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海脖子一縮,退到馬一山的身後。
“你把它捉住之後,就把它養熟了?”馬一山顯然不太相信郭江靖的話,這兔子要是可以養熟,之前就不會那麼野了。
“不行麼。”郭江靖也懶得理馬海父子,轉身對馬輝說道:“這種人不值得你如此待他。”
馬輝苦著一張臉,輕道:“老大,你是不知道了,我爺爺他。。。。。”
“你爺爺怎麼樣,關我鳥事?”
馬輝聲音雖小,卻被馬一山全聽得一清二楚,直接炸廟吼道:“之前已經給了你們五十萬了,還想怎麼著?給我滾。”
說著舉棍就要打馬輝,郭江靖橫身攔截下來,輕輕一用力就將馬一山手中的棍子扯了過來:“最好就是別動手。”
馬一山剛剛幾乎是用盡了渾身所有的力氣,想不到輕而易舉地被郭江靖奪了過來,心中一驚,又看了一眼繃著一張臉的陳福,敢情這傢伙還帶了一批幫手過來。
“你們想集體一起來是吧,好,馬輝你還敢威脅我?從今年開始你別想再從我這邊拿走一分錢為馬文通治療。”馬一山氣得咬牙切齒,這下被他尋到了藉口不給錢了。
“馬一山,請你給錢。”馬輝急了,原本想著跪一下便行的,因為以前這樣做的時候,馬他們多多少少都會拿點出來,可是想不到對方直接不鳥自己,而且語氣甚是囂張,一改之前的態度,關鍵是這錢本來他們就應該給的:“之前你父親跟我爺爺是有約定的,每年一百萬的醫藥費,怎麼能說不給就不給?”
馬輝心想,跟這種人爭,自己只能拿理來壓他們了。
“哎喲,你還真的不知道死活,別說之前有約定,就算有合同,老子想不給就是不給,你能把我怎麼樣?還有別以為你在這兒求我,我便會給你錢,就算你全家都死絕了,也別想我給你們一毛錢。”
馬一山拒絕的語氣非常之堅決,馬輝崩著一張臉,緊緊地握住的拳頭緊了緊,又鬆開了,因為他知道打了,錢便更加的難拿到了。
“不給是嗎?”郭江靖直接走到馬一山跟前:“你再說多一次?”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會怕了你?”馬一山其實並不是害怕郭江靖,而是擔憂他背後站著的陳福,看到始終繃緊著一張臉,長得又壯,尋思著現在要是被他們打了,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你們都給我出去,否則我叫人來。”在道上混的馬海還是認識那麼一兩個人的,鍾鋒就是他強大後臺之一,心想只要把鍾鋒所說的那個侯馬仁叫過來還怕你個毛?
只是這個想法才剛剛萌生出來,他便不敢再想了,因為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影片,別人不知道箇中緣由,他可是知道多少的,當即不再敢說其他的狠話出來。
“你別叫,只要給錢,我什麼都願意幫助你們。”馬輝還真怕他們會叫人過來,不是怕那些人過來打自己,而是擔心傷著了郭江靖。更加害怕一旦真正的撕破臉皮,那真的是一點錢也要不到了。
畢竟當初兩家這些約定,自己是沒證沒據,單憑口頭承諾的,說了出來也當不了法律效力,所以他是害怕真真正正的撕破臉皮。
“你幫我?”馬一山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經濟能力比他強,人脈比他好,這個馬輝居然說可以幫得到自己,這不是笑話嗎?
馬輝慢慢地渡步來到馬一山跟前,小聲偷偷地道:“剛剛我跪在地上,將你與馬海商量的事情,我全都聽到了,最近在廣外大學施工的工人被打了,有一個還被打成了一級殘廢,是你派人做的吧,你欠他們工資不給,他們過去討錢,你們就打,這個黑鍋,你們不是要找個人背嗎?”
“你。。。。同意?”馬一山一愣,自己為了賺錢所以打算在廣外大學建造一個遊樂設施,可惜安全工作沒做好,不少工人出了工傷,他們為了討工傷的錢,所以聚集起來鬧事。
馬一山聯合了一些小混混對他們進行了恐嚇,之前也只想恐嚇,不想把人給弄殘了,這幾天警所沒來捉自己,完全是因為自己給了市長一筆錢的緣故。
否則一早就被捉了,饒是如此,依然要找一個人頂替才行,否則那怕市長出面也頂不了什麼事。
只是馬輝他願意?
“我來背這個黑鍋。”馬輝小聲地說道,現在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了,爺爺馬文通今天突然間進了急救室,不拿錢就不給治療,逼得馬輝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來求他的。
“行,成交。”馬一山聽了這句話,這才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劃了五十萬給馬輝。
郭江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