她每日裡就在這方院子裡,聽紅豆講講相聲,讓玲瓏按摩按摩,無聊了就打打絡子,洛衍書每日裡處理完政事就會過來坐一陣子,與洛搖光無障礙交流一會兒。
殘障人士的自閉生活,真是多有不便。
偶爾糯米會溜出去,然後揹著一袋小魚乾和一個小竹筒溜進來,竹筒裡有時是一卷話本,有時是一副畫,有時是一則謎語,有時則是一朵不知名的野花。
都是些小小的不打緊的物什,卻讓洛搖光心裡暖暖,生了期盼。
他是外臣,沒有名目來守著自己,可是他自有他陪伴的方式,一如很多年前陪伴洛搖光那樣。
如果沒有自己刻意安排的那些烏七八糟的誤會,她們應當是白頭偕老的一對佳偶。
他真是一個很好的人。
日子就這麼平淡如水地靜謐淌過,連夏日也顯得不那麼燥了。
洛搖光這日躺在院子裡昏昏欲睡,糯米突然跳上了她的肚子:“主人,簽收快遞了。”
今日又是什麼?
洛搖光取下它身上的竹筒,開啟一看,只一張紙條上短短一行字:
明日酉時,山下相候。
他約自己見面?還是在山下?
雖不知到底為了何事,但是洛搖光本能地信任他,於是第二日下午她給玲瓏紅豆寫明瞭她有私事要外出切記保密,然後讓糯米傳信給了蘇珩讓他帶她下山。
送到山下僻靜處時,蘇珩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唉,女大不中留啊,你小叔叔我才認回你這個侄女兒沒幾天,就要留不住了。”
洛搖光一頭霧水。
她又往前行了一段路,便看見一輛馬車,駕馬的正是骰子,她便走了過去。
車上的人似乎遠遠的便看見了她,立馬掀開簾子,探出身,伸出一隻潔白修長的手:“小姐請扶著我上車。”
洛搖光抬頭看了看那張眉眼帶著溫柔笑意的如玉面龐,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扶著他的手也就上了馬車。
馬車不算寬敞,兩人面對面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