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信用是我們永遠都不會更改的,該給的該拿的,我們都不會欠大家絲毫。”
說完,傅暖玉對劉直說道:“劉老闆你暫且回去,明日我就派人把銀兩送去,我當著眾人說了,不會食言。”
劉直有些被傅暖玉的話震到,擦擦額頭上的汗,慌張道:“好,好,傅少爺你的話我信得過,那,那我就回去了。”
晚上回到客棧,對於傅暖玉白日的決定大家都很是詫異,葉翼還是不悅,又不好說傅暖玉什麼直接回了屋,見大家回來本來很高興的葉落嫣見氣氛不對,又插不上話,也很識趣的回了房。
不過裴齊倒是很直接的敲了傅暖玉的房門。
進了屋,看見傅暖玉已換了衣裳打算入睡,頭髮鬆鬆垮垮地綁到了一邊,看見他進來,傅暖玉坐在床邊,笑道:“你想說什麼?”
燭光有著昏暗,看著映出的傅暖玉柔美的臉,裴齊竟然說不出話來,“那個……就是……”
“你是要同我說劉老闆的事?”
“嗯。”
“唉。”
“咦?”
裴齊覺得自己的聽覺應該出問題了,他剛才……是聽到傅暖玉嘆了一口氣?傅暖玉會嘆氣?
“我還以為你要同我說別的什麼事,真是,”傅暖玉往床邊靠了靠,抬眼看著裴齊笑道:“今天這一天的扇子是白扇了。”
這關扇子什麼事?
裴齊正打算再問,傅暖玉又說:“你休息吧,明日清早同我出去一趟,我們早些走,不要讓他們看到。”
幹啥?私奔?裴齊一呆,自己想什麼呢?!然後又不好再問什麼,只好出了屋子回屋休息。
翌日一早,傅暖玉便搖醒還在夢裡的裴齊,裴齊還在雲裡霧裡就被傅暖玉塞上了馬車。
等裴齊悄悄清醒,揉了揉眼睛問傅暖玉:“我們去哪兒?私奔也要騎馬才對啊。”
傅暖玉噗的一笑,“看來你還沒有睡醒,那乾脆再睡一下吧。”然後伸手撈過裴齊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裴齊倒也樂得如此,眼一閉,又睡了過去。
到了目的地,裴齊才真醒過來,左看右看,不明所以,跟著傅暖玉進了條巷子,然後停在一家門前。
傅暖玉扣扣門,不久便聽到門裡有人說話,“來了來了,誰這麼一大清早的……”
門一開,劉直就愣住了。他沒想到傅暖玉會親自過來。
進了院子,環視四周,途有四壁,院子裡還泡著一盆未洗的衣服,旁邊有臺小灶上煮著草藥,濃濃的藥味讓裴齊皺了皺眉。
兩人坐下,劉直倒了水現在一旁,有些忐忑地搓了搓手,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傅暖玉轉了轉茶杯,杯底的梗兒茶晃了晃,卻沒有要喝的意思,轉頭對劉直笑道:“劉老闆為何如此拘謹?這裡可是劉老闆的地方啊。”
“啊,是,是。”劉直勉強地笑笑,往後去坐椅子,差點坐偏了。
裴齊看著覺得奇怪又好笑。今日的劉直和昨日那個理直氣壯的劉直就像是兩個人。
“傅,傅少爺何必親自過來,下人若不過來,我自己去織坊拿錢也是一樣的。”
裴齊在一旁無聊的學傅暖玉轉被子,傅暖玉瞟了他一眼,然後笑道:“我不親自過來,怎麼知道劉老闆為何要去我坊上騙銀兩?”
“啪!”
裴齊手中的被子轉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劉直噌的站起來推倒了椅子。
裴齊一臉驚訝加疑惑地看向傅暖玉,傅暖玉還是無事風波靜的模樣,看著裴齊看著他,還稍稍挑挑眉,一副你看我做什麼,喝茶喝茶的樣子。
突然屋內傳來女人咳嗽的聲音,接著又響起嬰兒啼哭的聲音,似乎被咳嗽聲驚醒了。
愣在一旁的劉直猛地回過神來,跑到院子,倒出陶罐裡的藥,急急忙忙地端進了屋裡,出來的時候卻抱著個小孩在懷裡拍哄。
裴齊看了看,問:“這是劉老闆的孩子?”
劉直點點頭。
傅暖玉道:“長得很乖巧。”
劉直拍孩子的手一頓,看著懷裡嚶嚶啼哭的孩子,突然嘆了口氣,神色更顯怯弱,“傅少爺是精明人,我這小把戲耍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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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暖玉笑道:“哦?此話怎講?”
劉直黯然,“我確實是藏了收據去坊上騙錢。”
裴齊問:“為什麼?”
劉直苦笑,拍拍孩子,說:“還不是生活落魄逼的。我繼了父親的織坊,卻沒有什麼生